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根本没打算多看她两眼。

可熄了灯准备睡下,他却没放过她,“比欲擒故纵还让人厌恶的把戏有什么好玩的?”

余歌气得盯着他,但是看不清,伸手想去开灯。好像开了灯能理论一晚上似的。

但是刚伸手,被他毫不客气的捉了回去,“有本事等做完了出去买药,我不拦着你!”

话说话,他忽然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在这之前,她还真是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喜欢这套睡衣,喜欢到明明可以安稳在床上做,偏偏要把她放在桌上、沙发上,换着姿势的看,调起他足够的yù_wàng。

这样的后果,自然是她遭罪。

说是做完了之后可以让她出去买药,但是结束之后她连抬头看床头钟表的心思都没有,只想窝着睡觉。

在她昏昏欲睡时,他还提着调子凑过来,“东里夫人对你可真是好,明天最好让她成山的买!”

他说的是睡衣。

彼时,东里简从楼上下去,走得不慌不忙,出了大门又往院子外走,然后看到了站在黑暗里的男人。

“你非要逼我么?”她刚站住脚,男人已然压着声质问。

东里简依旧那样的高雅,看着他,“我逼你了么?我没有让四少大半夜过来找我,更没让你不远万里从伦敦飞仓城。”

宫池彧最喜欢她这样的高贵从容,可这个时候也偏偏最讨厌她这样的从容。

“你厉害,你厉害到要怀着我的种嫁给别人!”若不是在她家门外,他肯定是吼出来的。

东里简淡淡的笑,“孩子还没出生,他姓什么,由我决定,所以只能确定她是我的孩子,却没法确定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你tm疯了!”男人气得胸口起伏,偏偏一点点都不舍得碰她。

东里简站在那儿,一点都没挪动,道:“我说了我没逼你,当初是谁千方百计的追求我?又是谁让我怀孕?我现在只是给自己一个未来,给孩子一个家而已,你大可以不管……”

“你放屁!”宫池彧气得不轻,“那是我的种!”

他过来之前,只知道她和北云稷相亲了,只知道他们竟然一眨眼就准备结婚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她竟然连怀孕这种事都瞒着他!

到现在他都没平复心情,再听听她现在波澜不惊说的这些话,简直想打人。

听他这么愤怒,她笑了笑,“所以,婚礼马上就到了,你自己决定,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玩多久再成家都跟我没关系,你很自由。”

他是很自由,她把他一颗心抓得紧紧的,他是鬼混自由!

“你给我回来!”

东里简已经准备转身回去了,听到他压抑的声音,回过去看了他,道:“我父母睡得浅,如果你需要更多时间考虑,最好别吵醒了他们,否则你连今晚都过不了。”

说完她款款的迈步回到家里,靠在门边缓了会儿,才一步步上楼,站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儿。

车子离开之后,她才回到床上睡下。

第二天起来,家里谁也不知道四少昨晚来过。

余歌匆匆的吃过早餐,上楼换了衣服又急匆匆的下来,和二老打招呼:“爸、妈,我有点急,就先去医院了!”

“急什么,东里顺道送你过去呀!”东里夫人看着她。

她摇头,快速的去换鞋。

那时候东里也上楼换衣服去了。

就在她离开老宅后在路途中买药的时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

冷不丁开口:“需要我给你买水?”

她吓了一跳,一下子转过身看着他。

余歌的确买了避孕药,但是没买水。

不用想了,他靠过去,就着明显优势的身高,伸手从她身后将避孕药拿了过去。

依旧不用考虑,直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拖着她上车。

余歌不想跟他闹别扭,只盯着他,“没关系,反正这几天都是安全期!”

男人漫不经心的系好安全带,启动引擎,顺势一句:“所以今晚继续。”

“什么?”她拧眉。

东里不再搭腔,一直把她送到了医院。

下车之前,长臂伸过去,扣住她开车的动作,面无表情,“别让我发现你今天吃药,否则你仅剩的婚姻生活都别想好过!”

她咬唇。

又忽然想起来,“……你说的两年,该不是真的?”

两年不准离婚,她以为,他只是耍赖,随便挑了个时间,这么说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替她开了门,见她没动,还拧了眉,“赖着干什么,我不用上班?”

“……”她拿了包,下车之后回瞪了一眼。

那一整天,余歌就在纠结“两年”的事,没事的时候在办公室琢磨他们到底有多久。

这么一算,才发现,原来两年竟然过得很快,严格说起来,根本也不剩多少了呀。

这一想,撇开后续的繁复,她其实是有些雀跃的!

所以,那几天东里怎么给她摆脸色她都笑脸相迎,顶多就是晚上比较折腾。

大概是她这种情绪让他瘆了,终于有那么几天很忙,特别忙,忙得恨不得不回家。

等她要去伦敦的时候,简小姐的婚礼已经过去了。

外界一定是惊愕的,但是余歌却意料之内,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

那时候简小姐当然是和四少回了伦敦,估计生孩子之前是不会回来了。

她去机场的时候东里夫人想送,她没让是,“东里会从公司过来半道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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