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的愿望就实现了最后一个,在草地上无拘无束地滚来滚去,和郎暮言一起,在他带去的防水长毯上,铺在草地上和他一起滚来滚去滚了足足一个下午……
他发誓,他绝对是完全遵从老婆大人的意见,一个字一个字的遵从的。什么,前面的话为什么没有遵从,不好意思,风太大,他也不是万能的,一面骑着马一面吃着娇妻的嫩豆腐,还要每个字都听清楚,要求是不是太苛刻了?
苏剪瞳发誓,以后再也不再他面前提到会给他任何暗示的话语了,她的腰和臀都好酸……
回去的时候,郎暮言打横抱着苏剪瞳,路过咖啡座的时候,大家都关切地问苏剪瞳怎么了,苏剪瞳都没脸见人了,干脆直接窝在他的怀里将自己藏起来装睡。至于如何解释,就随便他了……
瞳瞳怎么了?
没事,一点不舒服而已。郎暮言道。
苏剪瞳想,还好,他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
听说她去骑马了,是不是摔了啊?
郎暮言低声揶揄说:是太舒服引起的不舒服。
苏剪瞳脸都涨得要滴出血来了……这个男人,太过分了啊!他是成心让她以后都不用见人了吗!!
不过郎暮言那句话的音量只是说给她听的,对别人又解释了两句,才抱着苏剪瞳进了自己的房间。
欢乐的时光总是匆匆,这几日在赛马场,日子过得飞快。因为临近元旦,不到一个月后就是农历新春,所以大家只能再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