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凌潇肃,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今天,我也不用解释什么了。”
手腕处火辣的痛感,她无法忍受,在他的面前她不屑掉眼泪,她的眼泪早就不值钱了。可是,她现在眼角已经泛起了小泪花,不是因为她现在又多痛也不是她现在又多委屈,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硬生生地在她的心上划上了几刀!
沈流年静默,抬头,眸中映出他的样子。
“你相信我吗?”
沈流年早已没了血色的小脸现在露出一抹讥诮的笑容,被咬破的嘴角沾染着一颗血珠,眼眸没有任何期待的色彩,只是在等着他不可能会说出口的答案。
那样的笑脸,无懈可击,她对他永远都会摆出一副伪装的笑脸,他真想扯下她的面具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一番!
只是,今天的她,不像往常一样,和他吵架和他辩驳。仅仅是一句‘你相信我吗’却像雷击到心脏一般,狠狠地让他愣住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扼杀了微笑的资格
仅仅是一句‘你相信我吗’却像雷击到心脏一般,狠狠地让他愣住了,一时间凌潇肃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感受到他明显的僵硬,她知道她说到他的内心里去了。凌潇肃不是没有弱点的,他的弱点就是太过自信太过自我了。
甩开他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明显地,手腕处早已烙印上红色的指印,手指泛起没有血色的白。
转身离开他的臂弯,头发不经意擦过他的鼻尖,沈流年头发好闻的味道钻入鼻息。喉结紧了紧,凌潇肃没有伸手去拽她,任由她消失在拐角。
握紧的拳头砰地一声,砸向墙壁,他也感觉不到疼。
凌潇肃转身回到总裁室,极夜在里面站着,没有说话。他应该是听到了他和沈流年的谈话,现在不惹凌潇肃对谁都好。
静站着,凌潇肃转向了落地窗边,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清楚地,楼下一抹白色的身影小小的几乎成一个小点儿,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那是从他这里逃脱出去的沈流年。
猛地想到了什么,凌潇肃掐掉了还在燃着的烟,拼命回想她刚刚和他说过的话。
“你相信我吗?”
“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价!”
“你真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男人。”
“刚刚进去的,不过……”
“可能是刚刚在这儿掉的吧。”
“我来给你送东西。”
什么?送东西?什么东西,他刚刚完全没有听进去她的话,川静的婚纱被剪坏了,他的怒气早就占据了理智。
猛然冲出办公室,来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前,环视一周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冲入接待室,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是他又错了吗,那个女人不值得你为她辩解的。
‘叮’电梯门打开,穆熊走到办公室门前,却看见凌潇肃从接待室出来。
“总裁,这是刚刚沈小姐交给我的东西。”
穆熊刚刚从缑冽那里回来,刚进大厅就看见沈流年从电梯里冲出来,看见他之后什么也没多说,塞给他一个牛皮纸袋子,扔下一句“给凌潇肃的”就匆匆跑开的。
接过东西的凌潇肃明显一愣,这个不是和服装展有关的资料吗,那天他带回家整理了之后,回公司后就找不到了,原来是落在家里了。
她是来给他送这个来的,那为什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去了,到底弄坏婚纱的是不是沈流年,他又是否该相信她呢。
“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穆熊叫着凌潇肃,他没见过老大沉思失神的样子。
“没事,你和极夜代替我去伸展台那里吧。”他现在没有头脑思考了,他需要安静。
跑出凌氏国际大楼的沈流年,坐上了公车,她是打不倒的小强。马上就中午了,到她上班的时间了。只是凌潇肃都已经知道了左慕隐这个人的存在,那为什么还要问她。那个男人就喜欢疑神疑鬼,和她接近的男人难道都要是和他一样龌龊的目的,才接近她的吗?
到了左岸,沈流年换好工作服,剪合修身的干净素雅白色衬衫,黑色小马甲,细细的紫色领带垂在胸前,及膝的格子百褶裙,穿在她的身上却异常的好看。
一进门在咖啡室里忙活着的左慕隐就看到她了,今天的她很反常,和别人打过招呼,脸上的表情一直都严肃着。没有了之前的微笑,冰冷的让他感觉到和她的距离很远很远。
她不是不会笑,只是因为某人的残忍,扼杀了她微笑的资格……
烫伤了手背
凌潇肃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了,捧着那件婚纱,呆呆地出神。那是他花了好几年才设计的婚纱,是独一无二属于川静的婚纱。川静临出国时,在他耳边甜甜地说:“肃哥哥,记得我要穿上那件婚纱,做你唯一的新娘哦。”
那时,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细碎的吻,吻上了她的额头,含泪送她离开。
现在,婚纱坏掉了,裙摆的地方被剪得破烂不堪,他恨啊,恨那个女人。她当初撞上他的时候,那张俏颜就印上了他的心。她三番五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甚至是去那种地方出卖身体,但在他的面前却装出一副清高清纯的模样。没错,她只是一个他见不得光的情妇,配角"q"罢了。
阴鸷冰冷的黑眸染上如同世界末日般肃杀的色彩,性感的薄唇抿出一抹嗜血的弧线,带着婚纱沉重地走到了他自己专属的工作室,他要拯救这件婚纱。它是属于川静的,谁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