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独孤家族的一个秘密。”
话落,小诺看向秦晔:“独孤世家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家族,他们家族一直流传着一个可怕的诅咒,据说身上只要流淌着独孤家的血液,就一定活不过五十岁!独孤禹现在的身体越来越差,看样子那个诅咒并不是空穴来风!”
秦晔的眉峰顿时拧紧:“你妈咪和你难道也是……”
小诺沉默了一阵儿后,轻轻点了点头:“我和妈咪身上都流着独孤家族的血液,按道理也是在诅咒之内,所以也逃离不了这个魔咒,最近我查了很多关于当年的事情,独孤禹是独孤家族的私生子,他的生母是殷家的女儿,殷家几十年前在龙城是仅次于四大家族的大世家。后来因为家族继承人经营不善,导致家族落败,也有人说,殷家的衰落是独孤禹的父亲独孤谌一手造成的,所以当年,殷小姐没有和独孤谌一起离开,而凑巧的是,秦老曾和殷小姐有过婚约,两人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以后来殷小姐意外身亡后,秦老会把独孤禹接回去抚养成人!”
得知这个消息后,秦晔心里很烦躁:“我目前最关心的是,这个诅咒究竟有没有办法解除?”说是诅咒,其实他觉得更像是家族遗传的血液病之类的,不然不会经历了上千年还一直流传下来!
小诺眨了眨透亮的大眼睛,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张资料:“这个是今晚我的朋友刚发过来的一张图片,你见过这上面的玉佩吗?”
秦晔伸手接过那张纸,深邃狭长的凤目顿时一眯:“这个玉佩没见过,但是这个图案眼熟的很!”
纸张上面是一个打印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块蝴蝶形状的白色玉佩,而这个蝴蝶的形状竟然和安然身上的那个紫色胎记形状一模一样!
秦晔抬眸看向小诺:“难道这块玉佩和独孤世家有什么关联?”
小诺摇头:“确切的说,这块玉佩和秦家有很大渊源,目前我也只知道,这块玉佩应该是在秦家,似乎解开独孤家诅咒的关键就在这块玉佩身上,只是查下去总是会被干扰,好像一提起这块玉佩的来历,就会有一股未知的神秘力量出来阻扰。”
“你的意思是说,目前只有秦家人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
这块玉佩他从来都没见过,更没听奶奶和秦震云提起,就算真的在秦家怕也是很隐秘的东西。
小诺笑了笑:“的确是这个意思,目前我也只查到这些!”
秦晔低头盯着手里的那张图片,如果解不开这块玉佩的来历,也就等于找不到独孤家诅咒的根源,是不是安然和小诺都逃脱不了那个诅咒?想到这里秦晔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巨石,一股未知的恐惧在心口蔓延。
“既然这块玉佩可能在秦家,我明天就去调查玉佩的下落!”
小诺伸了个懒腰:“好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哦,我现在要睡觉了!”
他脱了鞋子爬到床上,秦晔伸手将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在身上。
“害怕吗?”
小诺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我不害怕,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有双面性,有坏就有好,有因就有果。既然这个诅咒能存在,就说明肯定也有破除诅咒的存在,我和妈咪都还有时间,目前最担心的还是独孤禹,他的时间不多了,妈咪和他刚刚相认,再加上外公才去世不久,我怕妈咪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在小诺心里,叶长海才是他的外公,至于这位从没见过面的亲外公,他还是习惯用名字分开区别。
秦晔伸手轻轻捏了捏小诺的脸颊,深沉的目光里带着坚定:“我一定不会让你和你妈咪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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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晔回到卧室,屋内只留着一盏壁灯,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在安然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他时常会想,如果他不是秦家人,不用在乎家族的荣辱兴衰,他和安然相遇之后会不会比现在要过得幸福?
可今天他反而觉得一切都安排的刚刚好,如果他不是出身在秦家,就不会再私人游轮上见到她,有些事情一旦从初遇就错过了,后面的很多经历都会跟着改变,也许那样,他和她会在各自的轨道上生活,相见而不识吧!
“救……救命,救救我……”安然突然呼喊一声,脸上还带着惊恐。
秦晔收回思绪,伸手捧着她的脸颊:“安然!”
梦里正在拼命挣扎的安然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她抬起头张口求救。
“救命,秦晔,快救救我!”
“安然,我在这里,你醒一醒!”秦晔轻轻摇晃了安然几下子,安然终于被惊醒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秦晔的瞬间,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怎么了?”秦晔伸手将披散在她脸颊上的长发勾到耳后,抚上她的额头测了一下:“有些烫,是不是发烧了?我去拿体温计测一测!”
秦晔正要起来,安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我没事儿,只是做了个噩梦吓了一身汗。”
听到安然的解释,秦晔垂下眸看着她:“做什么梦了?”
安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心情后才缓缓开口:“我梦到自己一个人在很黑很黑的树林里走,那里还一直刮着风,我很害怕就想尽快跑出去,可越跑周围的树木越多,最后连路都没有了,突然,我脚下伸出了一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脚腕往地底下拉,我好像就被拉下去了,我一直在坠落,一直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