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形势急转而下,方才还势单力薄的夏锦华,却忽然占据了绝对优势,此时已经到了一楼的大堂之中,那门外,接连冲进来无数高手,将他给护在了其中。
夏锦华的身边,站了一个正欢笑的唐淌。
紧接着这酒楼外涌进来不少人,看那涌进来的人,有唐门高手,夏城高手,数之不尽,瞬间,这么一个小小的酒楼便已经被占据了。
白衣男子看那钳制着福元公主的男子,除了司空绝还有谁?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面相见,但他对于他的关注,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福元公主落入了司空绝的手中,白衣男子和龙巢高手投鼠忌器,明显不敢靠近,只得在外围远远观看。
司空绝双目一亮,看来福元公主的身价不低。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顾及福元公主是他生身之母这么一层身份,他们早已经处于两个对立面了。
司空绝方的人越来越多了,整个客栈都被清场了。
场面彻底被控制住了,唐门高手,夏城高手,足足有百人之多,对方已经无力招架。
那白衣男子持剑对司空绝凌空对立,见他嘴角的肌肉正微微抽搐,双眸之中已经蓄满了出离的愤怒,而那对面的司空绝,不动如山,手中的刀未曾放松。
那白衣男子脚下步子一动,司空绝冷冷道:“别动。”
刀刃已经在福元公主那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丝血线,那男人步子一顿,不敢再动,倒是那被钳制之中的福元公主轻声笑道:“想不到,本宫这次居然载在你手里了,哈哈!果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听那声音,似乎一点惧怕的意思都不曾有,反倒是又道:“孩子,你长大了。”
那声音之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欣慰的意。!
司空绝不说话,只是一双狼一般犀利的眼睛一直紧盯着那白衣男子。
夏城高手和唐门高手已经将那残余的唐国高手给全部包围住了,夏锦华在那远处看着那场中的情形,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之上。
那白衣男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甚至夏锦华都无法判定他和司空绝到底是谁强谁弱,她对于这所谓的内力了解不是很多,但凭借直觉,她目前所见识的最强大的人大概就是司空绝。
而那男子却似乎和司空绝一般的强大,深浅不容她去揣测,特别是方才,他一剑直接划开了飞驰而去的子弹,便可见其强大。
纵然场面似乎已经被控制在了自己这方手中,但那白衣男子的存在始终是个变数。
唐淌道:“你且退出去,看我如何将那老妖婆拿下!”
唐淌和唐门也参与了司空绝的计策,因为那龙巢之人曾经找过唐门的麻烦,在对待龙巢和唐国的时候,双方的利益还是一致。
当初,夏锦华知晓那福元公主有那计划的苗头便与司空绝商量了一番。
与其让对方躲在暗处,想方设法的暗算他们,不如将计就计,将那福元公主给骗出来的,一举擒获,也少了这个祸害,或许还能给龙巢以重击。
她不是想派出人来设计他们反目,然后让夏锦华投入她的阵营吗?
那夏锦华和司空绝真的反目给他们看。
但夏锦华不会马上去投靠福元公主,得让她自己找上门来。
她出动了自己的研究中心,开了大船,这般声势浩大,还真是像要出海的模样。
这么一出海,福元公主就算是想找夏锦华那也是根本找不到了。
而这小小的青城,是他们的最后一站了,他们肯定会停下来,福元公主也肯定会在这里现身!
当初夏锦华看见那树荫之下趁夜幽会的两人,尽管当时从现场看去,真是毫无破绽,但夏锦华从来不会怀疑司空绝,她知道,那肯定是福元公主的人假扮的!
当即便返回了城主府,给司空绝留了字条之后,便躲到了成叹月那里。
躲到成叹月那处,自然是有她的用意,其一,成叹月那处的确是最好避难的地方。
其二,试探成叹月到底是不是福元公主的人。
若他真的是福元公主的人,他该是能充当一个绝好的耳目,将夏锦华要离去的决心完整地传达给福元公主,减轻福元公主的戒心,以利于他们的计划。
同时,夏锦华也监视着成叹月,不放过他居所之中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一定要将此人的底细和立场摸清楚。
夏锦华耐心地等待了一个月,虽然不曾将成叹月的底细给摸清楚,但却让福元公主相信她是真的和司空绝闹翻了也足够了。
如此,才有了今日这一幕。
福元公主是被欺骗过的人,她再也不相信男人,而司空绝却是个值得相信的男人,这才是她落网的根源!
司空绝也肯定不会让夏锦华一人去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那一个月,成叹月时常感觉有人在暗中探视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外出寻找夏锦华而不在城中的司空绝。
出城的只是一个易容的高手,制造出了司空绝好似无头苍蝇般到处寻夏锦华的假象,其实他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叹月。
一来是保护夏锦华的安全。
二来是监视成叹月是否真的和福元公主有来往,若是有来往,那一个月的时间里,福元公主的人定然会来打探情况。
但,一切正常,成叹月那处还真是没人去打扰,包括那福元公主的人。
一个月的时间,司空绝亲自日夜地守着夏锦华,这般危险的任务,事关夫人的性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