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绝将那黑衣人尸体用白布遮了,往那中央比武场一放,踱步走在那其中,道:“今次武林大会,乃是我夏城第一次参加,却不想横生枝节,发生了许多令人不快的事情,先是我为人陷害,如今,我的妻儿在这大会期间,便险些惨遭毒手。”
犀利冷冽的目光落在场下之人脸上,似乎正寻找着凶手,但是那凶手,他早已经确定,不管有无证据。
“下手之人便是在座的某一个人,某一个势力。”
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着那下手之人的身份。
和司空绝有仇的便就是那些人了,腾龙寺?龙入海,还是龙巢?
亦或者是通天教,丐帮等都有可能。
“欺我妻儿者,杀无赦!”
一字一句,观察全场,夏锦华在场下,将那龙巢之人所有的面目看在眼中,见秋二只是低头轻笑,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
夏锦华知道,一定是龙巢之人,或者说,是孩儿她祖母那边的人下的手。
纵然她知晓,司空绝仇敌不少,但如此迫不及待地,便只有龙巢了。
看见龙巢之人,她真是恨不得生食其肉!
夏锦华走上了那中央演武场,对那围观群豪道:“今次,我险遭大难,差点连孩儿都保不住,若非夫君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她冷冷一看那那龙巢之人,道:“但幸好,我看清了那下手之人的样貌!”
秋二面色有些微妙变化,抬头,冷冷看向了夏锦华,果真是如同毒蛇,但夏锦华眼中的冷,又何尝少了。
众人已经开始催促了,“夏夫人,您倒是说说,到底是谁下的手?”
夏锦华将手指一指那秋二,道:“就是他们,龙巢!”
见夏锦华指认龙巢,群豪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那龙巢之人,从上到下,都是一副作奸犯科的惯犯模样。
但是那秋二却站起身来,与夏锦华道:“空口无凭,夏夫人莫要平白的冤枉好人!”
夏锦华一口咬定,“作为受害者,我侥幸不死,还将你们的面目看清了,如何能成了冤枉好人?难道作为受害者的我,指证凶手都成了冤枉好人?”
秋二勾勾唇,似乎冷笑,“看来夫人是受了刺激了,认知已经开始不准了。”
“她绝对没有冤枉你们!”
唐淌忽然出声,将一个龙巢弟子一掌打昏了,便直接拖了出来,扔在了中央比武场之上,将那龙巢弟子的随身佩刀给抽了出来。
将那刀放在众人面前一晃,道:“方才夫人遇袭,贼人使用的乃是银针,本门主敢断定,这刀和这银针是出自一脉!”
秋二讥讽:“你们是一伙人,这般串通之词也未免太牵强了,这明显的便就是冤枉好人。”
凭借一根银针和一把刀便定人的罪,实在是牵强。
唐淌冷笑一声,道:“我唐门世代以制造武器和暗器为生,在这江湖之中已经闯出了名头,若问武器与暗器制造,我唐门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此话众人倒是赞同,唐门不仅是暗器出名,武器也是鼎鼎大名。
但见得唐淌将那龙巢弟子的宝剑持在手中,以一个铸剑师的角度去品鉴,道:“每一根银针似乎都是一模一样,每一把刀,似乎都毫无特征,但其实,因为铸剑师,或者是铸造系统工艺的不同,一系列的武器和暗器都有别人无法模仿的相同之处,我敢拿身家性命担保,这银针与这宝剑便是出自同一处!”
“而且——”
唐淌还从那龙巢弟子身上搜出了几枚银针来,“这弟子身上的银针与那贼人所使用的银针,绝对是同一人打造!”
连唐门门主都这般说了,那此事当真是无法的辩驳了。
没想到那龙巢之人竟然这般胆大,竟然敢在武林大会期间行凶!
秋二大笑:“简直荒谬,难不成你们想在这武林大会之上,凭借这么一点虚无缈缥的说辞,便来判定我的罪行不成?道义何在?”
“对你,不需要道义。”司空绝面无表情,忽然道了一声。
场中氛围再次大变,夏城高手已经将那龙巢弟子给无声无息地困住了,群豪忙疏散开去。
看那情形,是要开打?
秋二似乎是未料到司空绝会如此,当下也是一惊,坐起,“司空绝,你想在这武林大会之上大开杀戒不成?”
司空绝手中的剑已经亮出,道:“对。”
说罢,毫无预兆地朝那秋二杀去,在场之人哄闹起来。
还真是够果断!
龙翠花看那冲杀的司空绝,简直惊呆了,没想到此人如此杀伐果断,说杀就杀!
在夏城和龙巢的一阵冲杀声之中,龙惊水抬头看向了那天边的晚霞,竟然如血通红,将整个山庄都笼罩在如血之中。
今年的武林大会,注定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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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回学校去,特意早起码了一章,嗷嗷嗷,累成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