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瞥了一眼,“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去!”

话音刚落下,他却忽然靠过来,一下子将她抵到了厨房门口的墙壁上,“这儿除了我就是你,我想我只能做这个了。”

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后蹙起眉。

幸好,他没有真的说来就来,只是在她唇上碾压缠绵了一遍之后抵着她的额头,“换衣服,一起出去。”

她不乐意,“冻死了!”

男人已经回去拿了衣服,把她的大衣也拿了过来,“冻死你算我的。”

他是一身西装和大衣的打扮了,除了没打领带,着实是一派高贵、一丝不苟。

但是嫌她换的慢,里边的睡衣照旧,只是外边加了一件厚厚的及踝大衣,把她衣带系上,帽子一口就带着她出门了。

余歌平时一个人的时候虽然随意,但是绝对不会穿着睡衣和毛绒拖鞋就出门。

戴上帽子她整张脸都没入羽绒里,看路都看不清。

出了电梯之后,她没跟上,正要抱怨,男人忽然停住脚,侧过身看了她,然后折回来,顺手牵了她再继续往门外走。

余歌低着头,视线几乎只能看到他的皮鞋跟。

他的手很暖,甚至有点烫,平时很少这么牵着她,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真是一种慑心的温暖。

低着头她一路跟着走,竟然并不担心撞到什么,也不担心摔。

她怀疑,闭上眼也是可以的。

然后她真的心血来潮就那么做了,再然后就踢在了他皮鞋跟上。

惊了一下,慌忙伸手抱了他的腰。

东里已经停下来了,正皱着眉回神看她,结果只看到一个帽兜,一把抹掉了,“你是恨不得走路都睡过去么?”

原本是不怎么好的气氛,因为他这么训了一句,加上她现在的动作是从身后抱着他的腰,姿势讨巧得很。

无言之中,空气里的感觉就变了。

他抬手又一次把帽子给她戴上,刚戴上,犹豫了会儿,又抹了下去,还把她长发往耳后别,彻底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挺冷的。”她微蹙眉,想把头发松下来。

没想到他抬起另一手,忽然摸向她的脸,煞有介事,“明明烫得能煎鸡蛋!”

“……”余歌抿唇。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吃煎鸡蛋!”

东里回过身的时候几不可闻的笑了一笑,牵着她的力道往前拉了拉,换了手牵,原先的手臂轻松把她整个人圈了过来。

余歌皱起眉,“……刚刚还凶成那样,转眼就这么亲密,你吃错药了么?”

他继续往前走着,漫不经心,“你能抱,我不能?”

她刚刚抱他那是本能。

懒得跟他计较!

转眼的几步,他牵着她进了餐厅,这么晚,这儿的人气儿还不少,估计味道也不错。

东里真给她点煎鸡蛋,结果人家说“没有”。

“没有?”他薄唇一碰,眉峰轻拧。

“你们酒店是没有鸡蛋么?买不起?”

“……有。”

“那是没有油,还是没有盐?”

“……也都有,不过先生……”

“那就给我做了端上来!”他这会儿显得很霸道,就像一个出来混的纨绔子弟,为了讨女人欢心随便为难别人。

点餐员走了之后,余歌低头,手里捏弄自己的大衣衣带,目光无意间看到了餐帕一角的logo烫字。

这才忍不住笑了一下,“这是你名下的产业啊?”

难怪为男人起来理直气壮,估计酒店总经理来了也得乖乖去做煎蛋。

对面的男人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余歌不知道,第二天她照常去照顾康复中的薛音,关于她和东里半夜甜蜜约会的新闻在他们剧组可火了。

尤其她倒贴似的从身后死抱住他,以及他一路牵着她的剪影,几乎温暖了那一整条街的寒夜。

别人也就罢了,但是新剧的女主角十分好奇余歌的身份,那一整天除了几乎黏在东里身边之外,就是旁敲侧击想知道她是谁,什么身份。

东里对女人一向都那样,除了粉丝之外,他没有礼仪之外的任何接触。

同一个椅子,女主往他身边挪,他宁可不坐也不跟她挨着对台词。

但是,有时候女人的毅力是很可怕的,女人一旦用心了,那也不光是掉尊严、厚脸皮能形容的。

正好那两天余歌回不去,头一天她用三少的手机给东里发了短讯打招呼。

第二天亦是。

一直都很正常,但她不会知道,她不回去的这两三天,东里的那个酒店房间都快换女主人了。

也是第四天的时候,她忘了给东里发短讯打招呼说她不回去。

结果就是东里把电话打到三少那儿,一接通就语气恶劣,“别告诉你今晚还是不回来!”

“我上午没告诉你么?”

“我打了几十个电话你聋了听不见!”他看起来很生气。

气得余歌都莫名其妙,还是道:“你给的手机,我放在家里了,当然听不见,你又没给我买新的……”

“今晚再不回来你就不用回了!”

说完这一句,他直接把电话给挂了,火气不小。

宫池奕在一旁耸耸肩,“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特殊,男人是每隔几天就特殊,隔久了没见女人容易暴躁!”

话里有话,余歌瞪了一眼,“好歹拿我当个女人行么?这种带颜色的玩笑留着你们男人调侃还不够?”

宫池奕勾勾唇,“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是女的。”

余歌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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