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安夫人,近来气色不错。”慕雅歌握住郑妍竹伸来的手打了个招呼。
“大师,都是托了您的福,我们现在很好。”郑妍竹由衷道谢,一旁的安文松也是连连点头。
“那就皆大欢喜了,但愿大家都平平安安,不要有找我的时候。”
“大师就是大师,何为大师风范?当如是!”王钰恒这句话说得很诚心,比起那凤家,眼前的两人可是更得人心。
一般这种情况谁都会说,要是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吧。可瞧瞧人家,最好是别去找她,这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不然怎会有这样的气度和胸怀?凤家和这二人一比,高低立显啊。
“想必二位就是前世今生馆的馆主了,幸会!”凤鸣珏这是第一次见到二人,看到众人如此高抬二人,心底不服,话语一出,手就伸了过来。
慕雅歌自然是不屑和这表里不一的凤鸣珏握手,轻声一笑:“魄,刚见着肖奕,说要和我谈谈上次大会的心得,我去和他交流交流?”
“歌儿,当着这么多人面你说要和别的男人交流心得,为夫可是要吃醋的。”龙君魄眉梢一挑,扫都没扫凤鸣珏一眼。抬手揪了揪慕雅歌的鼻子,看似说得酸意漫天,可眼底宠溺十足,惹得众人偷笑不已。
“呵呵,二位鹣鲽情深,真令人羡慕。”王钰恒笑道,哪会真以为龙君魄这么小气?无非是看不上风家人而已,可这般无礼的举动却没一个人觉得二人有任何的失礼之处,反倒在心底叫了声好。
凤鸣珏那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显得无比突兀,而众人的笑声听在耳力也变成了嘲笑,尴尬之余心里就腾升了怒气。这二人,真是太嚣张、太不将凤家放在眼里了。
“二位在玄派大会上技压群雄、脱颖而出。可惜凤某却是不在现场、未能目睹二位的风采,着实遗憾得很。”凤鸣珏心底虽是不快,可也忍得住怒火,这话听似挺谦虚,却不料后话突然话锋一转,“在下真是遗憾没能和二位切磋一番!所谓相请不如偶遇,今日既然碰上了,不知二位可否了了在下的心愿,你我切磋切磋,也好为慈善晚宴添些余兴!”
瞧瞧,什么叫为晚宴添余兴?看来凤鸣珏果真是气糊涂了,这时竟然不顾自己身份,搞得像是人家请来的杂耍。
慕雅歌在心底笑开了花,还真怕你不说,刚和龙君魄那般不将人放在眼里就是要激起凤家人的怒火。凤鸣珏的性子按理说并不好激,这人很会察言观色,面上是一般不会和人争执,他偏好在背地里下黑手。可如今是个什么情况?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本就不好受,来了慈善大会又受尽了冷眼,心底无名火大盛,偏偏面前两个不知道哪旮旯冒出的年轻人抢了凤家的风头不说还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再者之前就听说这二人功力不浅,而凤鸣珏此人最喜欢争强斗胜、不服输,种种原因加在一块,便起了比试之心。
“哦?不知凤先生想如何助兴呢?”慕雅歌回头,可算是上钩了。
“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在场又有这么多人,不如就给人批命!”
“凤先生,我看这样好了。”批命?难度太小,别说是她,就是一般的算命先生,只要是学过一些,即便不那么精通,根据人的面相也是可以看出几分,“咱就在现场随便挑几个人,让大家在纸条上写一个字,就根据他们所写来断他们所求并给与解答,如何?”
“好!”凤鸣珏唇角微勾,测字?真是瞌睡遇到枕头,今天就让你看看凤家的厉害。
慕雅歌笑而不语,扫了众人一眼,抬手轻点:“就王董、李董、陈董、何董和于董吧,不知几位可否配合一下呢?”
慕雅歌之前早在一众人中看了个清楚,这些人中或多或少都有所求,而她点出的这几人最近时运不佳,便趁此机会顺水推舟送个人情。
“大师,这是我们的荣幸。”王钰恒正愁不知如何开口,眼下机会便来了,看着慕雅歌略含深意的目光,便知她已看出了什么。高人就是高人,高人钦点这是何等的荣幸,当下笑逐颜开。
“那么几位请。”慕雅歌只手一请,一旁便有人递上了纸笔。
被点到的几人暗喜,哪里还会推脱,拿起纸笔就一一写下了墨宝。
慕雅歌也不急,风淡云轻站在一旁喝饮料,待到众人收笔,凤鸣珏就开了口:“王董,请亮字。”
王钰恒倒是不想让凤鸣珏来看,可人家都开口了,而且有本事是毋庸置疑,也不再纠结,当众就摊开了手里的纸条,上书一字:怒!
当王语恒开出“怒”字的时候,慕雅歌就想笑,这人可是把心思都表现在这个字上了。不知是不是借题发挥来恶心凤家人呢?就是不知凤鸣珏会怎么解了,好戏呀好戏!
凤鸣珏心底“咯噔”一声,看来回本家的这段时间,s市果然有事发生。单看一个怒字本身的意义有很多,可褒可贬,可眼下显然是气不顺,而且还和家里人有关,还是关于他的女儿。
“王董,可是为令嫒所求?”这一点凤鸣珏看得很准,见对方只是点了点头,笑说,“怒通‘孥’,意为妻子儿女。王董夫妻二人鹣鲽情深,感情自不必多说。奴,女左右又,又似交叉的双手,意为女子的双手。女子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而奴在心上,显然是王董的心头肉,可见王董爱女心切。可怜天下父母心,所做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