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奥森环视了一眼现场,脸露反感神色说:“我懂了,我想是爸借这个机会约别人来这里谈生意的吧。”
悄婆微笑地说:“有商人的每一个场合都会充满铜臭味,这些情景以后你见惯了,便不会大惊小怪愤愤不平了。”
悄婆说完抛下一个无可奈何地笑容,便转身去招呼客人了。
被邀请的人士陆陆续续到来,大包小包的礼物堆成了小山状。最忙的还是路奥森,被承彦拉扯着一回向这个客人熟络,一会又向那个客人敬酒。自己好像扯线木偶一样被人控制着,他十分讨厌这种感觉,可是他必须要这么做。
说:“路奥森,实在想不出应该送什么给你,所以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了这份礼物。打开了看看喜欢不。”
“现在吗?”
乃换微笑着点点头,说:“我们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不应该像老一辈那样介意在客人面前拆开礼物。”
路奥森小心翼翼地把礼物拆开了,乃换送给他的是一份报纸。这份报纸的新闻是路奥森出生那天的,它虽然是人工合成,把所有有意义的新闻都汇集在一起了。
路奥森想不到他会送一份这样的礼物给自己,这比送手机、电脑、车子那些有意义多了。
“谢谢,我非常喜欢。”
“你喜欢就好,我现在过去和路伯父打一个招呼,待会再聊。”
“好的。”
这时,耀迹站在台上兴奋地发言:“女士们,先生们!非常感谢大家抽空光临路奥森先生的生日派对,今晚希望你们带着快乐而来,尽兴而归。下面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路奥森先生上来接受大家的祝福。”
路奥森身穿黑色的西服,配搭着一条蓝里参白的领带,看起来风度翩翩而不失稳重。他在人们赞美的目光下慢慢地走到了耀迹的身边。他看了看承彦接着分别看了看乃换和静敏说:“十分感谢我的爸爸为我搞了这一个生日派对,我也很感谢各位赏脸抽空而来。我希望大家今晚能放开胸怀尽情地玩乐,谢谢!”
这时广富推着一个六层高的蛋糕车,轻轻地哼着生日歌走过来。在场的人见了,也跟着广富不和谐的曲调慢慢地唱起来,气氛很温馨也很感人。
路奥森感动的心情如同一浪接着一浪的波涛,他看着大家鞠了一下躬说:“谢谢!”
承彦微笑着说:“路奥森,今天是你二十三岁的生日,你也算是一个大人的,我希望你以后的日子里一定要幸福快乐。我们准备了几分礼物给你,希望你的事业顺顺利利,能取到更骄人的成绩。”
路奥森接过承彦、广富、耀迹等的礼物之后,耀迹拿起麦克风说:“下面我们再以热烈的掌声有请路奥森先生为我们唱一首歌,好吗?”
“好!”
“唱一首,路奥森,路奥森,唱一首。”
众人欢呼着,声大如雷,好像要把这所屋子给震翻一样。
路奥森接过了耀迹递给自己的麦克风说:“那么我就给大家带来一首《分享》:你说过输赢的事
一起分享那段
纯真的快乐……”
路奥森先后唱了《天使》、《吻别》、《你一定要幸福》,歌声在半空轻巧地跳跃着,如同行云流水般轻柔,使人身心舒适。
路奥森走到静敏的身边,邀请她和自己跳第一支舞。
静敏轻轻地把手放在路奥森的手上,在他耳边轻声说:“富家公子的生活真的让我大开眼界,路奥森,说真的,今晚我来了之后,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路奥森听了心里有点酸,说:“你不要自卑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一个拜金主义的男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与你的身世无关,再说了,我还没和我爸相认的时候我也是一个穷人,那时候我也觉得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
真的爱得是她这个人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到底爱不爱她,或许以前和她在一起是为了报恩,而现在和她在一起是为了负责任。可见女人肚子里那条无辜的小生命把不少人送进了婚姻的围城。
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他说不清与静敏的感觉,但他下定决心会和她好好生活下去。他忽然记起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两个人一起的时间久了就像左手跟右手,即使不再相爱也会选择相守,因为要放弃这么多年的时光和付出是需要很大勇气的,也许生命力会出现你爱或爱你的人,但那终归是生命的过客,你还是会牵着你的左手跟右手走下去,所以幸福真的与爱情无关。
静敏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看破了他的心思问:“路奥森,你真的爱我吗?还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路奥森犹豫了一下,说:“你怎么会这样问,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当然爱你啊,我和你在一起怎么会是为了孩子,更何况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还没有孩子,不是吗?”
静敏听了,脸露出了无比幸福的表情,但这幸福能维持多久谁也无法知道。路奥森说完了这句话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的乃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
跳完了第一条舞,静敏笑着说:“你还是陪你爸去应酬一下客人吧,我也想到那边拿一点东西吃。”
“要不我陪你去拿。”
路奥森想尽量和她相处久一点,培养出更加浓厚的感情。因为他觉得自己和静敏之间始终有一种东西在飘零,它让他有一种预感就是这一份爱情走不了多远。但这一份东西是什么,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