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你们先聊哈。”一个闪身,欧普尼亚消失不见,逃也似地,跑回契约空间。
“我也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做,主人,我先走一步,有事叫我一声。”时雨快速说完,也跟着落荒而逃。
随着肩上一轻,牧歌勾起嘴角。
“你们三个呢。”牧歌揶揄得打趣道。
小黑小金,一溜烟闪身撤回契约空间,唯有银澈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满腹疑惑,“他们都去干嘛了?奇怪了,没有什么事要做呀。”
对于如此单纯的银澈,牧歌忍不住逗他,“那你去问问他们,不就知道了吗。”
“说的也是噢,那主人,我就暂时先离开一会,等我找他们问清楚,就出来陪你。”
强忍着笑意,牧歌紧抿着嘴,生怕会笑出声来,“嗯,去吧。”
银澈前脚刚离开,牧歌后脚就跟着大笑出声,连一秒钟都忍受不住。
“这个小家伙,真是…”好笑地摇摇头,牧歌实在找不出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契约空间,无论银澈如何追问,欧普尼亚,时雨,小金,小黑都左顾言他,难得保持一致,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配合默契,令人叹为观止。
问不出个所以然,心头的疑问无法释怀,银澈便一直赖在契约空间,偶尔在被他们牵着鼻子走的时候,突然回神,不过,还不给他询问的机会,就会再次落入另一个漩涡。
泥潭越陷越深,根本找不出开口的时机。
早就猜到这个结果的牧歌,对于银澈迟迟不露面,并不意外。
漫步在幽深的隧道,牧歌边走边整理心情,想到时雨刚才说的话,牧歌唇边,漾起一抹名为幸福的浅笑。
轻声低喃,“夫君吗?听起来,似乎很不错…”
心中仿佛涌入很多陌生而复杂的情感,不过,牧歌并不讨厌这些情感就是了,遍也不排斥,反而放缓身心,任由陌生情感的疯狂扎根。
也许,时雨做梦都没想到,他一句紧张的戏言,竟推动了事态发展,进而改变了三个人的结局。
牧歌想着,以后即便在神界,有夫君在旁,有众兽在侧,还有朋友的陪伴,那样的生活,或许也很不错…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笑得这么开心,是有什么美事吗,不妨说出来听听。”略带凉意的悠扬嗓音,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却丝毫不显幼稚。
与牧歌的清冷不同,这个声音,则比牧歌更带有一分人情味。
牧歌的冷,是寒冬腊月的冰雪,美则美,但是,一不留神,便会把自己给冻伤。
来人的冷,便是带着春意的微凉,寒冰消融,暖流参杂其中,没有半点冷冽之气。
猛地回神,牧歌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曾几何时,她已走出深不见尽头的山洞通道,正身处一个巨大坑洞内。
眼前,宽阔的胸膛,遮住了牧歌全部的视线,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头皮之上,痒痒的,酥麻酥麻的。
视线上移,略显苍白的肤色,难掩那张堪比女人,还要艳丽三分的容颜,只不过,有了这层近乎病态的脸色,少了几分风尘气息,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雅和清灵。
黝黑的眸,堪比棋盘的黑子,如钻石般闪耀夺目,细看,就像两个黑色的漩涡,让人越深越深,跌入其中,再也无法脱身。
与牧歌一致的黑色长发,没有任何束缚,慵懒得披在脑后,如一条黑色瀑布,笔直垂下,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乌丝交错,闪烁着点点光华。
奇特的是,此人身上所穿的,竟然同牧歌平日穿的服装相似,若牧歌现在的身份不是圣子,牧歌与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会更像一对情侣。
“怎么?我的宠儿,莫不是看我看得呆了?”戏虐的声音,再次从头顶响起,带着点点笑意。
岂料,牧歌不仅没有脸红,也没用反驳。
扬起脸,灿烂一笑,“夜幽…终于,再见到你了…”
被牧歌毫不做作,蛊惑人心的动情一笑,就是神仙也难逃,更何况,是本就对牧歌有情的夜幽帝。
一把揽过牧歌,大力得拥入怀中,如失而复得的宝贝,黝黑的眸底,噙着满足,“我的宠儿…我的…”
“咳咳!”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打断两人的温馨。
牧歌抬头,越过夜幽帝的身体,这才发现,此处并不止他俩。
红色眼眶,一副随时会哭出来的伊戈尔,单手握拳,放于嘴边,目露无奈的伊泰尔,刚才的咳嗽声,便来源于他。
没有被人抓包的羞涩,牧歌脱离夜幽帝的怀抱,落落大方,游刃有余,勾唇,“呦,你们两个,还是那么相亲相爱嘛,都说有爱情的滋润,会让人变年轻,果然不假。”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惊人。
无数人的下巴,隐隐脱臼,被牧歌惊人的开场白,雷的外焦里嫩。
“牧歌!你…你…”伊戈尔压根没想到,多年不见,牧歌会如此开放大胆。
明目张胆的挑逗,让伊戈尔的脸,如熟透了的蜜桃,让伊泰尔的蠢蠢欲动,把羞得低头找地缝的爱人,温柔地搂入怀中。
对着坏笑的牧歌,无奈得扯扯嘴角,不管怎么说,他的爱情能开花结果,也与牧歌脱不开关系,对牧歌,伊泰尔更多的,是感谢。
“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
牧歌异于常人的变化,令夜幽帝感到惊喜。
本以为,牧歌对待他,会多少再别扭一些时日,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