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我娘的阴谋,你可千万别着道!”成叹月劝道。
“我当然不会着道,你那娘想得到美,挑拨了我和你弟的关系,然后让我愤怒之余,选择跟她合作,以报复你弟!特么的,想得美!你娘那井底之蛙,眼里只有中原,我的眼里,却是全世界!”
说罢,赶苍蝇似的,道:“出去出去,我要睡觉!”
成叹月被一顿赶着出了门去,看着那‘砰’一声无情甩上的大门无语凝噎。
最终只得叹气一声——造成如今的情况,怪只怪司空绝精虫上脑,夏锦华决绝果断。
他现在只想把夏锦华给弄走,自己也不用这般提心吊胆了。
第二日,一大早,夏锦华就起床了,在成叹月书房的书房里翻箱倒柜地摸东西。
“你找什么?”成叹月冲出,低声道。
夏锦华摸出了几锭白银,“钱庄我是去不了了,找你借点钱,找你弟要去。”
成叹月只能无语了,这大爷失恋了,就整天花钱,一点也不知道节制,还用他的钱,每天无事就翻箱倒柜地找他的钱放在何处。
拿了成叹月的钱,她像是个大爷似的出了门去,脸上还带着面具。
这面具其实是一种十分轻薄的材料做成,这古代人能工巧匠还是挺多的,将那面具制得十分精致。
所谓的易容术也不是电视里所演的那般神奇,只不过是通过一层假面皮的遮盖,改变肤色,再往那面皮下面填充东西,通过对皮肤的拉紧放松的,将面部进行一些简单的变形。
夏锦华一路往外走了,等晚间才回来。
见她回来,带着小酒,拎着熟食,还哼着小曲儿,另外带了一个大包袱。
成叹月正在练功,道:“你去哪儿了?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夏锦华将包袱里面的东西收拾出来,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道:“今日我瞧见你弟出城了,想必几日都不回来了,我和威廉联系上了,他趁机将研究中心里面的图纸和资料打包了,马上去联系船,三日之后去码头寻他一道走了。”
又道:“中原人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轮船和火车才是最好的东西,你弟一直以为那没什么卵用,既然觉得无用,那研究下去也没意思了,我带走了,去大不列颠继续研究!”
成叹月张张嘴,最终还是道:“你真的决定好了?不会后悔?”
“不后悔!”夏锦华低头收拾东西,道:“婚姻和男人只是我生命的一小部分而已,丢了我也不在乎!”
她又扔了一个电灯给成叹月,道:“今儿个去研究中心拿的,送给你了,说明书也给你拿了,你造着鼓捣就行了。”
成叹月接过来那的电灯和说明书,却一点都不高兴了,看着夏锦华收拾了东西就要进屋了。
他忽然问:“为什么相信我?”
夏锦华停步,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成叹月不解地道:“我与他是亲兄弟,你难道不怕我与他告密?”
夏锦华也严肃地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成叹月无语了,倒是谁也想不到,夏锦华还在学校里,这学校可是被排查了好几遍了。
忽然,夏锦华轻笑一声,而后正经地道:“更因为我讨厌你,如果你告密了,我就可以光明会正大跟你撕破脸皮!”
成叹月更无语了……
最近,成叹月似乎觉得空气之中多了一双眼睛,随时在探视着他,但等到他去寻找的时候,那双眼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暗中有人。
成叹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在暗中探视自己,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
与夏锦华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夏锦华笑道:“肯定是你那不死心的娘,想拉拢我呢,毕竟我这里,可是有比火枪大炮更厉害的玩意,她可是一直想让我跟她合作,还许诺了我异姓王之位。”
“……还有这等事?”成叹月瞪大了眼。
若是野心勃勃的福元公主,有了夏锦华这个强大的助力,那势必将对如今的形势产生很大的影响。
“那你准备……”
“呸!”夏锦华低低地淬了一口,“反正我死也不为你娘那老妖婆所用!”
夏锦华说起那福元公主,便就是忍不住的厌恶。
成叹月以为夏锦华不会做得这么绝情,一点余地都不留,但事实证明,她就是这么绝情,还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
第三日,夏锦华闹着让成叹月跟她一起出城。
最近城门口守得异常严格,出入的人无论是谁都要检查几遭才能出去,特别是马车,货车等,怕的是夏锦华趁机逃出去了,就算是现在,检查依旧是严格无比。
今日,成叹月早早地出了城去,还坐了他的彩绸小马车,今日守城门的人换成了绿军之人,就算司空绝不在城中,城门口的守卫依旧是密不透风。
除了绿军高手,还是有警犬队和军犬营的人和狼狗,成叹月瞧见那阵势,道:“这里太严格了,不如我们换个城门口。”
“这里离码头最近,换个城门起码得多走小半日。”乔装成赶车小童的夏锦华道。
今日的夏锦华,打扮成了一个十分俊朗的白衣男子,皮肤是用那假面皮,显得如同白玉般的优雅,面皮之下,鼻梁用特质的泥垫得很高,服帖在表面,十分自然,相当于做了个隆鼻手术,眼睛也贴了透明的梗在眼皮之上,两眼睛撑大了,连眼形都变了,嘴唇化成了薄薄的两片,笑得fēng_li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