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愁眉苦脸上了车,没当成叛徒,有点闷闷不乐地和苏剪瞳坐上了位置。
苏剪瞳刚刚坐下,身后的人忽然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她吓了一跳几乎弹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弹起来,那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挑,俊脸凑近,深深地吻在她的唇上,也顾不得安然还在现场了。
苏剪瞳刚才看郎暮言去拿车,哪里想到他居然从公交车后门上了车,还比她和安然先了一步。她心中有很多难以言说的委屈,被他吻住双唇,眼泪一下子就掉落下来了,使劲要推开他。
郎暮言很温柔地吻着她,一手伸展开来,遮挡住安然的整个小脸,不让他看见。安然新学会的这个吐槽郎暮言的成语就是:欲盖弥彰。
因为夜深,车上没几个人,郎暮言吻得有点肆无忌惮,苏剪瞳挣脱不开,只是一心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不断地落下来。
郎暮言将终于放开了她,将安然抱在怀里,和苏剪瞳并排坐着,握住她的手,不肯让她脱离开来。
苏剪瞳当着安然,真的没办法和他使性子,只好耐着一肚子的委屈。郎暮言有生之年就没几次坐公交车的经历,轻声说:瞳瞳,我好像没买票?
苏剪瞳不想理他也不想管他,扭头看窗外。安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偏帮哪一方,只好默不作声。
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苏剪瞳的手还被他死死握着,她腾出另一只手将公交卡拿出来多刷了一次。
跟下来,间,跟着服务生一起走过去的时候,正好遇上南荣熙和景杨在一起吃饭,两个人卿卿我我不知道有多甜蜜。南荣熙笑道:景杨孕吐呢,大晚上饿了咱们出来吃饭,这样都能遇上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