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华去了研究中心,将蛋糕给了唐淌,便去忙自己的事情。
研究中心里面研究的主体是火车和轮船,但也研究其他的小发明,这一段时间以来,也是有所成就。
比如那自行车电灯,最近又在弄摆钟,唐淌工作得特别积极,连课都不上了,天天旷课来这研究中心里面,跟着夏锦华研究各种新鲜玩意儿。
在中心里面忙了一个下午,解决了几个难题,夏锦华去食堂吃了点东西,便马不停蹄地往青楼去了。
她开的青楼里面,每过一段时间,她都要开一个‘员工培训大会’,将几个青楼里的姑娘都召集过来,进行技能培训。
这所谓的技能培训,就是将她研究的新姿势教给姑娘们……
研究中心是她的事业,学校是她的事业,整个夏城都是她的事业,这青楼也自然是包括了进去。
她每个月还得贡献一本小黄书给妓院的姑娘们学习学习,还得指导她们创新敬业,每月定期体检,绝对不能逼良为娼,若是年老了,还介绍去作坊里面做工,偶尔青楼还得搞个什么积分兑换礼物,嫖一送一……
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都出来了。
因为历史大背景之下,全面禁黄是不可能的,夏锦华只能尽量地保证姑娘们的权益,至少能让她们有个安生之所,辛勤工作能换来衣食无忧。
今日的培训一结束了,天便已经黑了,正要离去,忽然那妓院妈妈与她道:“夫人,方才来了客人,说是想见您?”
“何方来的客人,是何模样?”
妈妈道:“是个貌美的年轻女子。”
“为何寻我寻到了这里?”
“那姑娘说,去城主府寻夫人您面谈,还得预约,她听说您今晚在这里,便一个人独自来了。”
“一人?”
“一人。”
哪里来的美貌姑娘寻她?
夏锦华狐疑,但还是随着妈妈去了那雅间之中。
这妓院统一用了粉色主题装修,无论是雅间还是一般房间,都是如梦似幻。
夏锦华入了那包厢,见窗户已经打开,从那窗户看出去,正可以看见夏城夜景的一角。
晚风拂了起来,吹得这房中粉色的彩绸飘舞,精巧的风铃悠然而唱,一人正背对着夏锦华,看那窗外风景。
看不清面目,只能看见那女子妙曼身影,似乎是二八风华正好。
听见了夏锦华的脚步声,那人回过头来,与夏锦明媚一笑,当真是将这满室的烛火都比了下去。
夏锦华道抽了一口凉气,冷笑道:“不知道是什么风,竟然将唐国的贵妃娘娘吹来了这烟花之地!稀罕稀罕!”
那人正是福元公主,此间只有她一人。
苍洱的福元小公主,武安的已故皇贵妃,几年之后再出现,居然摇身一变,成了曾经的唐教教主如今的唐国皇帝最宠爱的贵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夏锦华是不想去想了。
福元公主朝夏锦华步步走来,她不由得将戒备提起了,此人可是非同一般。
福元公主却是对她笑道:“我可是你的婆母。”
那笑意之中,似乎带着几分威胁,这古代女子出嫁之后,夫家可就是她的天了,特别是对待婆母,说话声音若是大了点,那就是不孝的罪名。婆母棍打一顿都是轻的,还不能还手。
但夏锦华笑道:“夫君是武安先皇第七子,婆母是先皇阎贵妃,已经病逝多年了,我并无婆母。”
福元公主似乎是叹了一口气:“这世上哪有这么狠心能舍弃儿子不管的母亲,当年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美人蹙眉,让人心碎,倾城的姿容,配上任何一点哀愁都是大煞风景的,令人不忍。
但夏锦华的心似乎是硬的,反倒是淡然而坐,准备看看这福元公主今日有什么来意。
身怀保命武器,她可不怕对方。
但听得福元公主叹息,还真是像一个女子的模样,已经四十岁了,但却依旧是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听得她坐下,与夏锦华倒了一杯茶,道:“武安皇室水深,妃嫔皇子之间明争暗斗都是家常便饭了,我带着绝儿,娘家又远,朝中也无信得过的人,可谓事事艰难。”
的确,一个在武安没有任何助力的公主,还真是不好混。
“……皇后将我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对于他们来说,我这苍洱之人毕竟是外人,先皇对我也有一丝戒备之心,这男人总是朝三暮四的,等新鲜劲头过了,便弃我如草芥,那皇后趁机在先皇耳边进谗言,挑拨我与先皇的关系,那本来一点微薄的崇爱,也逐渐地少了。”
福元公主声气越发的小了,眼中还有水光闪动,似乎是可怜至极,夏锦华依旧是不为所动,淡然地喝了杯中的茶水。
“我性子本来便就是刚硬,先皇求娶之时,说好了一辈子不离不弃,可如今才不过是十来个年头,他便待我如此,我与他争论,谁料让那皇后钻了空子,让先皇越发的厌恶于我,甚至是生出了除我之心!”
想这福元公主也挺是悲剧的,在这般一个大背景之下,受伤的总是女人。
所以,古人有言: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这个时代的女人,特别是上层社会的女人,就不要将婚姻和爱情捆绑在一起。
做一个无情无爱的繁衍后代的工具,总比做一个有情有爱却屡屡被夫君伤害的女子好。
“……当年,皇后下毒差点将我害死,幸得高人相助,我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