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科尔沁草原,牛羊成群,四周一片静谧祥和,一个白衣少女骑着马,叱咤于天地间。

是那个科尔沁格格?她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苏斓感觉莫名的亲切,仿佛她便是那梦中少女。

画面一转,那个无忧无虑的科尔沁格格,已经褪去了少女般青涩,成为大金的侧福晋。

她的脸上不再有天真无邪的笑。有的只是淡淡的忧愁,和与她身上并不相符的娴静。

"姐姐,我求求你,你把孩子还给我,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他了,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只要你把他还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声泪俱下,卑微的祈求着,换来只是一句抱歉,她不甘的神情下透露着强烈的恨意。

"真情?只是一时,权利才是永恒的,没了丈夫又算的了什么,我要的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是万人的敬仰。"

"只有你这种蠢女人,才会祈求什么真爱。要知道,女人的真情在男人的眼里一文不值。"她不屑,眼里不再是清水般的明亮,取而代之是对权利的渴望。

"玉儿,这一世,我从未后悔遇见你,更不曾后悔爱上你,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也依然心甘情愿,可是,如果有来世,我愿生生世世,与你永不再见。"

他决然,头也不回的离开。眼中没有丝毫的留恋。只留身后的她,无限的悔恨。

"生生世世,永不再见。"这句话宛若一把利剑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赢了江山,终究还是输了他。

苏斓缓缓地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额头,低声道:"怎么又做这种梦?还一次比一次真实。"

还有,她的头怎么这么疼?是昨晚酒喝的太多?她起身低头看到了手中的玉佩。

这个玉佩是在一个老婆婆手里买到的,说是孝庄太后的遗物,孝庄太后又赐给了胤禛。

苏斓一听是胤禛戴过的,想都没想就迫不及待的买了,后来,她又找人刻上了她和胤禛的名字。

说来也怪,自从刻上她和胤禛的名字以后,晚上经常做梦,梦到奇怪的事。

梦中人是谁,她不知道,可每次梦到她,她的心,总会随着梦中人的喜怒哀乐而触动,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梦中的人,与她有何干系?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些?她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叹气,把玉佩收起来,她并不知道,这块玉佩对胤禛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昨晚喝多了,只记得,遇到了李卫,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谁送她回来的,她一概不知,现在她头痛的特别厉害。

她揉了揉额头,以后可不能再喝了,太难受了。

翠竹进门,见苏斓闭着眼睛,用手揉额头,似乎很不舒服。

她放下托盘,道:"你醒了,昨晚你喝多了,是我把你送回来的。"

"来,喝碗醒酒汤,能好受一点。"翠竹把醒酒汤端到苏斓跟前。

苏斓接过汤,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好点,她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这会儿已过了正午。"

苏斓大惊,酒醒了大半,道:"什么,正午?"

她急忙下床,火急火燎的穿衣服,翠竹道:"我已经替你向高公公告过假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

听到翠竹这么说,苏斓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把衣服扔在一遍,又回到床上,道:"早说嘛,吓死我了。"

"我倒是想,关键是,你可曾给我这个机会?"翠竹嫣然一笑,很是无奈。

苏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翠竹不解,这会儿怎么会有人来,她讪讪地去开门,是李卫来了。

"你怎么来了?"翠竹问。

"我不放心她,过来看看。她醒了。"李卫问。

原来李卫是不放心苏斓,翠竹一阵失落,但很快就敛了去,她浅笑嫣然,道:"既然苏斓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们聊。"

李卫道谢:"有劳了。"

苏斓坐在床上,李卫道:"酒醒了?"

"对呀。"

"你若再不醒,我都想用冷水把你泼醒,看你说的什么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以后谁还敢娶你?"

苏斓皱着眉头,道:"我说什么了?"

李卫气急:"你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忘了?"

苏斓看着李卫,摇了摇头,李卫白了她一眼,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们男人可以,为什么你们女人不可以?"

"你丈夫若是出轨,你就打的他头破血流?这是你个女孩子说的话?"

苏斓仿佛想起了一点儿。李卫继续道:"这话与我说说,倒也罢了,以后莫要再提,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抢了王爷的玉佩。"

"那玉佩本来就是我的,我从一个老婆婆手里买的,花了好多钱。"

李卫道:"看来你的酒还没醒,你敢说那是你的?"

苏斓不服气,从枕头下面,拿出玉佩,道:"你自己看呀,这分明就是我买的,我买的我不知道,我还在上面刻字了。"

"请问你刻了什么?"

苏斓哑口无言,她在上面刻了自己和胤禛的名字。

李卫道:"你说你刻字了,那么字在哪儿?"

苏斓反过来找,玉佩上并没有什么名字,可是苏斓买的时候,看的一清二楚,这明明就是她的。

苏斓恍然大悟,她买的那块玉佩,是在现代,她身体没有穿过来。

那个玉佩自然也就留在了现代,而她的手里的,现


状态提示:39.第3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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