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捋下来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他身上那一身戎装铠甲,溅满了血迹,都已经被冻成了血条了,触之冰冷坚硬。

方才,司空绝不知道是宰了多少人,眼中杀气还不曾褪去,一身腥气冲天。

夏锦华面不改色地将那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捋开。

司空绝已经低头,祈求道:“么么哒。”

夏锦华将他一推,嫌弃地道:“洗干净再‘么么哒’。”

他身上一股冲天的血腥味,浑身还挂着不明来历的人体组织,任凭谁都没勇气去‘么么哒’,更何况今日还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司空绝不依,如孩子般,又低下头来,歪了脑袋,准备吻上去:“么完再洗。”

夏锦华假意嗔怒:“那还洞不洞房了。”

“洞!”司空绝坚定无比的道,方才一番砍杀,可是他一直保存着体力,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还不去洗洗,我都给你备好水了。”

司空绝忽地将她打横抱起:“边洗边洞!”

“不要脸!”

但司空绝对于夏锦华的语言已经理解得十分透彻了,比如她说任何‘不要’、‘雅蠛蝶’之类的,他统统理解为——猛男,求上!

……

清晨,阎璃从美梦之中醒来,天光未现,房中红烛已经灭尽,还是一片漆黑,他每日都要上早朝,都醒得十分早。

他感觉怀中还躺着另外一个温暖无比的身子,不禁低声一笑,抱着那女子,对着那脸蛋亲了亲。

满朝文武,任凭谁也想不到,将军大婚,却被皇帝的亲卫阻挡在洞房之外,由阎璃这皇帝‘分担’了一位新人。

阎璃以为自己得到了夏锦华,满脸的满足。

昨晚,他亲自点了合欢香,那是宫中嫔妃常用的东西,能让人意乱情迷。

阎璃太霸道,就算是得不到夏锦华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用这种方法占有她。

只是没想到,夏锦华竟然真的还是处子之身,看来碧云郡主说得没错,司空绝早已经不能人道。

夏锦华终究还是自己的了!

时间不早不晚,补眠太少,起床太早,阎璃翻身而起,厮磨着身下那女子,准备做那昨晚意犹未尽的事情。

身下的女子轻哼了一声,醒来,带着羞意道:“将军不要——”

却未料到,这话一出,那身上的男子身子一顿!

倏尔,阎璃浑身的血液变得冰凉,翻身下床,亲自打了火石将蜡烛点燃。

烛光点亮,那床上的夏锦荣也醒了,知道自己是露馅了,脑子飞速旋转着,想着解脱之法。

烛光照亮了整个婚房,阎璃披衣站起,回头看着那床上的女子。

见那女子已经坐起了身来,身子半遮半掩,无边诱惑,锁骨之上还残留着点点的红痕,像是被征服之后留下的印记。

那脸蛋,也是姣好明艳无比,眉眼透着绝色,与夏锦华起码八分相似,但终究不是夏锦华!

阎璃气得面上青筋暴起,昨晚他亲自在这房中点下了迷情的合欢香,防止夏锦华反抗,为的是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她便自然会对他死心塌地了。

他自己自然也是吸入了那香味,意乱情迷,对某些东西的感知便不如平常了。

竟然没察觉,身下的女子竟然不是她!

他想迷x夏锦华,却不曾想,被迷x的是自己!

他持着烛台,冷冷地问那床榻之上的女子:“你是谁?”

夏锦荣偷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见那竟然是个拥有如此绝色容颜的男子,心中不禁乐开了花,她不曾见过皇帝的模样,只当发这是鬼面将军摘下鬼面之后的本来面目。

那花容月貌便忽然一皱,落下两颗泪来,软声哭泣道:“将军——”

阎璃面色阴森,指节苍白得可怕,低声怒吼:“你到底是谁,慧灵郡主呢?”

夏锦荣身子被吓得一震,面容楚楚可怜,弦然欲泣地看着阎璃,胸前的锦被下滑,露出了美好的炯体,若是一般男人见这般的情景,肯定是会心软,夏锦荣也是这般认为。

可是没想到,一股冷风扑来,那男子竟然怒不可遏地冲上来,一下子便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咳咳——”夏锦荣花容失色,眼中带着惊愕,为何苟氏教自己的东西,都不管用了?

“说,她在哪里?”

“将、将军——”夏锦荣面色青紫,说不出话来。

阎璃外表看起来或许只是个文弱的书生,但其实他也修得一身的好武艺,眼前这夏锦荣的小命去留不过就在他一念之间。

“她在何处!”

夏锦荣感到眼前的空气越发稀薄了,忽然便哭道:“将军饶命啊,都是侯爷让我代替郡主出嫁的,郡主已经失贞,为免——”

“她在哪里!”阎璃几乎是怒吼!

夏锦荣终于还是瞒不住了,便什么都招了:“郡主被迷晕了代替夏锦年去回蛇和亲了!将军饶命,都是我爹的主意!”

阎璃整个人身心一震,面上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好你个安定侯府!”

她竟然被人送去回蛇和亲了!

阎璃自然是知道那和亲回蛇是个什么下场,已经一天一夜的时间了,她可能已经……

想到那后果,阎璃面色惨白,自己应该在昨晚便发现,而将她救下了,可是为了防止夏锦华发现是自己而反抗,他将房中的烛火吹灭了……

因为自己的自私,她无意之间已经被自己推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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