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银华甚为可怜的瞧她,“你还真忍心,你瞧瞧,我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络青衣瞥了一眼,嘴角扯开一抹笑,现在的银华应该是人见人怕吧!这副尊容,啧啧…不忍直视。
“你在帮我一个忙,我就把生肌膏给你,只要三日内不碰水,你的脸就可以恢复如初。”络青衣和他打着商量,其实用了生肌膏一日就好,只是她不想这么快就看见银华,所以又加了两日。
“什么忙?”银华戒备的盯着她,只要不是试药,什么忙他都可以考虑。
“拿着这瓶东西,下在某个人喝的水里。”络青衣将瓶塞拧紧,然后递给银华,银华犹豫着伸出手,却没有接过。
“你的结界可以让其他人看不到你,不是吗?我要你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她的房间,这是生肌膏,给你。”络青衣又把生肌膏拿给他,银华看了她一眼,最终选择接过,手指一转,挑出她腰间的面纱反围在自己的脸上,银色的眸子内透出几分笑意,“小青青,你戴过的东西好香。”
络青衣微微一笑,“是吗?哦,面纱上我下了毒,你自个儿小心点。”
银眸瞬间睁大,银华一把扯下面纱,“你怎么什么都下毒?”
络青衣白了他一眼,“逗你的,还真信!我可没有自虐的倾向。”
被耍了?银华扶额,将面纱揉成一团后别挂在自己腰间,转身就走了出去,边走还边说:“小青青,等我三日后再来找你。”
身后,络青衣那双清亮的明眸渐渐变得深浓,她扬起一抹冷笑,红唇内吐出一句银华听不见的话:“三日后我陪你玩点新花样!”
这时,花幽年已经端着熬好的药走回来,若仔细看,还能发现她衣裳上的几处黑色脚印,络青衣面色一沉,立马走过去抓住她的手臂,沉声道:“衣服上的脚印是怎么回事?”
花幽年低头一看,支吾的红了脸,手中的药碗不稳的晃荡,几滴汤药溢出滴落在地面上,更加坚定了络青衣心中的想法。
“我…不小心蹭到了炉灶上。”花幽年声音极小,咬了咬唇,想走到床边将药碗放下,可无奈络青衣抓握的紧,她挣脱不开。
“炉灶上有脚印?”络青衣接过药碗拿给百里梦樱,梦樱接过,先一步走到床边扶起小十,一勺一勺的为她喝下,同时心中也明白了几分。
“别问了。”花幽年偏过头,直接说出这样一句话,显然她就是不想说,或许是她的顾虑太多,也或许,她从来就没想过与谁争斗。
“好,我不问。”络青衣松开她的手臂,好脾气的等百里梦樱喂完小十,头一扬,道:“媚儿,跟我出来。”
“嗯。”百里梦樱放下药碗,临走时还看了花幽年一眼,花幽年扭捏的抓着衣角,不敢抬头看她们。
“青衣。”百里梦樱走到她身边,两人在不少女子的目光下走出梅苑,络青衣转头看她,清冷的眸中已被怒意所取代,牙齿咬得极响,“该死!我想不到她们竟敢光明正大的动手!本还想留她一丝颜面,现在看来,半分也留不得!”
“青衣,你的那个药粉…”百里梦樱自然赞同,从小到大她还没被欺负过,就算是身边的人也不行,可到了龙腾学院,不仅有人为了她们受到别人的拳脚,甚至公然下毒并拦住学院大夫前来医治,要是不还击,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嗤!小儿科罢了,只是给她们来道开胃小菜,让她们尝尝,这道菜口味如何。”络青衣面无表情,她一直觉得花幽年人好,心善还热情,且同住屋檐下,不会受到他人排斥。
可今日这一幕幕告诉她,并不会有人因为花幽年的善良而去珍视善待,反倒只要是不合就可以拳脚相加,没一点人性可言!
“小儿科?”百里梦樱惊讶,她们中招后会毁容吧?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大的打击,况且她们十分珍惜自己的容貌,怎么会允许自己脸上有一点瑕疵?
络青衣忽地笑了,“梦樱,要玩,我们就跟她玩点有意思的游戏!相互下毒有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那药留到过期就可惜了,给她们用并不委屈她们的身份,更何况,我想做的远不止于此。”
“你想做什么?”百里梦樱眼中冒着兴奋的光,要开始了吗?她不是花幽年,不会隐忍,只要络青衣发话,指哪她打哪!
“做点…足以让她们后悔的事儿。”络青衣唇角一勾,“你现在去找水无痕,跟他说我同你说过的那句话,我现在去找阙天休,那老头子还想装昏到几时!”
“啊?他是装昏?”装的还真像!
“他就在等我过去,只是我想故意拖他一段时间,我不去,他怎么醒?”络青衣对百里梦樱眨了眨眼睛,阙天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气昏,他就不能是阙天休了!
百里梦樱对她比了个你狠的动作,随后走向竹苑去找水无痕。
络青衣站在原地思忖片刻,抬起脚,向阙天休的院子走去,阙老头应该是看上了他们的丹药,想想,要不要借机在坑他一笔?
“青丫头!”阙天休偷着睁开一只眼睛,见络青衣笑吟吟的站在他窗前,始终没出声,他激动的从床上坐起身,“来了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络青衣径自坐在一旁,“说多了怕挨骂,院长就不怪罪我将你气昏么?”
阙天休捋着胡子笑笑,“你这个丫头!明知道我是为了叫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