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之前的想法很清楚,所以对于想要补偿白兰的做法一直没有任何的过问。”ebon坐了下来,“但是现要知道,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如同以前白兰那样的存,而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
“不,还是看得出来,并不是完全不同……”沢田纲吉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家庭教师反驳道。
“……看来已经有某种决断了。”ebon拉了拉帽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
“唉?什么决断?”沢田纲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庭教师说什么,刚刚的话只是他一时激愤的脱口而出,事实上就他说出口之后,心里产生了十分强烈的畏惧感觉,唯恐自己的老师给他一拳头什么的。
“果然是高估了么?”ebon看着对方欠揍的表情,毫不犹豫地赏了他一顿拳脚,这才跳到了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出门前他看了眼倒床上的沢田少年说道,“若是实觉得烦恼,就跟giotto好好沟通一下吧。要知道就算是家庭教师,也是有些东西不好直接指导的啊。”
他说着,毫不犹豫地关门走,留下房间里的沢田少年一个呆呆地看着天花板。ebon觉得有些麻烦,对于他来说,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做。不论是沢田纲吉现这样的反应,还是那些自称不会做什么的事情,都需要跟别好好联系一下。
vongo1a需要沢田纲吉,这点不容置疑。可是这段时间实实地跟沢田纲吉产生了相当多感情的ebon也着实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徒弟以后都为情所困。他站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星辰夜空,忍不住地长叹了口气,“真是麻烦的事情啊……真想直接用特殊子弹搞定他算了。”
不过想到对方已经变了那么多,沢田纲吉依然可以将他辨认出来的样子,ebon就只好遗憾地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沢田纲吉现的确迷茫的要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太对头。明明那个时候都已经准备好背负另一个的生了,但是现回过头来却看到那个对自己说,以为是谁,居然能够背负别的生?的生根本不需要来做什么。
这对于本来就不是很聪明,为又软弱的他来说,几乎就是个致命的打击。
沢田少年躺床上,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开口问道,“giotto……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他的指环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回应了他的呼唤。虚空中,一道影凝结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之前透支一般地燃烧了火炎,这一次出现的giotto的身形看起来比往日还要单薄许多。
“……这样的问题,就算问,也是没有办法回答的。”giotto的脸上同样地有着无奈的苦笑,“而且,只怕比更要来的迷惘一些。”
“giotto,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也跟他认识?啊不是,那个的意思是……”沢田纲吉知道自己脱口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连连摇手,“那个……跟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问了,不论是giotto还是阿诺德,对白兰,不,应该说是对demon的态度都太过奇怪了一些。再加上最后的时候那说的,他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起来。
“若是想知道,告诉也未尝不可。”giotto同样地学着他,毫无姿态地躺了那张小床上,“那是一生的遗憾……”
他朝着天花板伸出手,将五指张开,盯着手指上的指环,慢慢地说道,“是个不诚实的……”他就保持着那样的一个姿势,将许多年以前的事情慢慢地说了出来。
“想,应该是爱着他的,一直以来。”giotto说道最后,看着那枚指环,脸上露出了温柔至极的微笑,但是却无端地让沢田少年觉得,他应该是哭的感觉。
“对,对不起。”沢田纲吉觉得自己刚刚问了不应该问出来的问题。
“不,不关的事情,是自己一直逃避,不愿意去正面面对这个问题。”giotto叹了口气,“到了现,就算是,也有些逃避不下去了。更何况……那个根本就没有逃避,只是用很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否定了的想法……”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要是那个时候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就好了吧……”giotto的话说完,便重新回到了指环里。
沢田纲吉看着房顶的天花板,忽然觉得自己的迷惘更加加深了,完全没有解除的感觉。
而另一头,阿诺德可没有giotto那么善心,同样有些透支的他毫不客气地掠夺了自己现宿主身上的火炎,再一次地来到了球磨川宅前面。
模仿朽木家修建出来的球磨川宅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玄机,里面却是着实地有些大。阿诺德很快就发现,自己来的似乎有些不是时候,因为不远处的纸门后面,传来了让浮想联翩的□声。
他咬了咬牙关,猛地上前打开了纸门,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他猛地回头,原本进来的庭院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无数跟眼前这样空荡荡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拉门打开着,一眼望过去,却好像是由房间组成的回廊一样。
“幻术吗?”他轻声地说了一句,不疾不徐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到了一个没有打开拉门的房间,将房门用力拉开,就看到前面坐着一个褐色头发的男,男有着不同于giotto的温和,脸上戴着的大边框黑色眼镜更是将他扮得十分儒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