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会场中央,用那夹杂着内力的浑厚嗓音道:“前一阵子,我龙巢弟子途径夏城城郊,在城郊目睹了一场江湖屠杀案,杀人一方手段异常凶狠,被杀一方无一幸免,弟子势单不敢出头,但却看见了那下手之人的真面目,今日这武林大会,晚辈讲此事提起,只是想替那无辜被杀之人讨回公道,讲行凶之人绳之以法。”

龙巢会这么好心替别人讨公道?

话说,夏城城外的屠杀?

众人又忙看向了司空绝,见司空绝也面色惊异。

难不成是那丐帮和火云门之间的事情?

龙惊水听此,忙命人停了下来,从那轿中坐起,听这场中之人谈话。

龙摆尾感觉不秒,但还是问道:“不知道你可曾看清那下手之人和被害之人的面目,以及探明他们各自的身份?”

但武林群豪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见秋二微微一笑,异常渗人,道:“被害之人乃是火云门弟子。”

果然是那一场屠杀!

火云门门主火炎修养了两日,伤势大好,此时一听这话,怒发冲冠地拍案而起:“到底是杀害了我的门人弟子!”

龙摆尾也是急忙问道:“那下手之人到底是谁,可曾在这会场之中。”

秋二道:“在的,自然是在。”

“那他到底是谁?”

所有人都关注着,却见那秋二往唐淌那处看去。

众人大惊,莫不是唐淌?

唐门可是第一波到达现场的人!

唐淌也是一惊,难不成这龙巢是想栽赃嫁祸?

但他的目光只是在唐淌身上停留了一息,竟然转向了司空绝。

司空绝面目沉静如水,透着从容。

唐教之人挑拨夏城和通天教之间的阴谋已经失效了,再用下去也无用。

果然,见他的目光在司空绝身上只是停留了一会儿,便也移开了。

在秋二的探视之下,在座众人坐立不安,深怕被黑成杀人凶手。

“到底是谁?”

“倒是快说啊!”

群豪急不可耐,不断催促。

秋二目光似乎是将在场的大势力头目都看了一遍,最后看向了冷婳。

冷婳也看向了他,那泛白的容颜之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终于,听见秋二一声低笑,转瞬目光如炬,忽然转身,一手指向了那场中某个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别假惺惺了,就是你门下弟子!”

“天!竟然是他!”

“不可能,一定是弄错了!”

夏锦华震惊,见那秋二指向的人,居然是龙摆尾!

难道火云门之人竟然是通天教之人杀的?

一下子,会场彻底安静不下来了,听那秋二指那龙摆尾,道:“龙掌门,您还不想承认吗?当初就是你门中的弟子,将那火云门之人尽数杀害,难道您还想装作不知?”

龙摆尾惊得踉跄得退了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秋二,道:“你血口喷人!”

“是否是血口喷人,须得呈上证据再说!”

龙巢之中,走出一位弟子来,对众人说道:“列位前辈、同道,那夜便就是我碰巧遇上了那通天教弟子屠杀火云门弟子,晚辈所说皆有凭证。”

见他指向了那正在围观的剑宗大弟子:“有请贵派弟子玄斓出来说话。”

玄斓,便就是通天教剑宗大弟子,当初在司夏学院还和气宗大弟子打了一架。

见那弟子出来,眼神飘忽,左右顾盼。

夏锦华一看便知晓是有戏。

难不成那火云门之人,还真是通天教杀的?

意欲何为?

龙巢弟子看那玄斓,问道:“惨案发生之时,你在何处?”

玄斓道:“我与众师弟在司夏学院之中正休息。”

“可有人作证?”

玄斓十分自信地道:“师弟几十人,皆可作证?”

众人不解,真的是通天教做的,还是这龙巢陷害挑拨?

不知结果,不如静观其变。

此时,见那龙摆尾身子虚晃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极端的愤怒,想必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又见那龙巢弟子问那玄斓,道:“我且问你,你前一阵子可是受过伤?”

玄斓据实以答:“是。”

“伤在何处?”

“背部。”

“伤势从何而来?”

玄斓面色微微一变,却强装镇定地道:“是与师弟们练武之时不小心受的伤。”

旁却又有岳长岚急不可耐地道:“你这龙巢分明就是想离间我澶州武林,好为你们所用,来人,将这群不怀好意的贼子赶出去!”

剑宗气宗弟子闻风而动,奇怪,此次剑宗不少弟子居然跑在了前面。

夏锦华看那场中情景,不禁拽了拽司空绝的衣袖,“绝哥——”

司空绝握握她的手,道:“静观其变。”

见那岳长岚又出来捣乱,秋二笑道:“岳长老如此惊慌作甚,难道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等知晓不成?”

“你这贼子,妖言惑众——”

岳长岚还未说完,龙摆尾已经大步霍霍,卷起一阵风似的冲向了那玄斓,二话不说,直接便一掌将那玄斓衣衫震开,见那玄斓赤裸的背上果真是有伤,细看之下,他双眼一凸,气上心来,竟然当场喷出了一口血来。

“你、你——”

他惊得说不出话来,口齿之中皆是血,连连后退,几乎站都要站不住。

“爹!”龙惊水一声惊呼,从那轿子之上挣扎着起身,往龙摆尾那边赶去。

这突如其来的巨变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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