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了这件事情,夏锦华入不了宫,那夏锦绣更是错失了这个大好机会。
安定侯也称病,未曾上朝,怕是无颜面对那朝中的同僚和皇帝。
经过了审问,那夏尤樊也是招了,将他们如何收买洗衣丫鬟偷亵‘裤’儿出去玩乐的事情和盘托出,还供出了几个朝中大员的嫡子来。
一听说他们已经这般连续地偷了有一阵子了,府中夏锦年和夏锦绣的亵‘裤’xiè_yī月事带都不知道还有多少流落在那些纨绔子手里头,安定侯气得差点又昏了过去。
“夏尤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账!”安定侯的爆喝差点将那侯府赏罚厅的屋顶掀翻了。
这赏罚厅是惩治那些个不听话下人的地方,这是第二次有主人家进来,第一次自然便是夏锦华母‘女’。
如今,夏尤樊跪在那堂中,在大厅外面的院子之中,几个浣衣丫鬟和夏尤樊随身的小厮被打了个半死,其他人便有安定侯,二老爷,孟氏黄氏等,夏锦年和夏锦绣无颜面见世人,在自己院中不曾出来。
另外还有夏锦荣苟氏等庶出在列。
黄氏拭泪,看着安定侯:“侯爷,咱们的‘女’儿啊,竟然被这群‘混’账玩意如此糟蹋,以后怕是——”
安定侯心头燃着一把火,差点将整个身子都撑爆了,若不是老夫人三令五申,他真想一把剑亲手解决了这夏尤樊。
他辛苦培养的两个‘女’儿啊,没想到,竟然毁在了一堆亵‘裤’之上!
“你害得你的两个妹妹无颜面见世人,你可知罪!”安定侯厉声审问道。
“大伯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夏尤樊还未曾说话,其母孟氏便用那尖利的语调道:“侯爷也不想想,明明是你家那郡主失贞在前,有了这档子事情,怕是大房那两个小姐想嫁出去也是难,出了这种事情也是自找的,这可怪不得我们二房的人。”
孟氏可是有恃无恐,谁让那黄氏布局整那夏锦华的,夏锦华是整垮了,没想到还节外生枝殃及了自己的两个‘女’儿了,简直活该!
听此话,安定侯将手中长袖几‘欲’捏碎,他催夏锦华来这赏罚厅认罪,谁料人都未曾见到,万嬷嬷还让人传话来,郡主受惊,半死不活,不见外人。
那夏锦华失贞的事情,尚还有补救的办法,让她嫁过去为妾便行了,但夏尤樊偷窃亵‘裤’的事情,却是无法补救的丑事!
族兄偷族妹的亵‘裤’,这等颠倒人伦的丑事,怎么会出在这堂堂侯府啊!
安定侯泣血。
“况且,这事情也怪不得我们樊哥儿!”孟氏翻着白眼,看那哭泣的黄氏,“樊哥儿,你倒是说说,是谁让你偷那亵‘裤’儿的!”
夏尤樊一点头,按照孟氏所教的,有模有样地道:“都是黄惊吉叫我来偷亵‘裤’儿的,我也是被他欺骗了,今日他进府来,我以为他只是来玩耍的,没想到,他竟然偷偷地跑到梅园,对郡主不轨!而且,他还经常入府来与二妹妹三妹妹‘私’会,那亵‘裤’儿,都是他撺掇我们去偷的,他说那是二妹妹三妹妹应允的!”
夏尤樊信誓旦旦,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黄惊吉。
黄氏一听,瞪大了眼:“你胡说!惊吉这两年根本便未曾进过府里来!”
“胡说?呵呵!”今日的事情,孟氏也是闻到味道的,此时不禁冷笑道:“我可是记得,今日你身边的嬷嬷丫头们指证郡主与那黄家少爷偷情的时候,可是说得言辞凿凿的,还说什么经常看见那黄家少爷进府来呢,郡主才回来几日啊,怎么可能与那黄家少爷勾搭,我看啊,勾搭那黄家少爷的,不是郡主,而是另有其人吧!”
“你——”黄氏无言以对,气得差点跟那孟氏掐上!
夏尤樊也道:“大伯明察,今日我们几人本来是在我那院中玩乐的,但是未曾想,黄兄提议要去二妹妹三妹妹的院儿中偷东西,但是走到一半,他忽然就走了,后来就被人看见他轻薄郡主!都是他干的,他和那二妹妹三妹妹早有‘私’情,他去梅园,是和二妹妹三妹妹‘私’会的,我亲口听见他说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去了梅园,看见的是郡主!再后来,二夫人的人马就到了!”
黄氏心里头可是懊恼得很,本来便是想将夏锦华引到那无人的地方,随便找个男人去将她给强暴了,她引人去看,就算夏锦华没被强暴,也要让她验身证清白,到时候一样难逃一死,身败名裂。
后又听闻黄惊吉也在这府中,她自然是了解他那侄子,顽劣了得,又是黄家嫡子,正好让他去强暴夏锦华。
到时候,安定侯府不可能将黄惊吉如何,最有可能是将夏锦华嫁过去做妾。
只是没想到啊,那群‘混’账玩意入府竟然是抱着这么一个天打雷劈的目的!
反倒是赔了自己的两个‘女’儿!
“你们胡说!”黄氏一声喝,控制不住地要和那信口雌黄的孟氏掐架。
“我胡说?呵呵,小妾养出来的东西能有多干净!连这勾引族兄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也只有那见不得人的小妾养的才做得出来!”孟氏也是气焰了得,死掐住黄氏的弱点。
“够了!”
安定侯终于一声爆喝,众人归于平静。
安定侯看了看在场众人,“事情已经出了,不管经过如何,如今已经是这个结果了,”他厉声道,声音之中有止不住的颤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