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璟臣更是因为她一句话怒火加倍翻腾,眼里赤红而冰冷。
被他吓到的沈沫起身要离开,却又一次被他甩了下去,他的身体也随之压了下来。
快,狠,冷,是现在沈沫所有的感觉。
她很害怕,南川璟臣很少真的对她发火,但一旦真的生气,那怒气便不是她敢承受的。
她的长发披散在床上,乌黑发亮、顺顺柔柔,再衬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单纯清澈的眼睛,说不出的勾人。
她的小腿不懂事的胡乱踢着。
头顶上方的男人呼吸有些急促,目光是她不懂的火热。
她听到南川璟臣的声音如同恶魔般在耳边响起“既然喜欢勾引男人,我也是男人,怎么不来勾引我?”
他的话很邪恶,但同时他也失去了理智,和沈沫一样,想到什么说什么。
这个小东西!
她总能轻易让他失控。
按住她不断挣扎的手,他的愤怒得额头青筋直跳。
“南川璟臣,你是神经病吗?放开我?”
“呵!”骂人了?
还敢骂人?
不爽低下头,沈沫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想也没想变别过头去。
被她的动作激到,他放开她的手,双手固定住她的头,一个吻又快又急的落了下来。
没有以往的缠绵柔情,他的吻狂野而霸道,舌头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
沈沫的双手本来还不敢动,但是被他吻难受了。
小雨点般的拳头便断断续续落在他的背上。
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被吞进两人不知谁的喉咙里。
“南川璟臣,我讨厌你!”两人分开呼吸时,她含糊喊了出来。
男人顿了一下呼吸越来越重,他不再只满足于将吻停留在她唇上。
而是细细密密遍布在她的耳朵,她的脖子,甚至更下。
他的手在扯她的衣服。
沈沫的脑袋也是在那一瞬间“轰”的一声炸开了。
“南川璟臣……”
她的痛呼没有惹来他半点怜惜。
她的拳头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背上,但他恍若感受不到。
“沫沫,我对你很失望。”
话落,伴随着她一声惨叫,身上一字领的性感连衣裙在他手中变成残布,他健硕的身体也随之离开。
走到衣柜随便了一件衣服扔在床上,他的声音,神情都透着无尽的冷漠“穿上,离开。”
说完他进了浴室,没再看沈沫一眼。
不是他狠心。
而是他真失望了。
他对两个人的第一次情人节有多在意,有对期待。
那么今日看到的,听到的,失望就是加倍的。
沈沫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低低抽泣着,全身只有不遮体的内衣裤,心里是被扒光的莫大耻辱。
他是叔叔,他怎么可以亲她身上,怎么可以扒她衣服?
一声一声在心里委屈质问着,她的心更像是掉入冰层里,拔凉拔凉的。
她讨厌他!
南川璟臣出来时,沈沫已经不在了,那件被撕下的衣服的残片还在地板上。
低低一声叹息出来,黑眸里透着无尽的疲惫。
“扣扣。”敲门的声音不适时宜响了起来。
南川璟臣开了门。
只见凌焕夜靠在门边,眼神深深看着他“出去喝两杯?”
他的视线不经意越过南川璟臣的身体,看到那凌乱的大床,还有地上一件衣服,眸底深了深。
南川璟臣没有说话,脚步已经迈了出去。
他眼底平平淡淡,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感觉他眼底的冷意足以将人冰冻。
脚步到沈沫房门口时顿了一下。
凌焕夜也扫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若有似无的嗤笑一声开口“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这里?”
“什么事?”
冷眸一沉,脚步继续,他的侧颜依旧俊美如斯,只是微拧的眉头泄露了他此时的不爽。
“他回来了,老头子们要办一场家宴,要你回去住一段时间。”
两人说话时,已经下楼了。
还在客厅当雕像的三个人看到两位爷下来,连忙上前一步。
凌焕夜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他们跟。
“家宴吗?”南川璟臣没有看在旁的三人一眼,但是凌焕夜的动作他看到了。
“你也想到了,不可能只是家宴。”两人的脚步出了门,上了车。
南川璟臣久久沉默不语,凌焕夜主动上了驾驶座,不急。
开起的音乐不会让车厢过于沉闷,又不会让人听不到声音音量大小刚好。
良久之后,南川璟臣才声音沉沉开口“回,你一起。”
他不是一个喜欢打败仗的人,但他的哥哥南川文希同样也不是吃素的。
接近敌人虽然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但同时也是让敌人危险的距离。
凌焕夜虽然和南川璟臣是好友,无人不知,但是在南川老宅,说到底还是一个外人。
平时去没人阻着,没人拦着,可这种说起来很重要的家宴要他去,他就有点搞不明白了。
“我去能帮到你什么?”
转头问了一句,他的表情挺严肃,
但是南川璟臣很不在意“不需要干嘛。”
在南川老宅,他才是主人,在那里虽然危险,但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只不过他想知道,南川文希会不会搞一些小动作。
所以需要凌焕夜在旁边。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蓝涩”门口,将车子停下来,凌焕夜开口“走了,喝酒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