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一脸认真:“三少用心给顾小姐做的,我可不能毁人心血。”

吻安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在汤乔脸上转过,转瞬婷婷坐直了身子,抬手撩了长发。

一开口,无形的便把姿态端高了,“放我这儿也是糟蹋的,总比扔了浪费粮食好,是不是?”

汤乔听了这话,愣愣的看了一旁的男人。

宫池奕看似悠然坐着,却正用微眯起的深眸睨着那个沁凉高贵的人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唱的哪一出。

汤乔这才笑了笑,“两位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说开了就好……”

吻安淡淡的打断,“确实不太愉快呢,那些个想上位的男星缠着我就算了,三少也跟着凑热闹,偏偏这一凑还坚持了这么两三年,你说谁能不烦?”

汤乔眉眼动了动,左左右右的看着这两人。

宫池奕也略微挑眉,明白她唱的哪出戏了,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他们俩的真实关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吻安三言两语也勾勒清楚了,因为宫池奕当初就在仓城高调表白过的。

只是后来去了伦敦,外人眼里,他们的关系就停留在了男追女的阶段,这一追就追了三年。

吻安淡淡的看着汤乔,她一回来,汤乔就精准的拿捏着所有动态,宫池奕过来都提前知道了,不就是要探听这个么?

这会儿,见汤乔尴尬的笑了,打着圆场,“难怪顾小姐这么让人惦念呢,也就顾小姐会嫌三少烦。”

就差她求之不得了。

在吻安看来也是如此,当初汤岸被他们弄得不敢吱声,汤乔有个私心想出口气很正常。

怎么出气呢?

作为一个脸蛋不错的女人,如果打不倒对方,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直接躺对方床上征服去。

所以下午回去的路上,她瞥了一眼身侧坐着的男人,“以后不准来剧组瞎晃悠。”

男人侧首,薄唇勾着,中午那出戏好似看得津津有味,启唇:“怕我被抢走了?”

吻安眉角轻挑,“再给我弄第二个顾湘的出来,看我怎么回敬你!”

宫池奕果然看了她,好似挺受用,因为他最清楚她的魅力所在。

亲昵的靠过去,坚实的手臂一揽,沉沉的语调,拖着尾音煞有介事:“不敢~”

她嗤了一下,戳了戳他靠过来的下巴,“别闹,我今天很累,晒得头疼。”

他浓眉轻捻,抬手,指腹已经贴在她太阳穴轻按着,真的没吵她。

关于汤乔进不进剧组的事,宫池奕提过让她想踢就踢,有什么事他去处理,但吻安想了想还是算了。

电影已经开拍,她不想节外生枝、耽误进度,反正也不是什么大角色。

但是整个电影的进程要比她想的慢,不为的别的,只因为薛音为原型,所涉及的地域跨度很大,她还经常要花时间和宫池奕请教,听听关于她的故事。

可她又不能把那些经历都拍进去,因为那大多是宫池奕的成长史了。

所以她要花时间联想、创造出不同的剧情,还要安排取景,从仓城到伦敦,延伸到墨尔本和华盛顿,中间还有一段她去过伊斯的历史。

桑赫简单看了她的规划,都看得头疼,微皱眉,“不行就搭场景,实地取景可没那么容易。”

要带着剧组的人在国际之间飞来飞去,费钱、费时间、费精力,这都是大问题。

吻安想过的,最后还是摇头,“既然要精益求精,就必须实地拍。”

但去哪儿都只带演员,场务、群演全都不要,到了地方再解决,演员的旅程费用也是她一个人承担。

这样进行了三个月,天气从极度炎热,慢慢有所缓解,一切都很顺利。

第二天她和桑赫以及两个女演员要去墨尔本,琐碎的事都给桑赫交代好了,演员那边若是带助力,额外支持个人承担。

那时候宫池奕也在仓城,看她收行李,一个女人箱子里不是衣服、化妆品,全是和电影相关的东西,他直皱眉,

“不用我去?”

吻安拉上行李箱,“就过去几天,靳南和顾南都陪着呢,你回伦敦吧,不是挺忙的么?小心老爷子找茬。”

他微挑眉。

老爷子如今情绪很稳定,公司由大儿子掌管,也看着三子和吻安离了婚,四少又坐着内阁首辅的位子,着实没什么可挑的了。

唯一不足的,就是缺个孙子。

只是三个月过去,吻安的肚子还是没动静,医生那边又说的确没什么问题,夫妻俩都很正常,纯属运气问题。

吻安刚起身,他已经从身后拥过来,“去这么久,是不是应该……”

意有所指的指尖一点也不安分,温热的气息直往她领口钻。

她忍不住笑,痒得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仰脸撑着他,“别闹,我还没收拾完呢!”

他已经落下薄唇,唇畔微离,“可能最近出差,得空了过去看你?”

吻安仰眸,一点也不信他有必要去墨尔本出差。

不知真假,但也没能细问,一阵折腾下来,收拾行李的事也被他揽了过去,她就趴在床上疲惫的眯着眼当观众。

第二天,吻安走之后,宫池奕留后了一步。

九点左右出门去了一趟医院。

于馥儿看到他来的时候笑了笑,她整个人少了以前的光彩,好像也不急着复出。

两人几乎没什么可聊的,但他还是陪了会儿。

于馥儿才笑了笑,“你肯定不是特意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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