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轲比能冷冷说道:“有关于上千人的集体赏赐都得我同意才行,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承诺他们什么,而且,这得要多少赏赐才能让五千将士心甘情愿的去送死。别跟我说我的部下都是心甘情愿去送死的,哼,我当初承诺了他们来长城发财,他们是为了我的承诺,为了我鲜卑部落的兴盛来此的,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不可能会去送死。
我轲比能对部下向来讲究信用,从不会去欺骗普通军士,他们为了我卖命,我保证他们家人吃饱。所以我部落的勇士都愿意跟随我,哪怕是我叫他们去死他们也不会犹豫。可是你,你竟然背着我骗了他们。”
“这很重要吗?”黑衣人冷笑道:‘只要他们肯去拼命就行,难道不是吗?还是说,难道从一开始你就不是在骗他们吗?呵呵,我们不都是一样的吗,其实我们都没有骗谁,我们只是善意的安慰了他们一下而已,他们是有责任为鲜卑牺牲的。
他们死的时候都感觉是神圣而光荣的,他们带着强烈的荣誉感和自尊心为鲜卑而死,这对他们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盟主,您今天应该将注意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这些士兵都是死得其所,没有谁会来指责你的。”
“因为你一句谎言,我这五千部下就都这么死的不明不白。”轲比能指着前方战场吼道:“你知道不知道,我那五千部下都是心甘情愿为我卖命,可你却在最紧要关头骗了他们,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轲比能以诚信待人,我自问能力确实算不上顶尖,但我对部下,对族人,对盟友都是以心相‘交’,我以诚心待人。他人才会诚心待我,你怎么可以去骗他们,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自‘私’,草原会成什么样子,到时候就算打败了北疆军,那我军将士数十万人岂不会都怀着‘私’心成了一团散沙。”
“呵呵,哈哈哈、、、、、、”黑衣人指着前方大笑道:“你看清楚。如果不是这五千勇士去送死,我们得损失多少人才能打成现在这个局面。
你不知道?哼。我来告诉你,起码得损失三万多骑兵才有可能进入北疆军的前沿阵地,现在你只损失了五千人就取得如此战果,这难道还不够好吗?难道你想死更多人?你自己在想什么,这是战争,这里是战场,敌我双方对阵,一念之间就可决定生死,你却在这展现你的‘妇’人之仁。 真是可笑。”
轲比能没有再说什么,他对这黑衣人的冷血感到恶心。按理说能够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断不会为了区区五千人的生死动怒,可是,他作为部落首领,就这么看着自己部落中忠勇的五千部下就这么丧命,而且还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他如何能不生气。
或许。这也是轲比能想不开吧,毕竟按照这个黑衣人说的,如果没有这五千人去送死,自己这边一时之间还真的那一扩大战果,将战事进行到现在这个样子。
换一个角度看,黑衣人的话也没说错。因为这五千人的死,局面确实得以打开,前方那五千骑兵在折损了上千人之后,已经很快就冲过那剩下的一千多北疆军步兵的阵地,只要再往前一百步,他们就能杀进北疆军阵地的心腹地带。
黑衣人的这一手布置确实很好,可是。公孙续摆下这么个战车阵,又怎么可能会没有相应的补救措施呢?敌军能够突破第一道防线冲进来,公孙续会让他们继续前进吗?
“陷阵杀敌,有进无退、、、、、、”一千陷阵营将士出现在这些骑兵的前进道路上,他们一手扛着特制的盾牌,一手拿着大刀,所有士兵都半蹲在地上,以盾牌遮住自己大半身躯,将大刀刀刃对前,他们在等待敌军冲上来。
从前方望去,这一千陷阵营将士在瞬息之间就在阵地上组建出了一道障碍。以往的障碍都是用拒马之类的物件构成,现在这个障碍却是有陷阵营将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构建。
“杀、、、、、、”随着一阵阵整齐的怒吼,鲜卑军骑兵的战马已经撞上陷阵营将士的盾牌,让人惊讶的是,这些鲜卑军骑兵竟然没有一个撞垮对面这些陷阵营士兵,骑兵冲击步兵阵地,靠的就是战马的冲击力,一般情况下,只要双方撞上,步兵基本都会被撞飞或是被撞的后退。
部分陷阵营士兵被撞的后退两步,不少人都咬牙撑着,一张张黝黑的脸都快涨红了,随着鲜卑军骑兵被阻停下来,这些陷阵营将士很快就出手了。
不少陷阵营将士活动了下扛着盾牌的手后又猛的举起盾牌,而后猛的朝敌军战马头上砸去,随着一声声哀鸣,不少战马被砸的头破血流,在陷阵营士兵的猛攻下,这些骑兵竟然都扛不住要后退。如此简单而残暴的打法,直接就让最前排的鲜卑骑兵吃不消,战马受伤,骑兵的战斗力就大打折扣。
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陷阵营将士很快就恢复了阵型,他们一个个都举起雪亮的大刀,而后齐刷刷的一起砍下去。陷阵营对付敌军的几大杀器中,首推他们手中的大刀,刀刃狭长锋利,刀身坚硬有韧‘性’不易被折断,悍勇之士用这大刀足以将敌军连人带马砍成两截。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这一千陷阵营将士现在组建出的这个阵型,就如同推土机一般朝前推动,每当一声口号声响起,一排大刀就会砍下,前方不少鲜卑军就会被砍为两半。陷阵营的凶悍,无人可挡。轻骑兵遇上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