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唯一已经十年没有经历过**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做过这种事。
十年前那晚的记忆太深刻,在施唯一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施唯一双手紧紧地握住,略长的指甲几乎戳破血肉。始宇发现她的紧张,眼里露出一丝错愕,他猜到施唯一必定是想到不好的记忆了。眼中,悄悄生出一丝懊悔。
“唯一,把手松开。”始宇的声音充满了温柔,还带着缕缕蛊惑。
施唯一睁开眼睛,她望着始宇,发现男人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与鼓励。
原本死死捏着的双手,一点点地松开。
始宇将自己的五指分别送到施唯一的双掌心之间,十指紧扣,始宇才道:“紧张就掐我,别伤了你自己。”
施唯一心里一暖,轻点下颔。
施唯一下定决心不伤到始宇的,但当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施唯一还是下意识地掐住了始宇的手。
始宇微微蹙眉,然后又笑了。
这样挺好,就让他们一起感受彼此的痛苦。
挺好。
…
施唯一以为会很疼的,毕竟十年前的那一晚,当那个人夺走她身子的时候,她痛到过想要杀了那个人。那种撕裂的痛楚,铭心刻骨、穿肠刺骨。
可这一次,跟那一次全然不同。
始宇让施唯一感受到了温柔跟怜惜。
她想,**的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她喜欢紧紧抱住始宇的那种感觉。
。
始宇将床单换了,施唯一几乎已经要睡着了。
“再等一会儿,头发吹干了再睡。”
闻言,施唯一只是哼了哼。她困极了,偏生始宇又不让她睡,施唯一便趴在枕头上,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无奈,始宇只好将她搂到怀中,他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才用电吹风给她吹头发。
男人的大腿充满了力量,施唯一闭着一双眼,任由始宇给她吹头发。她的脖子贴在他**的大腿上,那种触感,让施唯一有些难为情。
没几分钟,施唯一就在始宇的大腿上困睡了过去。
始宇收起电吹风,他用被子盖住施唯一的身子,这才低头打量着已经睡着了的她。
体会过她的好,这让始宇更进一步的认识到,他是真的离不开她了。
“小唯一。”
施唯一没睁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或许是听到了始宇的呼唤,她半梦半醒地应了句:“…嗯?”这一声嗯,软绵绵的,让始宇心都软了。
“答应我,再也不要不辞而别,好不好?”
施唯一的脑袋在始宇腿上动了动,她嘟了嘟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这才侧了个身,脸贴着始宇的腹部,就真的就睡了。
她微热的呼吸洒在始宇的小腹上,始宇立马紧绷住身子。
他多想陪她一起睡,可她这样诱惑他,他怎么睡得着?
始宇将头靠在床头柜上,一直到后半夜才平静下来…
*
次日一大早,施唯一醒来时,她还躺在始宇的腿上。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见到男人靠着床头,睡得有些不太安稳。但男人的睡颜依旧好看,施唯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到昨晚的激情,忽然红了脸。
她昨晚,就这么跟他做了?
施唯一愣了会儿,这才尽量放轻动作,掀开被子起床。
等她偷溜着跑出屋子,始宇倏然睁开眼睛。
始宇套上长裤,飞快跳下床。他在屋子里找了一番,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便打电话给阿纲。
接到始宇的电话,阿纲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地按照他的要求,找到他要的东西。阿纲来到施唯一家,两个人正在吃早餐,阿纲瞄了眼小姐,发现小姐脸蛋红扑扑的,顿时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该死的,始公子真的将他们的小姐给拱了…
三个人一起吃了早饭,施唯一便跟做饭阿姨一起收拾餐具,始宇朝厨房看了一眼,这才朝阿纲伸出手来,“东西呢?”
阿纲掏出口袋里的塑料圆盒子,问他:“家里有什么东西需要缝补吗?”
“没有。”
“哦。”
始宇将盒子放到裤兜里,这才对阿纲说:“你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阿纲撇撇嘴,这还没结婚,始宇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挥他未来男主人的权利。以后若结婚了,那还了得?
阿纲深深地为小姐的未来感到担忧。
阿纲见始宇眼神有些恶狠狠地,也不敢触了他的霉头,便冲厨房里面喊:“小姐,我去上班了。”
施唯一从厨房里伸出头看阿纲,嘱咐一句:“开车慢点。”
“好的。”
目送阿纲离开,始宇等施唯一重新钻进厨房去,这才转身走进卧房。
他一进卧室,就将房间繁琐。始宇将兜里的圆盒子打开,里面竟然装着十几颗崭新的针。始宇取了一颗针,打开衣柜,将最下面的铁盒子抱出来。他将套子一股脑地倒在床上,然后拿着针,挨个挨个地戳。
每一个都要戳六七下,确保无一幸免,这才放心。做完这一切,始宇才将它们重新收起来,归还原位。
然后,他打开门,若无其事走了出去。
许久不做那事,昨晚被始宇疼爱的有些累了,施唯一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顺带休息。她听到脚步声,只扭过头来看了始宇一眼,问道:“你在卧室做什么?”
始宇面色一僵,开口,语气却十分镇定:“叠被子。”
施唯一微微一愣,“还挺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