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卡心里有点小失望,不过这比起做杂役已经要好很多了,于是大声答道:“是。”
接着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夜展堂絮絮的交代着玛卡,无一不是和睡在房间里的女人有关,看情形,他对那个女人的一切一切,都了如指掌。
元帅大人,什么时候对女人家的事情都这么上心了呢?
胖胖的管家不明白,也不敢问,只得不放心的将玛卡引到门边,嘱咐她好好的守着。
当白淼从睡梦中睁开眼,陡见一张带着探究的大脸出现在面前。
“你是谁?”她被吓了一跳,却不动声色的拉起毯子,盖住依然的身躯。
“我叫玛卡。”那张大脸蓦地拉远,一本正经:“元帅吩咐我,从今往后,白淼小姐的一切贴身事宜都有我来做。”
“哦。”白淼不可置否,身上一凉,幸好自己反应快,不然身上的毯子就被她扯掉了。
“你干什么?”白淼皱眉。
“服侍白淼小姐穿衣服啊。”玛卡理直气壮,见她似乎不高兴的样子,便折过身去捡散落在地的衣服。
这细腻的袍子,就是丝绸吧……真软真滑啊,做贵族的情人就是好,由奴隶一跃成为被奴隶服侍的人,可惜哇,自己没那个姿色,也没那个运气。
“啊……被撕烂了……”玛卡握着拿着袍子,却没有注意到白淼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目光又落到地毯上一个白色的东西上,一块布,上面有两根带子,于是捡起来,有些好奇,这又是什么?
白淼抬眼,见自己的抹胸被她抓在手上好奇的看来看去,不由大?。
罗马女人都是没有习惯穿内衣的,炎热的夏季,一条薄薄的纱质及地长裙,隐隐勾勒出胸前的春光。
卡玛没见过自然也不奇怪。但是,夜展堂怎么找了这么个傻大姐过来……
叹了口气,伸出手来:“给我。”
真是个怪女人呢,长得乖,脾气也怪,玛卡一边想着,一边将抹胸递了过去。
只见白淼将那块布塞进枕头底下,说道:“那么……玛卡,请你帮我拿一件衣服吧。”
“是。”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但她还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才不负执政官大人的厚望是吧。
于是很快的重新找了一件袍子,当返回身的时候,见白淼正背对着她,将一件淡绿色的布穿在身上,式样……和她刚才塞进枕头下的一模一样。
但是由于她的一只手不能动,所以要系上缠绕在脖子上的带子很是吃力。
“我来帮你。”玛卡跑过去,接过她手上的带子,虽然不大熟练,但还是很小心翼翼,一边收紧细绳一边问她:“是这样吗?”
“……”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丝怅然,也被这个胖胖的女孩完全冲淡了,白淼心里好气又好笑,面上却仍是淡淡的道:“你打算一直让我这样吗?”
“噢~~~”玛卡回过神来,将袍子披到她身上。
刚刚穿上衣服,就有仆人摆上晚餐,她刚才醒来,就觉得饥肠辘辘,被玛卡一搅和,此时更觉得饿了起来。
她觉得口渴无比,端起葡萄酒一饮而尽,抬头问玛卡:“还有没有?”
“你还没有吃东西就喝酒。”夜展堂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门口。
“去拿水。”夜展堂拿走她手上的杯子,转而吩咐玛卡。
“你比男人还能喝。”夜展堂的手搭在她肩上,这样自然而然的亲昵让她不习惯,下意识的往里移动了一下。
夜展堂眯眼,有点扫兴,环住白淼的腰,将她挪到膝盖上,实在是太轻了一定要好好的把她养肥起来。
“我以为你去参加宴会了。”
“我不想去。”夜展堂接过玛卡端上来的水,在她耳边说道:“我喂你。”
白淼瞥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玛卡,还好她目不斜视,回过头来说道:“别这样……”
她似乎总是这样束手束脚的,和以往拿着剑飞扬跋扈的样子大相径庭,夜展堂吞下含着的一口水,放开了她。
白淼如获大赦,慢慢挪到他旁边的,摸着了这个男人的性子,于是也不敢隔得太远。
就着他递到唇边杯子,白淼仰头,将余下的水全部喝得精光,拿起一个面包圈吃了起来。
她没有心思再去理他,因为那件事,实在太耗费体力了……比她以前练基本功时站桩还累……
看着她大朵快颐的样子,忽然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她仿佛也是饿了很久。
不知道她这样一路走来,吃过多少苦头。夜展堂看着她埋着头专心致志的吃东西便,端过一盘烤鱼,开始帮她剔刺,这样吃起来才会比较方便。
他送过女人难以计数的珠宝和衣服,却从没有亲手做过这些,有点笨拙,但是看着她把那盘鱼吃得一干二净,也忍不住得意起来:“怎么样?执政官亲自为你服务啊,白淼小姐。”
白淼斜了一眼挑个鱼刺就洋洋得意的男人,心满意足的推开了空盘子。
夜展堂看着满桌的狼藉,凑近她的脸:“吃饱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干点什么?”
他的声音很大,丝毫不避讳一边的玛卡,白淼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蓦地瞪大了眼睛,晚上……
夜展堂将她横抱起来,往门外走去。
“这是要去哪里?”白淼揪住他衣襟,四处张望。
“去我房间。”
哪里不是一样的,干嘛非要去他那里?白淼倦意上涌,虽说不愿意,但也不想拂他的意思,生怕等下会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