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德鄙夷得斜睨了奥沽丁一眼,“你不是不屑听这些流言的吗?”
奥沽丁嘿嘿一笑,勾过瓦尔德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勾肩搭背之态,“我刚才有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啦。”同时把头转向牧歌等人,“牧歌,你们说,是吧?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嘛。”
有够无耻!艾琳瞪眼。
有够卑鄙!巴特,凯宾,欧克曼齐齐鄙夷嗤鼻。
有够不要脸!牧歌眨眨眼,眉眼含笑,能装傻卖疯到这种程度,还不脸红的人,除奥沽丁之外,还真没见过第二人。
“说嘛,说嘛,你刚才所言都是真的吗?”奥沽丁晃着瓦尔德的肩膀,模样很是可怜的祈求道。
瓦尔德高抬下巴,洋洋得意,“那是自然,小爷我看过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记错。”
“少爷…”二号如丧考妣,眼巴巴瞅着瓦尔德,十分希望瓦尔德能就此打住,不要再往外吐露关于自家的事。
“干嘛,只是书上看过的东西,又不是什么其他见不得人的事。”瓦尔德冲着二号撇嘴吐舌头。
“少爷啊…”二号整个人跪在瓦尔德脚边,拽着瓦尔德的裤腿,甚是可怜,双眼噙满了泪,那模样,就好像瓦尔德要抛弃他一样。
不是他小气,而是万一瓦尔德兴奋起来,把不该说的也说出去了,回去之后,老爷一定会把他五马分尸,再一点点碾成粉末,连渣渣都不剩一粒。
“好了嘛,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瓦尔德闷闷不乐地把八爪鱼似得奥沽丁,从身上推下去,“就是那个样子啦,怎么想就看你们的了。”
怎么可以这样。奥沽丁不肯放弃,再次扑上去,勾着瓦尔德的脖子,准备把瓦尔德带到无人地带,再偷偷敲开瓦尔德的口。
结果被牧歌一把拽住衣领。奥沽丁谄媚得回头,“牧歌,再这么拽下去,这套衣服就要提前退休了,松松手,好不好。”
牧歌凉凉丢下四个字,“适可而止。”松开奥沽丁的衣领,抬脚走向香满堂,她还有事需和香满堂商议。
“噢…”奥沽丁有些无趣,刚准备和瓦尔德连络连络感情,就见二号一脸戒备挡在他面前,步步紧跟,寸步不离,生怕他找瓦尔德说话,奥沽丁翻了个白眼,“我什么都不问,总行了吧。”
二号眼中是再明显不过的怀疑,“当真?”
奥沽丁叹了口气,故作受伤道,“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吗?”
不说还好,二号都准备让行,岂料,奥沽丁这一句话,反而提醒了二号,严正以待挡在奥沽丁面前,“暂时,我都不会让你过去,这是我的职责,还望奥沽丁阁下能够谅解。”
“我…”奥沽丁伸出食指,食指点着二号的眉心,“你…”沉吟半天,终究什么也没说,愤愤收回手,气的不住走来走去。他现在心情好糟糕,需要发泄,不然他一定会被憋出内伤来。
不一会,牧歌便和香满堂商议归来。
无事可做的奥沽丁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商量完了吗?”
点点头,牧歌轻启朱唇,“我已和香会长达成协议,之后的食物和水源由我来负责,同时,他也保证,绝不会泄露我有储物戒指的事情。”
“只是这样?”奥沽丁傻眼。
牧歌挑眉,“不然呢?”
“这样我们岂不是很吃亏!”
浅淡的笑意在唇边荡开,牧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意,“但是,我也有一条要求,日后发现的东西,我有权优先挑选三样!”
只要元素之珠在神迹之中,她就更增加了一分把握,哪怕没有元素之珠的下落,悠闲挑选三样,她也不吃亏。
“可是!若是那些人不同意怎么办!”虽说,身为药剂工会的会长的香满堂点头答应,可其他人并不知晓这一条交换条件,而且,他们连食物和水源是牧歌所提供这点都不知晓,到时候,又如何让他们把到手的宝物拱手相让?
不仅奥沽丁,其他人也是满眼怀疑,尽管这次的死里逃生,让药剂工会队伍的众人更加团结一致,可谁也不敢保证,在让人眼红的利益面前,所有人都还能保持本心。
就连他们,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可以什么都不要,对什么宝物都不眼馋,说不动心,那绝对是说谎。
牧歌神色变得有些微妙起来,神秘得笑笑,“恐怕,由不得他们不同意。”
奥沽丁等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仿佛一切都已掌控在牧歌手中,不过,既然牧歌如此肯定,那他们还瞎操心什么,也没有哪个缺心眼继续追问牧歌。
牧歌望着那些毫不知情的人,没有戒备得接过,经香满堂手亲自调配的药剂饮料,美曰:有伤喝下可加快恢复,无伤喝下也可锤炼经脉。
可谓是,疗伤,外加强身健体,一举两得。
实际上呢,这些药剂饮料里面,还参入了另外一种佐料就是了,一种名为百虫鸣的慢行毒药。
只有初次服用时,才能察觉味道和气味的不对,但是,只要喝过一次,之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不管多少次,都不会发现任何问题,对于已经中毒的人,掺有百虫鸣的毒水与寻常水无异。
一旦服下这种毒药,每七日必须再次服用,方可压抑住毒性。
若没有及时再次服用百虫鸣,则脑中仿佛有百种虫兽高亢鸣叫不休,中毒者痛苦不已,痛楚之下,会身不由己到处撞击脑袋,企图把脑中的高亢鸣叫声赶出去,最后的下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