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自行车车头的篮子上熨了朵大花做装饰,彻底成了他成叹月的私人用品了。
他最近手艺见长,还命人将那自行车堂而皇之地染成了他钟爱的色彩,还纹了些花纹在那龙头之上,配上个豪华粉色绣花拉金丝小坐垫,实在是绝妙,骑出去,充分地彰显出了自己的崇高品味和独特审美情趣,再按按那铃,便能招摇过市,十分惹人关注。
比坐轿子霸气,比骑马柔气,比坐马车雅气,实在是成叹月心中最理想的交通工具。
不知道那空壳子的研究中心做废物回收的时候,他能不能趁机捞两辆自行车来?
他骑着自行车,到了城主府,得知司空绝还不曾回来,他将自行车仔细地停好了,上了好几道锁,才放心地踱着步子往府里去了。
城主府里高手多,肯定有能修那电灯的。
他首先去找一双糙汉,糙汉瞧见他,齐齐地扑了上来,道:“大伯父——”
听那糙汉口齿不清地叫自己,成叹月高兴,道:“你爹什么时候回来?”
糙汉笑着,露出了几颗小牙齿,天真无邪地道:“嗲嗲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听此,成叹月心一酸,他们大概还不知道他那‘嗲嗲妈妈’都离婚了吧。
以后注定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了。
可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痴痴地等着夏锦华回来。
成叹月心酸,摸摸这个,再摸摸那个,又长叹了一口气。
若是司空绝给他们找到些狠心的后娘,他第一个不答应,这么可爱的一双孩子,绝对不能让后娘糟蹋了。
糙汉忽然指着四狗子,道:“四抖抖刚刚回来说了,嗲嗲妈妈坐船回来了。”
四狗子正停在鸟架上打盹儿。
司空绝出去寻找夏锦华,好似真的带着这头鹰和那些狼的。
看来真的快回来了,只是夏锦华他是永远带不回来了。
成叹月便在府中陪着孩儿玩耍,一边找高手去修电灯。
糙汉看见了,拍着胸脯自豪地道:“我也会修!”
“你会修?”
成叹月看他那一双柔柔软软,婴儿肥小手,实在是怀疑得很。
糙汉却胸有成竹,“嗲嗲在家天天修电灯,我看都看会了!”
说罢,小手一挥,道:“白抖抖,把嗲嗲的箱子拿下来!”
一只大老鹰飞进了屋里,成叹月忙进去瞅着,司空绝和夏锦华的睡房里面,有一个十分高大的衣橱,那是夏锦华找人做的,说是叫什么组合衣柜,分了上下两层,足足十道门,能直接占一面墙。
下面一层几间装的是衣裳,上面几个格子装被子等,见那阿白飞上了二层,熟练地打开了某扇门,从里面抓了个箱子出来,还不忘飞走时将那门给关上。
箱子放在了糙汉面前,一双糙汉合力打开了箱子,见里面有好几个灯泡,还有很多工具,成叹月大喜,就欲直接拿一个新的灯泡,糙汉拿出了钳子,一边制止他,道:“那是嗲嗲的,你不能拿,你拿了嗲嗲回来要打我屁股!”
成叹月悻悻地放下了灯泡,专心致志地看那两个小人修灯泡。
那灯泡做得十分精致,外面是透明的玻璃,里面是钨丝,这般精妙绝伦的东西,也不知道那夏锦华到底是怎么想出来了。
糙汉蹲着看了半天,才笃定道:“灯丝坏了,得换个灯丝!”
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成叹月不仅有些期待了,还真是希望这两只能将他的宝贝灯泡给修好。
见糙汉拿着工具,敲敲打打,鼓捣了半天,终于不负众望地将他的灯泡修成了一包渣……
成叹月欲哭无泪,看着自己可怜的灯泡,已经被拆成了好几个部分,装也装不回去,怕是再也亮不起来了。
他的心再滴血……
糙汉已经十分高兴地将箱子关上,让阿白给送了回去,还不忘叮嘱成叹月道:“一会儿嗲嗲回来,可千万不许说!”
弄坏了他的灯泡,还不许说!
门都没有!
糙汉刚将现场收拾好,外间便有人唤道:“城主回来了!”
首先就看见司空绝喜气洋洋地进门来了,还扛了一个大包,仔细一看,那就是夏锦华的行李!
难道他真的将夏锦华给找回来了?
果然,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女子,正是夏锦华。
还真是找回来了!
见那两人,好似真的冰释前嫌了,依旧是亲亲热热的模样,一进门,一双孩子就扑了上去,唤道:“嗲嗲,妈妈!”
夏锦华将孩子抱了起来,司空绝扛着夏锦华的行李,看见成叹月在,还对他笑道:“大哥也在啊,留下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你们——”
成叹月完全摸不清楚状况了,见后面唐淌也进来了,还有南极北极等,看那样子,还真是像是众人合力将夏锦华给劝回来了。
后来从北极的口中才得知了前后之事,暗叹原来如此,但也心酸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带他去玩儿……
夏锦华高兴地抱着两个孩子进门,一面对唐淌道:“唐淌,你去把冷婳和翠花也一道唤来吃饭吧!”
“好叻!”
唐淌一顿飞奔着去了学院,最近冷婳和龙惊水也是在积极地寻找夏锦华,此时吃饭,不能不叫他们。
夏锦华回了家来,看过了糙汉,歇息了片刻,便栓了围裙,唤着丫鬟进厨房了。
司空绝要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