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尿看完这么一场全程无尿点的决斗也是不容易的。
绿军闻风而动,往那玉米地灌木丛小山坡钻去,逮住一个就罚银一两,不给钱就把这随地大出去,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曝光,众豪杰吃了哑巴亏,便只能掏钱了。
众英豪下山的时候,又被山下埋伏的绿军索要了三两银子,美曰其名——清洁费。
南山之下,瓜子皮干果核遍布,这古代人完全没有保护大自然的意识,一场决斗看完,那山下已经成了垃圾场了,夏城出动了好些人清理了好几日才清理干净。
不过还好,收了一大笔清洁费,赏了一些给来清洁的村民们,剩下的都是夏城的。
雁城对于夏城的不要脸程度,又有了新一步的认识。
南极那处,发完了名片,与雁城众人打招呼,便押着自己带上山来的剩货,悠哉悠哉地下山去了。
又来,慕容雁偶尔听神棍道了一句:“一场决斗下来,才赚了十万两,太少了……”
顿时,慕容雁无语了。
十万两,那已经是雁城一年的税收收入了!
好吧,果然,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也无怪夏城想方设法地想赚钱,因为现在的夏城实在太穷了。
一般城主的收入是来自于税收,可是夏城城主上任,没加税,反而是减免了,税收不足原来的五分之一,而且还出钱安置灾民补贴遇难家属,修公租房,修桥铺路发展经济,如今又是大出血修了运河,虽然募集到了一些钱,但是大头还是城主府的出。
慕容雁还听说,夏城穷得连城主和谋士都穿一条裤衩了……
这般一个穷逼的新生城池,城主纡尊降贵坐起了生意也是逼不得已。
据说,城主府名下有好几家酒楼妓院,造船工坊,砖窑,炼铁工坊铁匠铺等,夏锦华有时候还得回夏城去视察生意,实在是忙碌。
那十万两,已经足够解决夏城如今的经济窘迫了。
司空绝决斗之后,夏锦华立马将要付给雁城的那一笔买矿石的钱给全款付了,那批货物走了一段水路,又走了陆路,运到了夏城之中,进了夏锦华的水泥作坊里面。
运河还在继续开挖,一切步入正轨了,夏锦华便也不用在工地里日日监工,时常便溜到司空绝那里去,两夫妻总算是结束了那一周只能见一次面的饥渴岁月,又过上了性福的生活。
夏城的军事防御方面一直是司空绝的事情,那财政方面便就是夏锦华的管理范围之内了,夏锦华每天都在琢磨着怎么让夏城赚钱,司空绝眼见着爱妻日子忧愁,连啪啪啪的时候都是紧锁眉头,心中如何能不急,便一直惦记着那赚钱的事情。
司空绝大战执水教三弟子,并且大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澶州的武林,无数的武林人士蜂拥而来,住进了夏城之中,伺机向司空绝挑战。
如今,整个澶州武林都在关注着司空绝,若是能赢了司空绝,那必将扬名澶州。
但是司空绝可没时间去接那些奇奇怪怪的决斗邀请,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败了那执水教三弟子没几日,便有一白眉白发的男子立在运河工地的门口,以内力灌注入指尖之内,将一封用竹简写成的战书生生地钉入了运河临时指挥部的门上。
“司空绝,三日之后,南山之巅见,我要在同一地方,雪我师弟的耻辱!”
那白美白发的男子便这般潇洒走了,南极将竹简收了,给司空绝看。
“是执水教二弟子。”司空绝冷冷道,看来那执水教是咬上自己了。
还没看完,夏锦华已经抱着一大堆的各式各样的文件合同进了这简单的木板房之中,重重地往司空绝面前一堆,道:“这都是最近的几个大生意的策划方案和合同,城主快些过目。”
那都是夏锦华进行拟定的策划方案和合同文书,司空绝更上心,将那战书往南极那儿一扔:“我没空,回了。”
南极也是如实去回了那执水教的二弟子。
二弟子大怒:“夏城欺人太甚!”
拒绝人的挑战,那可是伤人颜面的大事,执水教焉能不怒。
南极更怒:“城主一日数千两白银上下,和你决斗一日,那可是要损失千两白银,你赔得起吗?赔得起吗?”
说罢,还了战书便去了。
二弟子可是听从了师门的号令,专程来取司空绝性命的,既然光明正大的邀战不成,他便准备暗杀。
当晚,趁着月黑风高,二弟子潜入了运河工程之中,司空绝负责的那一段路,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工头住的临时板房,入门,挑开被窝,被窝已经冰凉。
抓来一个巡逻的绿军,绿军道:“您来晚了,傍晚时分城主打马回了城中,城里有个重要会议。”
二弟子遂打马,追向了夏城,天色已晚,城门已关,等到天亮,从东城门入了城,经过白虎区,见城中大变样,处处都在修新房,迷路,被巡逻的城管发现,送到街道办事处,街道办事处将之送往保护区县衙,县衙送往城主府。
二弟子大喜,带剑杀入城主府,遍寻不着司空绝,问:“司空绝那缩头乌龟现在何处,叫他初来受死!”
绿军一号首领抱着文件从他身边像阵风似的匆匆而过:“您来晚了,城主今日要视察幸福村新桥铺设情况,并且亲切慰问当地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