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华低声在他耳边道:“今日那阎璃给了我一只九尾凤簪,还说要纳我为后,这些话,你且对那黄贵妃传了,看她是个什么反应。”
司空绝听之,吃醋了,将夏锦华的小腰一捏:“难道夫人还真是想入宫不成?”
“我才不愿!”夏锦华恼怒道:“那被人轮过的狗皇帝我才不稀罕,我只要你!”
司空绝低笑两声,两人压顶了声音,在被窝里说着话。
那宫女被迷晕了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我打探到消息,太后那里可是恼你得很,加上你一入宫来,大皇子便就大哭不止,太后对阎璃施压了。”
“那正好,让他们恼去吧,反正我也不会在这宫中多呆,”但夏锦华关切的另有其事:“我们指婚的事情怎么办?”
“夫人不用担心,此事为夫心中有数,夫人且好生在那庆功宴之上表现便罢了,就算阎璃不想做主这婚事,也不是由他说了算,这朝中,也有阎璃所忌惮的事情。”
“绝哥说什么,便就是什么吧!反正我只管准备了嫁衣等你便是了。”夏锦华满心幸福,道。
只要他说了能做到,那便是一定能做到的。
“绝哥,你的将军府在哪儿呢?”夏锦华软声问道。
司空绝搂着她,道:“就在城东,离侯府不远,一会儿就到了,有七八个院儿呢,咱们的房间都备好了,用的都是你最喜欢的色调。”司空绝介绍着:“我还在家的附近买了两个铺子,你那天不是说想开个那什么奶茶店吗,我店面都给你找好了,城外庄子也买好了,咱们没事可以去种田,以后府里面的吃食都是自己庄子出的。”
夏锦华笑了,还是自家的男人好。
“绝哥,不管有多困难,你都不许离我而去,绝对不许。”
“恩,”司空绝轻声应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个音节的,却是胜似任何海誓山盟,他便捧着那怀中佳人的脸儿吻了下去,同时轻轻悄悄地褪下了夏锦华身上那一袭轻软的纱衣……
夏锦华也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成为司空绝真正女人的准备!
当一切木已成舟的时候,司空绝如一头餍足之后舔着爪子的野兽似躺在夏锦华身边的时候,时不时便轻啄她的唇,还有滋有味的。
夏锦华却忽然道:“绝哥,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司空绝懒洋洋地揉捏着她的小手。
夏锦华煞有其事地道:“万一哪天你跑了,扔下我一个,清白之身也没了,嫁不了人了,肯定做一辈子被人嫌的老姑娘!”
司空绝笑了,摇摇头,又俯身给了她一段缠绵的长吻,唇间溢出了细碎温柔的字节来:“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这一段被你改变的人生,注定了有你,我,决不放弃……”
夏锦华也乖巧地回吻着,忽然她又打住了。
“绝哥,将军府离城门远不远,以后咱们去庄子是不是得走很远的路啊!”夏锦华关心起那田庄的事情来了。
“不远,起码的话一会儿就到了,咱们可以搬到庄子去住。”司空绝宠溺地道。
“那咱们来年种些什么?”
“种点花生,种点稻谷,种田菜就行了。”
……
两人在那被窝里把今后种田的事情都商议了,司空绝才起身去穿了衣服。
“今晚阎璃歇在黄贵妃那处,但我也不能久留,我明晚想办法再过来。”
“恩,”夏锦华也知道今晚不能多留他,免得让人怀疑,她起身,批了衣服要看看司空绝是怎么进来的。
跟着司空绝在那寝宫之中转了几个角,便看见那角落之中,有个不起眼的书架,书架之上放着密密麻麻的书籍,司空绝看着那书架,也是感触良多。
“这诉春阁,是我母妃未出阁之前的居所,她出嫁之后便一直空着,我小时候陪着母妃回来省亲,母妃便告知了我这里的秘密。”
他将那书架之后的某处一按,便看见书架诡异一动,司空绝一推,便看见那书架后面出现了一个暗门,司空绝推门进去,一阵冷风便灌了进来,他便是从这里面偷出来的。
“我也不曾想这机关还在,今晚便索性偷进来了,”司空绝笑着,握了夏锦华的手,细细地叮嘱:“娘子,保重身体,为夫明晚再来看你。”
夏锦华点头,司空绝又道:“阎璃那边自是不会你担心,为夫已有计较,绝对不会让他染指你一下。”
“恩,”夏锦华点头,将司空绝给送了出去。
待他出去之之后,那书架也恢复了平常。
她也自然是回了寝宫之中,安静地睡下了。
只是亵裤怎么也找不见了,她方才自己还拿了亵裤来处理血迹,若是那血迹明日被瞧见了,可就不好了,记得用完了就扔在一边了。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不禁心中怒骂——司空绝,你个流氓!
终于与司空绝做了有名有实的夫妻了,夏锦华心满意足,第二天,‘病’也好了,吃过了早膳之后,阎璃还不曾下朝,夏锦华也不知道在这宫中能干些什么,此时怕是不知道多少嫔妃都等着她露面呢。
她才不想被卷入宫中的是非之中。
但她不想,并不代表别人就会消停,才吃过了早膳,便有人来传话,说是黄贵妃请了一众老熟人来,邀请夏锦华过去叙旧。
说起来,阎璃的后宫之中,还真是有许多夏锦华那所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