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上脑的二狗子哪里管刘秀秀躺在这秸秆地里舒不舒服,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数脱了,露出骨瘦如柴的胸脯来,满是皴泥的大腿分立在殷氏腰身的两侧,丑陋无比的家伙一览无余。殷刘氏紧紧的闭上眼睛,紧张的胸脯起起伏伏。二狗子乐得嘴合不上,光溜溜的身子二度压下来,一张满含臭气的嘴直接要亲秀秀那肉粉色的唇瓣。刘氏见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呼救的心思登时就灭了,眼珠一转,用手掌一下子挡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双美目楚楚可怜的看向赵二狗,娇嗔道:“二狗子,我也欢喜你的紧,现在还不是晚上呢,让别人看见不好,你,你晚上到我家来,俺将明月、明星和明阳支出去。”二狗子看看色,虽近黄昏,却还未昏暗,确实不是最佳做那事儿的时机,他可不想再发生韩老大家那样的事儿,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瘸了的右腿。起韩林,和殷友曾是一起打猎的好兄弟,征兵那年正赶上他脚被野猪拱伤了,所以没去当兵,殷家只殷友是个打猎好手,理所当然替全家顶了兵额。韩林本来有个媳妇周氏,性格大大咧咧,典型的农村泼辣娘子,和刘秀秀关系还算不错,这样性情的农村女人,去年的时候却投河死了,最魁祸首就是这赵二狗,当然,村民们并不知道这其中因由。三年前的一,韩林如往常一样进山打猎,被一只豹子追得迷了路,在山里呆了足足五。周氏倒没太担心,因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韩林每次套野猪之时,会寻着野猪脚印去追,也会耽搁回家的时日。只是原本好等韩老大回来锄的地,只能周氏自己来做,周氏是个恨活儿的人,每不亮就下地,日头落了才回家,累得精疲力竭。这一日,累了一的周氏倒在炕上就睡着了。黑灯瞎火、迷迷登登时,觉得有人脱自己的衣裳,一双大手从头摸到了脚指头,无限的挑-逗着自己身体里的欲-火。周氏哪里多想,以为是自家男人回来了,多日未见娘们,吃不着“荤腥”,正所谓别胜新婚,想吃肉也是理所当然,虽然很累,还是糊里糊涂的迎合着男人,尽鱼-水之欢,直如船划入了大海,秋叶卷进了狂风,比那每次都欢畅淋漓,累得周氏昏昏睡去。第二早晨醒来,见风尘仆仆刚刚回来的韩林,周氏顿觉晴霹雳、五雷轰顶,自己黑灯瞎火的,竟然让别的男人给睡了,还不知道是谁!!!周氏只能打碎了银牙往肚里咽,不敢让韩老大知晓,眼神却躲躲闪闪,话语唯唯诺诺。韩老大是什么人,多年的猎户,惯会找蛛丝马迹,马上就嗅出屋里不寻常的气息,在窗根儿下边找到一双男人的鞋印,向外面延伸。韩老大以为周氏背着他偷人,性情如火的他怎能不气恼,当即翻脸,拿起烧火棍就把周氏一顿打。这是二人成亲十七年以来,韩老大第一次动手打周氏,周氏觉得满腹的委屈,又暗恨自己脏了身子,愁肠百结,几近疯颠,跑着去找刘氏诉苦,得知刘氏在河边洗衣裳,又跑到了河边,向刘氏倒完了心中的苦水,直接投了月亮河,河水湍急,直接被水冲走了。再韩老大,打完周氏也是后悔不矣,顺着男人的脚印就码了下去,脚印在村东几户人家门前消失了,一户是赶车的牛爷爷家,牛爷爷今年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走路都颤颤微微的,自然不是他;还有一户苏宏图苏童生家,苏童生一门心思准备科考,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然也排除,最后就落在了赵二狗身上。调查结果还没有进一步进展时,韩林就听闻周氏投河自尽的消息,悔恨的汉子直打自己耳光,只是为时己晚,周氏的尸首都找不着了。赵二狗之事死无对证,韩林也拿他没有办法,却不防碍他找赵二狗的晦气,前一阵赵二狗偷拿了牛爷爷落在门外的水桶,被韩老大逮个正着,好家伙,上去这一顿毒打,打得赵二狗哭爹喊娘,以后就落了个瘸腿的残疾。从那以后,赵二狗见了韩林都是绕着走,生怕对方再找借口毒打自己。只好了不到半年的光景,赵二狗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将眼睛瞄上了无依无靠的刘氏。赵二狗得了刘秀秀的承诺,喜孜孜的回家吃了饭,还喝了半斤烧酒,一瘸一拐的向殷家走去,嘴里哼着自编的艳词淫-曲,“要问汉子去干啥,茅草沟里去耕田,一犁犁到沟子里,洪泽湖水波连,还有一座桃仙,馋得汉子口水馋,茅草沟里要深翻,若是让俺下了种,累如死牛也心甘”赵二狗意由未尽的抓了抓大腿跟,加快了向殷家的步伐。到了殷家门前,赵二狗四处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就扒在了窗梭下边。见半没动静,赵二狗轻轻推了推窗户,窗户竟然没插,竟似给自己留着一般。赵二狗摒气凝神听了听,听着屋里炕上均匀的呼吸声,登觉浑身有了力气,拿出老牛的劲头,从窗户直接钻进了殷家主屋。殷家是一间半屋子,一间做仓房带厨房,一间就是卧房,北方的冬寒冷,家家都是砌着火炕,炕直接连着窗户,从窗户爬进来就上了炕。赵二狗借着月光,影影绰绰看到炕中央躺着一条黑影,老老实实,一动也不动,只等着自己去掀开。赵二狗心里欢喜得紧,心想这刘秀秀别看脸上标着“烈女”标签,这骨子里却是媚得很,真将三个闺女打发走了,绺顺条羊的躺在炕上、盖好被子等着男人来,自己不定一掀开被窝,里面已经赵二狗抹去了嘴角的口水,脱了身上的夹袄,冲着黑影来了个熊扑,嘴里色痞的吼道:“骚-娘们,野汉子来啦”(:)《村姑召夫令》仅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