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空绝大喜,几个月以来的疲惫似乎是一扫而光,马上便吩咐了人准备回夏城去。
“头儿,您现在回去,兴许还能赶上夫人临盆呢!”南极笑道。
司空绝也觉得如此,归心似箭,匆匆地将盘龙关的守护事宜安排了下去,便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回去。
夏锦华不在的时间里,没人监督他洗澡洗头刮胡子,那胡子又长出了长长一截,他忙不迭地刮了,以免回城之后媳妇儿不让亲嘴。
当日下午便开始出发。
出发第二天,便看见四狗子带着书信降落,原来是那夏城之中,‘夏锦华’产下一对龙凤胎的消息。
司空绝喜出望外,更是恨不得了肋生双翅地赶回去,瞧瞧老婆,瞧瞧孩子。
回城队伍人数不多,便都是司空绝带出来的绿军等人,一个都不曾少,南极北极在左右,一行人归心似箭,完全不敢耽搁。
从盘龙关到夏城的大道已经在千军万马的踩踏之下成了一道阳关大道,不少的难民便从这条大道往澶州去避难。
司空绝一行人几乎是绝尘而去,日夜兼程,出发第八天,夏城在外,司空绝正是忧心的时候,便瞧见那大道之上,飞来一马,似乎是往盘盘龙关而去,与司空绝等人擦肩而过,那人忽然勒马回头道:“可是夏城司空城主?”
司空绝也勒马,回道:“正是。”
那人与司空就递了一封书信过来,与他道:“这是贵夫人托在下送来的书信。”
司空绝蹙眉,接过了那书信,心中惊异,但是看完那书信的时候,他面色大变。
南极也摊过头去看了书信,见那书信字迹潦草,似乎是在极端痛苦或者是惊慌的状态之下写出的,但还是能认出,那是夏锦华的亲笔书信,因为她在情急之下,会写错别字,但还是振振有词的说,那是他们那里用的简体字……
南极大致地知晓了那书信的内容,道:“头儿,恐怕有诈!”
司空绝端详着那书信,半晌,再看看那送信之人,眼中带着不相信,送信之人忙不迭地拿出了信物来,与司空绝道:“这是夫人托我送来的信物,说是城主看了便知晓了。”
见那所谓的信物,只是几根白毛!
三狗子身上的白毛!
“去玉城!”司空绝果断下令。
但北极有些迟疑:“头儿,堤防是玉城的诡计。”
虽然众人在那盘龙关之中,但也时常能收到来自夏城的报纸和书信,对于玉城和夏城的那场撕逼大战,还是有所耳闻,几日前才看过了玉城因为小龙虾泛滥而造成粮食减产的报道,怕是那玉城成恨司空绝和夏锦华,此去,多半是阴谋。
但司空绝却不容辩驳,道:“夫人若在城中,我去一趟玉城,夫人无恙,若夫人果真不在城中,我去一趟玉城,夫人便有救了。”
看来,那玉城那是想引自己过去。
有些人,该是一见了!
出了望龙山之后,便直接往玉城的方向去了。
夏城之中,‘夏锦华’正抱着一双儿女在阳光之下缓缓漫步,面上带着几分明灭不定的微笑。
秋奴送来了一些小孩儿的尿布和衣服与她,道:“夫人,这是您前几日要的东西。”
‘夏锦华’温和笑道,似乎是比作母亲之前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道:“放下吧,秋奴,你与冬奴也伺候了我这么些年头了,该是歇息一番了,这照料小孩子的事情你们也不是很懂,便交给婆子们来做吧。”
秋奴点点头,道:“是。”
便出了那院门,还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她总觉得,夏锦华变了,虽然面容说话的声音和神态等都是一模一样,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最近她更是将冬奴和秋奴这两个伺候她多年的老奴婢给调出了院子,去了别处做事,说是这照料女人月子最是劳累了,冬奴等两人也不懂,另外,她们伺候了她这么些年,也该是轻松轻松了。
这话虽然有道理,但是她们总觉得夏锦华是在支开她们。
难道怀孕之后的人都会有如此变化吗?
但明明阎芳染生了孩子也不曾有夏锦华这般的变化。
阎芳染也时常抱着孩子去夏锦华那处串门,自从夏锦华生产之后,便也去得少了。
她也觉得夏锦华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具体在哪里也说不上。
难道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心理会有一些变化吗?
待得秋奴走之后,那一脸和睦笑容的‘夏锦华’忽然便将笑容一收,将手中的孩子嫌弃地交给了一边的婆子,同时问道:“城主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身边那一面色青白而且满面皱纹的婆子道:“城主已经在路上了。”
那声音,却分明是个铜铃般的少女音色。
原来,‘夏锦华’的势力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渗透入了城主府之中,先前招聘的那一批婆子丫鬟里面,很多便都是‘夏锦华’的人。甚至是连她本人也潜藏其中,贴身观察夏锦华的一言一行,并且模仿,最终伺机下手,让真正的夏锦华永远消失,而她,从此之后,便就是夏锦华了!
想起了俊美的司空绝,‘夏锦华’不禁一笑,面上带着红晕,那人皮面具居然做得如此逼真。
虽然‘夏锦华’对于自己的易容手段自信无比,但冬奴和秋奴毕竟是在夏锦华身边伺候了多年的老奴婢,为免被看出破绽,还是必须将她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