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银澈委屈得扁扁嘴,“反正能感知主人的位置,主人不让跟着,那我们就暗中偷偷跟着,干嘛那么生气哦。”
“跟?”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欧普尼亚就忍不住的气愤,“有本事,你跟一个给我看看!”
“哼!”银澈不服气得别开脸,刚动用契约之力,却惊恐的发现,“主人把联系给切断了!我联系不到主人…怎么办?主人去哪了?”
得知牧歌不见了,银澈顷刻间,化身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惹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喂,情况不妙啊。”时雨左瞟右瞟,大惊之下,发现这些人,似乎都在指责议论,靠近欧普尼亚,悄声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回旅店,从长计议。”
欧普尼亚本就心烦意乱,被银澈这么一哭,加上诸多视线,更是让他火冒三丈,“你能不能别哭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就把你丢尽沸水里,煮了吃!”
“哇…”银澈立刻由小声啜泣,改为嚎啕大哭,“你就会凶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时雨顿感头痛,说白了,银澈的心理年龄,充其量只能算是人类中的幼童,又怎能经受大叔辈的欧普尼亚,这般大吼。
更何况,在牧歌的照料下,银澈从来就没有受过委屈,牧歌简直把他当亲弟弟对待,生怕他不开心。
“光天化日之下,这位先生,何必欺负弱小,真是让人看不下去。”人群中,终于站出一位大胆的人。
来人虎背熊腰,外加浓得吓死人的妆容,好似刚从面缸里爬出来一般,惨白得大饼脸,着实让人倒胃口。
只见她,一把将银澈挡在身后,伸出萝卜粗的手指,对着欧普尼亚叫板。
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欧普尼亚咬牙切齿,“这位大妈,你说谁呢。”
大妈!竟然敢叫她大妈!“怎么说,人家今年芳龄刚十八,你这无礼的粗鲁人,竟敢这般羞辱与我,我…我不活了我…”
上一秒,还一副保护着的姿态,下一秒,就变成了受害者之一。
只不过,银澈抹眼泪,还惹人同情,这位奇葩的女子一哭,脸上的白面粉,簌簌往下脱落不说,浑身的肥肉,更是随着摆动,像是挂着水袋一般,跟着甩动。
“哈哈哈…”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阵阵哄笑。
“都给我滚!”不顾众人的反应,欧普尼亚拽过银澈的手腕,便准备扬长而去。
“你!你给我站住!把这位小公子放了,否则,今天你就别想走!”地上的奇葩女,滚筒一般,从地上翻身而起,再次插入欧普尼亚和银澈之间。
眼睛死死盯着衣摆,金色之上的一团白灰色,像是一个大大的笑脸,无声嘲笑着他。
“你这只死肥猪,胆敢弄脏本大爷的衣服!”松开银澈,欧普尼亚手臂用力一阵。
只见重大五百斤的奇葩女,轻如鸿羽,慢悠悠得从众人头顶飞过,重重砸入一旁民房的墙上。
众人捂住眼睛,已不忍再看。
好几秒种过去,也没能到惨痛的落地声。
张开手缝,众人这才发现,奇葩女竟然被打入墙壁中,镶嵌在了墙壁之上,翻着白眼,身体一抽一抽,嘴角不断吐着白沫。
好惨!
下手好狠!
民愤再深,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责欧普尼亚。
奇葩女就是一个例子,就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触霉头。
“以为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懂,你这种肮脏的人,哪怕是触碰,都会脏污了银澈,哼!”欧普尼亚目光森冷,对着奇葩女不屑得冷哼,“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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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了时下最流行的话题,a说:我想静静。b问:静静是谁?c从角落冒出:我就是静静,谁想我?(外加口鼻如花状)
这招,某格在游戏的时候,也经常玩不厌的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