本的人格若是争斗起来,谁的胜算更大。

她正分心,福元公主便高兴地一声呼:“糊了!”

她拍手,笑道:“本宫糊了,给钱给钱!”

李慎之和骆夫人都掏钱出来,夏锦华一边赔笑一边让冷婳给掏钱,还道:“母亲今日的运气可真是好,连糊了几把了。”

福元公主不在乎那点微薄的钱,图的只是一个高兴,道:“或许今日该是本宫走运。”

夏锦华心中吐槽不断,论起这搓麻将的本事,十个福元公主也休想搓过她,不过她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着她,让她多糊几把总归对自己不吃亏。

可夏锦华一分钱都没有,福元公主肯定是不会给身为人质的她发零花钱的,司空绝送上来的黄金白银,她是一个子都休想拿到,每次都还得借了冷婳的钱。

又一局要开始了,骆夫人和李慎之也似乎正玩得兴起,夏锦华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谈笑自若,双眼弯着,余光撇了一撇成叹月,见他还是盯着自己看着。

她不由得道:“母亲,媳妇看大伯一直盯着麻将看,莫不是大伯也想来加一个?不如儿媳让位,让大伯来也好。”

福元公主正玩道高兴,道:“莫管他,我这月儿实在是笨,连说话都不能,更别说是打麻将了。”

此时从福元公主这里证实了成叹月不会说话,夏锦华心中一落,看见李慎之目光似乎是撇了她一下,见她只是低头蹙眉看牌,已经没有其他的动作,才没有生起怀疑。

一直到很晚,夏锦华才从那小筑里出来。

出来的时候,看见那夜色明亮,天山雪白,呼吸了一口夹杂着雪花的新鲜空气,原来自己又安全地过了艰难的一天了。

何其幸运啊!

冷婳依旧是默不作声地跟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夏锦华分析着今日得到的信息。

最大的收获莫过于对成叹月的评估又精进了一步。

有这点收获,已经是十分的不错了。

两人走在路上,此间寂静,只剩下脚踩在雪地里的‘淙淙’声。

夏锦华忽然回头,问冷婳,“你说那太子,与阎岚玉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夏锦华一直想不通,虽然福元公主是美,可这世间的美人多了去了,以李慎之的身份风度,能寻大把未婚的黄花大闺女,那其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何他会看上福元公主这么一个四十多岁能当他娘的老妖婆,而且这老妖婆还生了这么多儿子,还是他名义之上庶母?

而且福元公主还有这么多姘头,不说那已经死了的武安先皇,和痴恋不得的缙云山庄老庄主以及冷婳的义父。

还有傲来国皇帝,以及如今唐国皇帝李慎之的爹,这两人都跟福元公主肯定是有*缠绵的,还有些和福元公主纠缠不清的男人,可李慎之似乎是一点不在意,还对她掏心掏肺的。

难道那老妖婆有什么值得他觊觎的东西?

可那老妖婆有如今的江山,不都是靠这些男人的帮助吗?

想来想去,想破了脑袋也不想不出来,企图从冷婳这里知晓一二,可冷婳似乎也是不清楚。

“李慎之与义母已经有多年的关系了,义母在唐国生下了一女,若是猜得不错,那应该是李慎之的。”

“老妖婆真会生!”

夏锦华嘀咕着,司空绝成叹月、羲风羲凤、阎璃,如今还有一女,算起来,她都生了四胎六个子嗣了。

她又笃定道:“都松了……”

冷婳听那话,半刻才反应了过来,不由得面红,轻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夏锦华又问道:“除了羲风兄妹,绝哥两兄弟,阎璃和那一个唐国的公主,她可还有子嗣?”

冷婳摇头:“我也不曾知晓了。”

冷婳对福元公主知晓得也少,问不出什么来,两人回了冷婳住的宅子,老远就看见屋里亮着灯,门口积雪里有东西动了一动,蹦了起来,朝夏锦华欢快地来了。

夏锦华高兴地去迎了上去,道:“鹭鹭,你怎么还没睡,这外头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看见那高兴来迎接自己的白鹭,夏锦华才似乎是一扫阴霾。

有时候,狗比人善良得多了。

她将白鹭牵着,进了屋去,房中气温一下子便提升了好多,她脱了虎皮斗篷,暖了暖身子,洗漱了便上了床了。

她上了床便将床帐给放下了,白鹭静悄悄地卧在床边。

冷婳也上了暖炕,盘坐调息了片刻,便抖开了棉被,准备睡了。

听见那里间传来声声轻微的啜泣,似乎是那暗夜之中的低微虫鸣,轻轻悄悄,十分小心,怕被人听见了似的。

冷婳的心似乎也跟着纠结了起来,他知道她的危险,她的痛苦,而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他没有实权,自己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不过一个傀儡而已,除了做打手当炮灰,他还能干什么?

他甚至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冷婳静默半个晚上,耳边全是那小心翼翼的啜泣。

她毕竟是个女子,经历了这种事情,心中如何能不怕,可她不能将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直到此时才敢轻微地表露一二。

冷婳辗转了一会儿,起身而去。

夏锦华正在床上,在土豆灯下一遍一遍地看着司空绝写给自己的信,看一次,哭一次。

想糙汉,想糙汉他爹,想回家……

她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在这一刻都似乎无用了,她擦擦夺眶


状态提示:128 夏锦华出招--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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