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过来好不好?”
其实沈沫自己也不知道要干嘛,只是心里难受,不想南川璟臣和自己离那么远,也没想着自己现在是光着身子在水里。
南川璟臣背着身体,靠近了两步,把手伸过去给她“沫沫,我在!”
“叔叔,你为什么不看我?”她总感觉自己被脏了,被嫌弃了。
“沫沫,你已经长大了!”南川璟臣近乎无奈,然而那语气还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成分。
他是一个成年男人,无法跟她解释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
“长大了?”顷刻间有些迷茫,她是长大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发育得还算良好,她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怪不得万正枫会有想法!
“沫沫,不要再想,过去了,你是我的沫沫,一直很美好!”
像南川璟臣这样的男人,很少会说这样的话,沈沫的心真真受到触动。
坦白,不知羞耻的说,刚刚万正枫用那东西恶意顶她时,她心想如果是叔叔,她一定不会那么抵触。
“叔叔,你转过来看看我的眼睛好不好?看看我!”
那声音带着低低的哀求,南川璟臣强忍着自己要转身的冲动告诉她“沫沫……”
“叔叔,你转过来,转过来啊!”
手握成拳头烦躁拍打在水面上。
男人的眉头紧拧着,拉下架子上的浴巾,凭着她的声音感觉她在的位置,把她的身体包了起来。
“好了,沫沫,想说什么?”这一回,他认认真真看她,盯着她的眼睛,那么迷人,那么深邃。
要是在平时,沈沫肯定受不住他这种眼神了。
今天,她很努力的和他直视着,观察着他眼里每一个流露的感情。
她没有在他眼里看到嫌弃,只有怜惜,柔情,还有愧疚。
“叔叔,你真的不嫌弃我这些?”沈沫自己将浴巾拉开,将脖子处一点一点的红印展露在南川璟臣面前。
南川璟臣也没有想到沈沫会有这样的动作,目光上移落在她的脸上,他很严肃“我只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伤害!”
“叔叔……”一晚上她不断用娇柔的嗓子唤着他,这回更是直接抱住了他,要知道她的身体是裸着的。
“嗯!”男人喘着粗起,嗓子有些哑,接着又说“我去拿一条干净的浴巾进来,还是要衣服?”
他没有回抱她,他怕自己碰到那细腻的肌肤会忍不住,化身为狼。
“衣服!”
这一回沈沫乖乖松开他,坐进浴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凡是被万正枫碰到地方,她都下了狠劲搓。
万正枫,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安丫头跟焕夜哥哥来得及时,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
现在她总算知道当时安丫头说如果有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躺在身边,她宁愿去死。
她现在切身体会,如果万正枫在她面前,她一定不顾往日情意,狠狠捅他几刀。
“沫沫,衣服放外面,你出来穿上,我去书房!”或许在今天沈沫受到伤害的情况下,南川璟臣更有机会借着这个时候,一点一点打开沈沫的心。
但是在过程中,难免又聊到今晚的事,南川璟臣恨不得他的小宝贝赶紧失忆忘记晚上的事情,又怎么会自动提起?
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沈沫清楚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空间一下安静下来,只有她的呼吸和水的声音。
她又开始害怕这种感觉了。
近乎慌乱的站起来,踏出浴缸身体没擦,随便套上衣服就小跑出了房门。
南川璟臣还没到书房,听到脚步声转头过来就看到小东西赤着脚小跑过来,接着怀里就充实了,鼻息间都是小东西的味道。
男人把怀里的小东西抱了起来,嘴上责怪又无奈的数落着“地板凉,你想过几天又痛得起不来床?”
沈沫没有答话,心里很震惊,他说的应该是生理期。
言洛说她的身体偏虚偏寒,血气不足,还有挑食的习惯,所以有些营养照顾不到,很容易有宫寒。
宫寒,据说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都多多少少有一点,即便是还没成为女人的女生。
手脚冰凉就是宫寒的一个特点。
言洛还说,宫寒过于严重的话,还有可能无法生宝宝。
尽管言洛说的很可怕,但是她自己还是没有多大意识,最多就是在痛的时候,感到痛苦。
她真的没有想到,南川璟臣会将她的生理期记得这么清楚。
比她自己还要了解。
她心里有些复杂,事实上,十八岁的她,已经可以感觉到异性的目光代表什么,比如在酒吧时万正枫那赤裸裸的yù_wàng。
比如凌焕夜看她时,就像看小屁孩一样的眼神。
比如南川璟臣眼里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炽热那应该是男人对着女人的。
只是她不太敢确定,因为有时候她又感觉他好像在对待小辈,有时候又像是对待着的亲人。
不过这些,她现在都不想想,女人也好,小辈也好,亲人也罢,她现在只想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暖,感受他给自己的安心。
现在是寒冬,好在这里面有暖气,暖气加上南川璟臣温暖的怀抱,她那被万正枫恶心到冰凉的心渐渐回温了。
“去玩游戏?”南川璟臣没有抱着沈沫到书房,下了楼来到专门放器材的别墅。
“叔叔,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好不好?”她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唇几乎贴在他脖子的地方,讲话时热气喷着他痒痒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