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奥森微笑着说:“枫哥,一场同事不用做得这么绝吧。即使有洪哥罩着你,你也不用得理不饶人呗。”
陈枫说:“我要个屁他罩,我用拇指便可压死你了。”
路奥森笑了笑,心想:看肥洪怎么收拾你,我等你这话可是望穿了秋水。路奥森还不忘自恋地赞自己一句:路奥森,你的演技太好了,果然是进娱乐圈的料。
洪哥再也无法静下心在门外偷听了,一声不响地走进来,瞟了一眼陈枫,老气横秋地皱了皱眉头说:“我可不会罩屁。”
陈枫像狗一样走到洪哥的身旁,扬起那张红肿的脸说:“干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的脸,肿得不像人样了。这口气你要帮我出啊,不然你的脸该往哪搁。”
“你说什么?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人家既然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洪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沓耀眼的人民币抽出了几张砸向陈枫的脸,气恼地说:“拿去看医生吧。”
陈枫自知理亏,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一样滚开了。路奥森看着洪哥说:“来找我么?”
洪哥说:“路奥森,你这个性像足我年轻的时候,干什么都很冲动,忍不了。但社会却偏偏要你忍,有苦往肚子里吞。倘若忍不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总之碰的壁多了终究还是会学乖的。”
洪哥见路奥森不作声,又说:“能不能帮个忙,再出去唱一首。”
“好的。”
外面的人疯狂地叫着路奥森的名字,把破蚕乐队凉在一边。他们见到了路奥森像枯木逢春一下子来了精神。
路奥森微笑地对他们说:“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但我每天晚上只是唱一首歌的,希望喜欢路奥森的朋友们天天来,我们不见不散!今天,我再为大家唱一首,希望大家喜欢!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
谁知她内心苦闷
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酒不醉人人自醉
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晓色朦胧倦眼惺忪
回味着夜的生活如猛初醒……
谢谢!”
后台。
路奥森看见洪哥还没有离开,疑惑的问:“洪哥,你怎么还在这里?”
“哦,我在等你。”
“等我,该不是教训我吧。”
路奥森开玩笑说道。
“你说呢?”洪哥笑着说,“你来了两天,我由于太忙都还没来得及为你洗尘,所以今晚我想请你吃饭。”
洪哥看着路奥森等着他的答复,他时不时收起自己的将军肚,但一吐气又声大如雷地挺出来。路奥森看着他九个月的身孕想笑,却不得不和自己的意志作斗争。就好像在静悄悄的会议室里有屁不敢放那么辛苦。
路奥森看着洪哥诚恳的表情,笑着说:“我怎么好意思要你破费。”
洪哥拍着肩上头屑,像六月飞霜。他露出一口像是用黄金镶起的黄牙,不紧不慢的说:“没事。只是当老板应该做的。”
说完依然在拍着肩上的雪花,密密麻麻一大片,有力的手与衣服磨擦的声音似乎在向大众宣布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说他的头能够人工造雪。
路奥森不好意思拒绝洪哥的好意,微笑着如同山谷里盛开的野菊那般灿烂说:“那好吧,我谢谢你的好意。”
洪哥心里很高兴,搜遍肚子想找一句话恭维一下路奥森,一时却想不起说:“这下你终于识抬举了。”
广富听了发出像猫叫一般尖锐的笑声,洪哥瞪了他一眼说:“我说错了吗?”
“没有,说的太好了,真的太好了,那么也得谢谢洪哥的抬举。”
路奥森死死地看着他,轻轻地打了一下广富说道。
“那你换衣服吧,我在门口外面等你。”
“好的。”
“那我呢?”广富问道。
“你没份,洪哥请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回宿舍睡觉罗。”路奥森开玩笑说。
广富知道他在说笑,假装生气说:“那好,我不去,看你的心做不做的到。‘“还是你比较懂我,你留下来陪我,好吗?““好啊!”
“那我先走罗。”
“好的,呆会见。”路奥森说。
“呆会见。”
说完洪哥便满足地离开了。
广富见他走了,愤怒地说:“这块叉烧,我来的时候怎么不见给我洗尘,真是偏心。”
他见路奥森没有接话说:“不知他是什么居心,对,我想他一定不安好心。”
广富找到了心里的平衡点,看了看路奥森有说:“对了,路奥森,之前我不是很想带你来因而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好,你会恨我吗?”
“不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才故意这样做的。其实之前我和你争吵你会怪我吗?”
“我不会,你的脾气我还不知吗。张牙舞爪的,其实是无心伤害人的,但我当时真的挺气的,就想我带你来砸我的脚来干什么,你也知道我一直离不开你,因为我没想到朋友。所以我工作的那一段日子真的会很想你。”广富伤感地诉说着心事。
“广富,对不起。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的,对不对。”广富期待地问,可能因为他的身边一直没有真心的朋友。
路奥森淡淡地说:“是的,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你别想抛弃我啊。”
广富听了如沐浴春风一般地笑了
加长的林肯停在人来人往的迷城门口,路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