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瞳瞳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有一点感冒了,眼睛也不好。回来就睡了。

哦。郎暮言想了想问,瞳瞳生什么事情了吗?

安然冥思苦想想了一会儿说:好像没有吧。不过……昨晚她看到我身上挂的这枚玉坠,掉眼泪了。

郎暮言心想猜得果然不错,她是想父亲了。想到父亲的时候,也许又会连带想着母亲。她从小失父失母,日子想必过得很不如意,但是她脸上从来都挂着笑容,她身上的活力却是他在其他人身上没有见过的。她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活得满足又适意。她那样善良的女孩子,本该可以得到更多幸福的。

那你早点休息,我会再跟瞳瞳说带你和夏天出去的事情的。

好啊,那郎暮言,就晚安了哦~安然挂掉了电话。

郎暮言也挂掉电话,正要休息,佣人来说:三少爷,太太来说请吃参茶。

郎暮言信步走下楼,郎天白和郎临溪都在吃参茶,林淑秋一脸的幸福,仿佛儿子们吃了,她也就别无所求了一样。郎暮言和母亲向来不如大哥二哥亲近,见此坐过去也主动端了一杯。

林淑秋脸上乐开了花,笑道:你们啊,就是要多补补,一个二个都忙,也不是按时吃饭。再说了,外面吃的那些东西,就是花样好听,实际上一点都不养身体,有空在家里补一补,不知道对身体多好。

郎暮言放下茶杯问:爸呢?也该请爸也来喝一杯。

宋千仪和南荣博来找你爸,在书房里呢,不知道在谈什么谈了一整晚了,他们那份已经端上去了。我猜啊,是南荣家那个不争气的小子,领结婚证、办酒宴,就这么背着家里人就过去了,他们俩也真是够糟心的了!

郎家三兄弟都去了今晚的晚宴,对此不好置评,只好一笑了之。

书房里,宋千仪将那叠资料小心翼翼地递到郎霍手里说:按理说,这是我多管闲事了,不过谁让我在医院里工作,偏偏看到了呢。苏剪瞳做手术的时候,天白那孩子抽了不少血,我多事让人查了一下,也就是个体检的意思,谁知道……

郎霍听她说了大半晚,这会儿翻开资料细细地看着,宋千仪继续说:咱们这样的家庭,血脉在外总不是什么好事,礼仪教养、性格塑造,都有咱们自己家家庭的模式。虽然说天白……但是名义上,他就是郎家的孩子,苏剪瞳,也就该是郎家的孙女儿,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可不能不告诉你。

是,谁见到这样的事情,都不能不管,何况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有什么话直说,那是在理的。你们这份情,我领了。郎霍收起老花眼,看着那份资料,天白这孩子,为人义气深重,最讲感情。他不认这个苏姓的女孩子,可能是不想对不起徐瑜心。当年他和徐瑜心的事情弄得那么大人尽皆知,现在又认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女儿回来,郎家、徐家、怀瑜、他自己面子上都不好看。但是既然是我郎霍的后辈,那是说什么都不会放任不管的。

宋千仪笑道:那是确实的。我说这三兄弟怎么老往苏剪瞳那边跑嘛,原来是这么个关系在里头。不过这天白啊,有时候也太过操心了点,关心女儿也不要将自己全部搭进去吧。

宋千仪隐约提到了一点李明露的事情,郎霍皱眉,说:这越活越回去了!做事情不经脑子了!

你也别生气,谁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过轻狂的时候呢?咱们以前做过的比这狂浪的事情多得去了!南荣博在一旁笑道。

郎霍忆及年轻的时光,不由也露出了微笑,转而说:不过咱们也不能太宠孩子,咱们那时候是老时光了,现在可又是另外不同的境况了!

送走宋千仪和南荣博,郎霍在书房里又独坐了一会儿,将一壶茶喝得没有了半点茶味,才威严地让三个儿子进书房来。

时已凌晨,林淑秋抱怨道:有什么事情不好等着明天说,好好的该让孩子们去休息!

你也进来!郎霍说道。

四个人一起走了进去,郎霍拿起那叠资料,扔在四个人面前。

郎霍将那叠资料甩在四个人面前,厉声说:我常说,男人有**不是错,甚至某种程度上是好事,有**才有前进的动力!十八岁开始,我给了你们足够的自由,云海大酒店,给你们每个人都包了一层楼,我希望你们作为男人,知道分清**、责任和后果,也懂得在适时的时候收敛,知道自己的**底限在哪里!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郎霍要说什么,郎天白作为老大,低头捡起那份资料,不看则已,一看面色唰的一下白了,爸,这是……

郎霍了一通脾气,语重心长地说:苏剪瞳既然是你的女儿,你们几兄弟这样偷偷摸摸地照顾她,伤的是大家的脸面。我自己的孙女,我就要认回来!

他话一出口,连郎暮言的脸也一下白了。他们隐藏这个秘密,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让苏剪瞳有压力,郎霍这样清白无误地说出口,就说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已经很多了,这个秘密,即将马上就不是秘密!

郎临溪不明所以地看着郎霍,爸,你搞错了吧,苏剪瞳怎么能是大哥的女儿,不可能!大哥当年和大嫂在一起,是初恋,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大哥为人端方,怎么可能有私生的女儿?

林淑秋是最震惊的人,她是完完全全懵了,好半晌反应过来也跟着说:我看老二说得在理,怎么可能呢?

天白!你说!郎霍指着郎天白。<


状态提示:第1022章 确实--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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