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公孙续握住高顺的手吩咐道:“持我帅旗,你来指挥,我在后边看着你,防守反击,务必等到援军赶来。。 ”
高顺也紧紧握住公孙续的手,看到自己主公现在这个样子,高顺心中万分痛苦。如果可以,高顺宁愿代替公孙续来承受这份痛楚。相识这么多年,高顺自然是明白甄道在公孙续心中的地位。这不是什么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是一个丈夫的全部,可现在,公孙续的全部都没了,他再也撑不住了,就算他再怎么坚强,他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已。
“主公稍歇,且看正方破敌。”高顺点点头领命,而后他看了典韦一眼,典韦会意后就要将公孙续抬走。
但是公孙续却制止说道:‘三军将士都看着,我岂能在这个时候退下,我就在这里看着,正方,你来指挥就是。”
公孙续如此坚持,其他人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典韦手持双戟护卫在公孙续身边,此刻,公孙续闭上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情,又似乎是在思念谁、、、、、、
“三军听命、、、、、、”高顺‘抽’出腰间宝剑,这是公孙续亲自赏赐给他的佩剑,与赵云的那把一样,这把剑也是把前秦古剑,不仅削铁如泥,更是北疆几位大将的几把佩剑之中最为珍贵的一把,以为使用这把剑可以代替公孙续指挥三军将士。
“主辱,臣死、、、、、、”高顺右手持剑划过自己左手手掌,殷红的鲜血流淌下来,高顺举起左手吼道:“死战杀敌、、、、、、”
“死战杀敌,死战杀敌、、、、、、”护卫在附近的虎贲军将士都亲眼看着公孙续被气的吐血,也亲眼看着公孙续差点就这么倒下去,那是他们的主公,他们的信仰,现在,因为敌人的‘奸’计。自己心目中的神就遭受如此痛苦,他们心中满是怒火,一个个都想着要为公孙续报仇。
前排五千步兵坚守阵地,当敌军一万骑兵冲上来的时候,后方的弓弩手抢先发动袭击,弓弩箭手采用三轮式‘射’击,敌军阵型密集。很快就有不少人中箭掉下战马,但是。更多的鲜卑军士兵还是继续上前,他们想冲进战车阵,想冲破北疆军的前排步兵阵地。
“哈哈哈、、、、、、”轲比能指着前方哈哈大笑道:‘我看到公孙续吐血了,哈哈哈、、、、、、”
看来,公孙续真的是被轲比能这一招给算计中了,如果不是公孙续吐血倒地,轲比能肯定还会继续派人呐喊吆喝,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公孙续的妻子就在自己手上。
轲比能之所以这么做可不仅仅是为了让公孙续生气,相反。这样做有很深的战略意义。公孙续身为北疆之主,十几万北疆军都把他当做神明,可如果在这个时候公孙续连保护自己妻子的能力都没有,这无异于在三军将士面前狠狠的扇了公孙续一耳光,让公孙续的威信直线下降。
更悲催的是,公孙续面对这个情况是完全没有反击之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的尸体被敌军如此****戏谑。同时自己又成为敌军的笑柄。
“哼,公孙续倒是真会挑时间。”黑衣人冷笑道:“他在这个时候倒下了,我们还不好继续拿着公孙续妻子的尸体威胁他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轲比能疑问道:“继续取笑他怎么了,难道他还能拿我怎么样不成?”
“你没看见现在指挥三军的是谁吗?”黑衣人冷哼道:“现在是高顺在指挥作战,我们拿着一具跟他毫不相关的尸体。你说我们能威胁谁,还是说,你认为高顺会因为一具尸体而畏手畏脚?
而且,你没看见现在北疆军的气势变了吗?因为我们气怒了公孙续,敌军将士对我军恨之入骨。现在我们在这么做的,只会‘激’起敌军将士的决战情绪。我们一开始的目的不过是打击敌军士气,同时干扰公孙续的指挥。主辱臣死,北疆军将士都就爱那个公孙续奉为神明,我们却在他们面前让公孙续气的吐血,呵呵,一不小心,我们就惹了众怒了。
现在倒好,公孙续撒手不管了,我们虽然成功的打击了敌军士气,但是你也看到了,这高顺也不是简单人物,公孙续一转背,他就立马用自己的方式‘激’起全军将士的血‘性’。
不过也好,没有公孙续指挥,我们的压力肯定会小不少,再说,哼哼,我们已经有一万人冲破出去了,应该是有机会了,传令下去,准备全军压上,争取一次就拿下敌军战车阵。”
“好,我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左翼战场那边,三万选锋军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依旧是占据着上风,天下第一军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三万人就能将对方八万人压制这么久,换做其他部队的话,完全是不可能啊。
就在这边战场战事进行的焦灼的时候,北疆军中军这边却突然传来一阵阵号角声,高顺盯着前方选锋军的战况,他担心再这样下去的话,选锋军可能会遭到敌军的算计,毕竟敌军左翼很靠近敌军中军,就算选锋军能够击败对手,敌军中军还是会立即增援兵马过来,这种打法,对选锋军很不利。
就在选锋军准备调整策略的时候,鲜卑军左翼后方却突然出现了一队骑兵,这一对骑兵大约也就上百人,他们看见这里正在‘交’战之后,领头一骑立即拿出号角绕着战场吹起来,选锋军校尉在听到这个号角声后都立即下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