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真是好好的。

郎暮言没有说话,带着她的手,再次拉起来。那曲折婉转,悠扬动人的音乐声,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玲珑有致的落在这房间里,落在人的心坎上。

苏剪瞳只是听说过他会小提琴,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和邱泽志琴声里的内敛克制,郎天白琴音里的自由飞扬相比,郎暮言多了更多的倨傲和霸道的自信,琴由心生,心带琴音,似乎说的都是这样的现象。

苏剪瞳在阳光挥洒的屋子里,跟着他的琴声,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着脚步,脚步似在追寻那音乐之声,那声音又似乎在为那脚步停留,你追我赶之间,像是两只蝴蝶翩跹不出的美好适意,道不完的情真意切。就在这最美之时,琴声戛然而止,最后一声余音绕梁,久久不歇。

那副情景和那过程都太过美好,两个人都沉浸在音乐的美妙里面,久久说不出话来。

苏剪瞳自肺腑地说:你真的好棒啊。

郎暮言摇头:很久没碰过琴了,我漏了五个节拍。

真没有听出来。我只知道,好美好好听,我好感动。

你弹钢琴的时候,一样的。那一次,你在舞台上,你音乐中的自由飞扬和洒脱,同样感染了我。

苏剪瞳笑道:可是你给了我五十九分。

抱歉,我嫉恨了。

嫉恨我弹钢琴弹得好?

不是,我嫉恨你长得好,钢琴还弹得好。郎暮言半开玩笑的说。其实也说不上来当初的感觉了,但是那次不想让她由此受校长和许老师的摆布,却是真切的感受。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行了吧?是我刚才茶泡得好喝,你都不吝惜词汇来夸我了。

泡茶倒是真有进步。

是吧?我回来专门研究过的,什么中投泡法,什么杀青茶,酵茶,我现在能对答如流。苏剪瞳如数家珍,我才知道,原来当时在二哥的别墅里,第一次喝的那茶,是凤凰单枞。那茶真香,我现在都还记得那味道。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太平猴魁?

呀?不会吧?我对照了的,明明是凤凰单枞。

郎暮言眸光一深,看着她的眼神转向幽深,研究这些做什么?

……额苏剪瞳语结,想了半晌才笑得明媚地说,为了泡给客人喝。

郎暮言便不再追问,低头又喝了一大口茶。他拿过苏剪瞳的小提琴,说:我稍微再帮你调一下音准吧。

我知道你很厉害,你调的音准一定比别人好,琴房里还有……苏剪瞳想说还有安然的小提琴你也帮忙调一下吧。说完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郎暮言抬眸看着她,他眸子里总是有那样让她容易深陷的情绪,苏剪瞳赶紧低垂了眸子。郎暮言眼神淡淡扫了她一眼问:还有什么?

还有钢琴也想请你帮忙调一下。不过还没说完,就想起你不弹钢琴的。

钢琴我也弹。你是先学钢琴后学小提琴,要想会就难一点。我是先学小提琴,后学钢琴,并没有花多少时间。郎暮言笑说。

哇……你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苏剪瞳是真的吃惊了。

我比你虚长十四岁,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会多一点东西,并不奇怪,小朋友。郎暮言揶揄了一句。

那有你不会的东西吗,大叔?苏剪瞳干脆地回了一句。看着他低头专心地沉浸在调节小提琴的音准度上,男人认真的时候的情景,真的很让人动心。

有。郎暮言浅浅应了一声。

苏剪瞳追问不舍:是什么?

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将我一个人放在装满蔬菜鱼肉的厨房里,我有可能会饿死。

苏剪瞳想起那样的场景,不由失笑。

郎暮言调好了小提琴,问:需要我调钢琴吗?

不用了不用了。太麻烦你了,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一再麻烦你?实际上是因为琴房里有安然的小号小提琴,怕他问起。苏剪瞳是个藏不住什么秘密的人,何况他是个级会拷问人的,他一问,她保不住就会告诉他。

这是一个不好的决定,所以她宁愿他什么都不知道。

郎暮言也不再勉强,听到别墅外有按动喇叭的声音,郎暮言说:人来了。

来接马的人都是专业人士,很快就把马弄上了车。院子里一片狼藉,苏剪瞳只有苦笑的份儿。

郎暮言说:我让叶青和亲自来弄好。

话说回来,他干嘛送马给我啊?我和他完全不熟悉,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只说他是你的朋友……

也许他弄错什么了吧。郎暮言面不改色的答道。

希望是。马送回去后,可要跟他好好说一声,这马我是怎么都不会收的了。

跟我一起去马场吧。这里这么乱,待会儿人多来清理的时候,你一个人多有不便,不妨去马场呆半天。

苏剪瞳有点犹豫,郎暮言接着说:二哥和怀瑜应该都在那边。

那好吧。我换件衣服就过去。

这一次,郎暮言没有亲自开车。他的车随着载着马的车,稳稳地向马场开去。

郎暮言和苏剪瞳坐在后排,两人这时都没有了别的话,都朝窗外望过去。

环山绕城的路因为叶家的大手笔,修得宽阔非常,正适合各种车辆来来去去方便去马场。两边是峻峭的山,这路正是从山的中间劈开,一条道通往目的地。两人正在沉默之际,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路被堵住了一半,原来是出了车祸,地上的血泊里躺着几个浑身是血的人。

因为车子停了,苏剪瞳好奇地朝外看。刚刚


状态提示:第1002章 赶快--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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