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周末,司空绝难得一整日都呆在家中看孩子,陪着两个孩子玩耍了半日,晚饭是厨房送来的,也勉强吃了几口,但总觉得没有夏锦华做的好吃。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夏锦华还不曾归来,司空绝有些着急了,当即便将孩子给丫鬟照料,他飞快出了府去,在车棚里寻到了和马车放在一起的自行车,一路蹬着去寻夏锦华。
为了让自己显得不这么落伍并且古板,最近司空绝也跟着那去大学物理系深造回来的北极学习鼓捣那些个新鲜玩意。
家里的电灯灯泡坏了,他都能自己修理了。
这些新鲜玩意在那些个番邦人眼中,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番邦人多感叹,天朝就是不一样!多出来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精巧。
夏锦华那个时代里,都是天朝人看那些西洋玩意惊奇,现在风水轮流转了。
那自行车司空绝自然也是不能落下了,他学习了几日,已经能骑得稳稳当当了。
一路骑着自行车去了青楼,看见夏锦华的自行车还锁在停车场里面,她还不曾离开,当下仍不敢放松。
上一次,就是这般的情形,她被唐教所虏。
他还不曾将自行车停稳,便看见夏锦华从青楼的侧门出来,直接入了停车场,看见司空绝,她颇为诧异:“绝哥,你怎么来了?”
司空绝上前,道:“来接你。”
夏锦华似乎是深受打击的模样,二话不说,一屁股坐上了司空绝骑来的那辆自行车的后座上,抱了他的腰,闷声道:“走吧。”
司空绝敏锐地感觉出了什么,关切问道:“怎么了?”
“回府再说。”
司空绝便也不多问了,骑着自行车载着夏锦华回了城主府,她停在青楼的自行车让他们有时间送回来。
回了府,夏锦华还如往常那般,入了卫生间匆匆洗漱,顺便将那糙汉两只也洗干净了,监督他们自己刷牙、洗脸。
忙完一切,天色已晚了,夏锦华匆匆地将几身衣服洗了晾了,进屋看见糙汉两只自顾自地抱成一团玩耍。
电灯似乎是坏了,司空绝正点亮了许久不曾点的蜡烛,拿着扳手钳子去修,还修得有模有样的。
夏锦华则是静悄悄地上了床,夫妻俩都不说话,只剩下那糙汉欢乐的笑声。
夏锦华看着那水蓝色的床帐,闻到了淡淡的花露水的味道,席子十分柔软,而且还凉爽,她忍不住蹭了蹭背。
房中忽然亮起了灯,洒下了一层层的光亮,照得糙汉嘻嘻哈哈地笑,电灯已经修好了。
司空绝将工具收好了,吹了灯,洗了手才上了床来。
他今晚兵书也不看了,搂了夏锦华,轻声问道:“怎么了?”
夏锦华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带着某些怪异的神色。
良久,才问道:“你跟那傲来国的羲凤公主,可曾发生过什么?”
司空绝莫名其妙:“我能和她发生什么,娘子又不是不知晓,为夫这残废身子,还是娘子妙手给‘捂’活得。”
那手还不正经起来了。
“去去去,跟你说正事呢!”夏锦华推推他。
“你说,我听。”
夏锦华翻个身,对着他,低声道:“今日,我去青楼,福元公主找上门来了。”
这个时候司空绝才正视起来,咬牙切齿道:“她可曾将你如何了?”
“那倒不曾,只是她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
夏锦华犹豫了一丝,觉得还是该和司空绝说一说。
“你娘在生你之后的第二年,是不是曾经怀了一胎,但是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还是早产。”
“是!”说起此事,司空绝便不得有些愤恨了,道:“当年,是那皇后从中作梗,买通了她身边的人,将那一胎害得腹死胎中,她八月小产,孩子落下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成型了,此事牵连了不少宫中嫔妃入了冷宫,但那皇后却安然无恙。”
夏锦华只想笑:“福元公主今日对我说,她当年并不是遭受暗害早产,孩子也是足月而出,所谓的早产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司空绝大惊。
糙汉两只爬过来,玩他的头发他顾忌不了了。
“什么秘密?”
夏锦华本想保密,怕司空绝听了伤心,但觉得还是得说一说:“她要掩盖的秘密是,她早就给你父皇戴了绿帽子了!”
司空绝惊得坐起,吓得糙汉打了个滚儿,他眼疾手快地将那肥滚滚的糙汉给拖到了怀中来,面色是极端的不好看。
“娘子的意思,福元公主她那一胎,并非早产,而是足月而出?早产只是掩人耳目?”
“是的。”夏锦华点头:“她其实是产下了一对龙凤胎,连夜派心腹送出宫去,送到了生父那处,并且还寻了一个早产夭折的胎儿回来充数。”
提到那龙凤抬,司空绝和夏锦华似乎都是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某一对兄妹。
他此时的心情大概是和方才夏锦华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真是日了狗了!
“我曾听说,在我出生后不久,便就是那万国公会,那一年是在我武安皇宫之中,四方来朝,傲来国的皇帝还亲身前来……”
说到此处,便也说不下去了。
那傲来国皇帝曾经求娶过福元公主,但是福元公主拒绝了。
但因为发生了某些事情,福元公主的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于是,那一次万国公会之后,就在傲来国皇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