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兵都手无寸铁了,土匪头子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莫不真是碰上了同行?抑或真是土匪的明师?土匪头子终是率先开口,“你……你到底是谁?”语气明显没有方才猖狂。
“我?”冯宝宝诡笑的看了土匪头子一眼,“我是这世界上的第一种人。”
“第……第一种人?”
“没有良心的人。”
什么意思?自我贬低还是她确有其名?他们今天到底得罪了谁?
“而他……”指了指身边的南宫非,“是世界上的第二种人。”
“第……第二种人?”
“有良心的人。”
汗啊,群匪不自觉的都吞了口口水,漫山的口水声和喉结滚动的声音。
“而你们……”冯宝宝继续指着愣神的群匪,“是世界上的第三种人。”
“是……什么人?”有?没有?还有一种?
“哈哈哈……你们是什么人自己都不知道么?”漫山回荡着冯宝宝近乎于残戾的笑,“你们是有良心的人。”看着土匪头子似乎松了口气,她继续说道:“可惜啊,你们的良心即便连狗……都不会吃!”
随着冯宝宝的声音落地,人已是如大鹏般飞起,一圈下来,不出瞬间,一直被群匪缚于马背上的塞着嘴的女子,已是被冯宝宝救出,回到了马车的前室。
再看向群匪,都奇形怪状的端坐在马上,显然,是被点了穴。
原来,她还会点穴啊!南宫非摸了摸鼻子,真是该死啊,她为什么会点穴?力大如牛他已经不能应付了,又多一个点穴,真是天要亡他么?
只见冯宝宝放下女子后,飞身上树,一把树叶摘在手中,甩袖之下,树叶纷纷向马儿袭去,马儿受袭,疼痛无比,就那般带着坐骑上的土匪们飞奔而去。
地上的唯一的结巴土匪亦被冯宝宝提起,抛向奔驰的马儿背上。
“夫人,会出人命的。”
“看老天的意思喽。”冯宝宝不以为然的将缚着女子的绳子解开,继续说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帮人作恶多端,老天若收他们,我也无可奈何。老天如果不收他们,山不转路转,总会有碰到的一天。”
“多谢公子,多谢夫人。”被救的女子终于能说话了,‘卟嗵’一声跪在了南宫非和冯宝宝二人的面前,“多谢公子、夫人的救命大恩。”
“好了,起来罢。”冯宝宝扶起女子,“你叫什么名字?住哪里?如何被那帮土匪劫了?”
“小女小翠,姓王。是这山中猎户的女儿。”
冯宝宝扶着小翠在马车前室坐下,示意她慢些说。
“前些时,这山中出现一只吊额白睛大虎,伤了不少来往的商客。官府下通知,附近的猎户都得配合官府捉拿。”说到这里,小翠有些伤心的抹了抹泪,“父亲和其余的猎户只好配合官府抓老虎去了,家中仅留下母亲和我二人。”
“然后就碰到土匪了?”
“这群土匪不知是哪里来的,不是我们山中的。”小翠有些肯定的继续说道:“因长住山中,为了减少一些麻烦,父亲和其余的猎户时有将猎到的猎物送给山中的土匪大王以求平安相处,所以,这山中的土匪是不会抢劫我们附近的猎户。”
“兔子不吃窝边草?”冯宝宝不屑的靠向车身,“你们助涨了土匪的虐性。”
“这也是没有办法。”小翠再次抹了抹泪,“哦,对了,母亲还被这些人打昏了,我得赶回去看看。”
“我们送你。”
小翠的家位于大山山腰,一座非常朴实的青石屋,当南宫非和冯宝宝将小翠送到的时候,小翠的母亲正在那里淌眼抹泪,还有好些围着她劝说的邻居。
“那不是小翠么?小翠回来了!”
当知道是南宫非和冯宝宝救了小翠,小翠的母亲直是叩头,“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啦。”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南宫非明白,若非是附近的猎户被征集去打老虎,那些路过的土匪只怕也不可能这般轻易得手,不过是仗着人多欺负这里的妇孺罢了。
“恩人,你们好歹要在这里停留几天,待我们家老头子打得老虎归来,一定好好感激感激你们。”
好说歹说下,南宫非和冯宝宝二人耐不住老妇人的盛情相邀,反正也是游玩,在哪里不都是一样?二人只好留下。
晚餐相对而言丰富之极,比起这几天在山中尽吃一些烧烤的野味而言,这里的野味则加了许多调料,自是开了冯宝宝的胃口。
老妇人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公……公子,你的夫人,真能吃啊。”
南宫非嘴角噙笑的看着吃相一点也不淑女的人,她的一切,他都喜欢。再说,她今天身子有些不方便,多吃些,可以补身活血。
夜宿的问题摆上了台面,终究是清贫人家,卧室通共二间,小翠的母亲挤到女儿的房间去了,剩下的大间,自是留给了南宫非夫妇。
看着床榻上唯一的一床锦被,南宫非心喜于色,这几天在大山那山洞中,因了猎户准备的补给十足,他和老婆可是分被而眠。
如今,南宫非极度坚信‘贫贱夫妻百日恩’!
清贫果然好啊。你不可能去马车那里拿来锦被,那有嫌弃人家清贫之嫌。
南宫非相当怀念抱着老婆同床共枕的夜晚,虽被老婆大人的拳头拍飞过,虽没得到什么好处,但总有进步不是?
眼见着老婆大人进了被子,闭上了眼,南宫非有些委屈,他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