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我没办法独自走开。苏剪瞳轻声说,何况,他是安然的爷爷,独自走开,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可是他最终也伤重不治了,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希望你能先保护自己,然后再想办法帮助别人。这是对你自己负责,也是对安然负责。这样的道理,我们也该教给安然听。

我只是想做到问心无愧而已。苏剪瞳静默了一下,只是可惜……

郎天白沉吟了一下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人就是一个负面能量体,一直在给别人传递浓浓的负面影响,他们沉沦、萎靡、以欺负别人为乐、以损人而不利己为荣、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人太多,很多时候,我们都不得不先保护好我们自己,不受这些负面能量的伤害,其次才能去帮助另外的人。

爸爸,你是觉得郎老先生的死,是一起街头混混导致的事故吗?

我不敢这么说,这件事情到底如何,郎家的人一定会查证。我很遗憾郎老先生的去世,他是一个好人。郎天白说得真心伤感,郎霍对他一生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得知郎霍的死讯时,有一刻,他痛哭失声。

苏剪瞳想了想,爸爸,我只是想知道,他的死,和太爷爷有关吗?郎老先生临死的时候,是跟你在一起的是吗?

郎天白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是,他临死之前几个小时,是和我在一起的。但是后来他离开了做了些什么,我毫不知情。

却没有正面否认是否和王朝元有关。郎霍死后,郎天白第一时间和王朝元大吵一架,两人闹得不欢而散。郎天白也只能暗中查证,是否和王哲有关。王朝元疼他,王哲却和他是在对立面,根本没有办法直接对质。

苏剪瞳幽幽地看着郎天白,爸爸,我真的很不想说,那些追着郎老先生的人,看上去都像是训练有素的人,而且看到我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一声‘不要伤害苏小姐’,只是当时我什么都不敢确定,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想,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不会伤害我,我都一定要带着郎老先生走出那条小巷,我一定要救他!

那个时候我不敢想那么多,只是拼着这一个决心,虽然郎老先生离世了,但是我并不后悔我的行为。那些人,不是你说的传递负面能量的小混混,他们是被人派来的,我能想到的,只能是太爷爷!

郎天白回望着她的眸子,她灵秀聪明,他无法反驳她的意见,却也不敢赞同!要如果真的是王家做的话,苏剪瞳以后还怎么面对郎暮言?

浓浓的忧伤弥漫在两人之间,原本他以为自己回归王家可以暂时缓一缓王家紧逼郎家的速度,从根本上缓和两家的矛盾,那个新城区的项目是他提供给王家的,要取得别人的信任,势必不得不先付出一些东西!没有想到,王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抢夺了生意还不罢休,一定要将郎家的所有人都置之死地吗?

他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苏剪瞳,最终智能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头说:瞳瞳,王家和郎家的事情,我已经竭力在解决了,希望你能放宽一些心,不要太在意。郎暮言是个聪明人,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事情,也能妥善平衡你们俩的关系。

苏剪瞳苦笑了一下,感情上的很多东西,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了。这些滋味,苦不堪言,让她没办法一时接受下来。

剧组停拍成了事实,她去剧组里收拾了一些常规的用品回家来,这几日郎暮言忙着郎霍的丧事,两人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也没有见面。

她接到齐淑惠的电话,齐淑惠在电话里笑道:瞳瞳,方想的生日,就是家里举办一个小小的派对,真的想要邀你来,你能不能和安然、外婆一起来一下?

苏剪瞳点了点头,说:好,我到时候一定来。

她倒忘了方想的生日,这几年来,大家都是彼此陪伴着过生日,齐淑惠和齐浩天尤其是对外婆好,外婆在德国的时候语言不通,他们俩经常接外婆过去聊天拉家常。就算是基于这样的关系,苏剪瞳也不能拒绝他们一家。

方想的生日那天,她亲手做了一个蛋糕,开车带着安然和外婆一起去方家。方想在医院里呆过几日后就嫌闷回到了家里,但是在家里依然很闷,因为双腿打着石膏不能随意走动,呆在哪里都不自在。

正在烦闷的时候,见到苏剪瞳和安然、外婆走进来,他高兴坏了,摇着轮椅过来,抱了抱安然,开心地说:呀,都来了?哇,可以吃瞳瞳亲自做的蛋糕吗?

苏剪瞳把蛋糕拿出来,当然可以吃了。我去学了新的口味,所以今年和往年的味道都不同。我做了很大的一个,今晚光吃蛋糕就可以吃饱了。

安然高兴地去见齐淑惠和齐浩天,外婆有点茫然,不过见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脸上洋溢着光彩,她也憋着嘴高兴地笑起来。

热闹的喧嚣过后,苏剪瞳帮忙将东西收拾进厨房,方想眼巴巴地看着她说:我想去院子里透透气,瞳瞳你陪我一会儿吧。

苏剪瞳应允,推着他出门,齐淑惠在安然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席地而坐和安然一起在组装变形金刚,齐浩天呵呵地看着他们笑,一边和外婆聊着天,外婆手也颤了,说话也不稳了,喝水的时候洒到到处都是。

齐浩天让人收拾了外婆洒出来的水,继续扭头和她一起拉家常。这样的画面,在德国四年的时候出现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温馨得让苏剪瞳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的心情更加剧烈。所以那个时候,即便


状态提示:第1048章 格局--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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