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脸上不见局促,反倒平和地笑了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目的达到了,却没有一丝高兴。

笃定了他会因此而吃醋吗?

苏应衡脸色跟四九天似的,成了个人形冰箱。

艾笙抿唇,将香烟点燃,站起身,退到旁边。

“苏先生,刚才赛马,我可是赢了半个马身。您答应了,可以满足我的一个愿望”,陈檬瞄了艾笙一眼,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想搞事情。

苏应衡最近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提不起兴致。

刚才那场赛马根本就是陈檬的自说自话。

他根本没想过跟一个女人比赛。

而陈檬提出后,他懒得吭声,却被对方当做默认。

苏应衡夹着香烟的手抬了抬,让陈檬继续说下去。

陈檬脸上堆笑:“既然都到地方了,苏太太也不能白跑一趟。不如我和她赛一场”。

苏应衡在京城有个马场,周楷瑞送的。

艾笙只去过两次。对于骑马这项技能,她是生手。

“既然是比赛,就要有赌注”,意思就是,她应下了。

见她这么爽快,陈檬对于输赢有些不确定起来。

不管如何,气势不能落下。陈檬淡定地问:“什么赌注?”

艾笙扭头看向苏应衡。

如果她直接提出救姜腾,苏应衡一定不会答应。

退而求其次,艾笙提出:“赢的那方,可以和燕槐共进午餐”。

陈檬眼睛一亮。

今天和苏应衡见面已经极其不容易。如果能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巨大的诱惑下,陈檬一口答应。

这个俱乐部,艾笙第一次来。所以没有属于自己的马。

正要找一位驯马师带自己去马厩,苏应衡不耐道:“用我的马,省得耽误大家时间”。

众人抽了口气。

苏应衡的纯种骏马认主,是他自己驯服的。

平时在俱乐部,驯马师都只能靠近,喂些马料。能骑到背上的,只有苏应衡一个人。

纯种马奔跑起来风驰电掣,快如闪电。可脾气也大。

这位娇滴滴的苏太太爬到马背上去,只怕不出三秒就会被撅下来。

苏应衡这是嫌俱乐部的随行医生太闲?

温序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怕到时场面太难看;也怕艾笙受伤,苏应衡后悔,就说:“你在俱乐部里的马又不止一匹,让她重新去挑一挑”。

至少挑一匹温顺的。

苏应衡却觉得他扫兴似的:“那还有什么看头?”

温序被噎住,等会儿某人受伤,你可千万别跟以前似的,快把病房门口的地板磨穿了。

艾笙怕苏应衡会反悔,立刻说:“就要这匹”。

她指着那匹喷着粗气,安静不下来的红枣马。

仔细打量那匹马,才知道它有多高大。

按她的身高,只怕上马都费力。

苏应衡抬了抬眉,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

对于她的安危,好像并不在意。

陈檬进一步确了艾笙的失宠。

得意洋洋地提着马鞭,朝自己的马走去。

艾笙到了苏应衡的红枣马面前,驯马师把缰绳递给她。

马好像不太适应,不时踢着有力的马蹄。

艾笙问驯马师:“它叫什么名字?”

“叫观音柳,苏先生平时叫它阿柳”。

一匹马的名字这么文艺?

“观音柳好像是一种植物”。

“是一种花,花语是救赎”。

艾笙脸色一顿,问驯马师:“我可以摸摸它吗?”

驯马师有些不确定:“应该可以”。

摸摸都不行,等会儿还怎么骑上去?

艾笙试探着摸了摸马鬃,“阿柳,今天就拜托你了。听说你出身高贵,等会儿千万别嫌弃我哦”。

阿柳喷了口气,长长的马脸扭到一边。

和它的主人一样,目中无人。

人她都搞不定,马就更具挑战性了。

艾笙将方糖放到手心,被软软的触感一卷,到了阿柳嘴里。

她心里祈祷着,等会儿千万别让自己输得太难看。

艾笙手握着缰绳,很费力的爬上马背。

她恐高,这个高度足够让她心生不安。

除了苏应衡以外的陌生人让阿柳很不适应,他烦躁地尥蹶子,原地打转。

“啪”一声鞭响,破空传来。陈檬策马过来了。

阿柳的情绪累积到顶点,仰天长嘶一声,两只前蹄离地,身体几乎与地面垂直。

艾笙心脏咚咚地响,赶紧抱住马脖子。避免被马甩到地上。

“啊!苏太太!”,陈檬一边叫着,挥鞭更急。

生怕阿柳不会受惊似的。

幸好阿柳没愧对从祖上传下来的优质基因,前蹄很快着地。

只是仍然原地打转。

艾笙身上惊起一层冷汗,紧紧握着缰绳,嘴里“吁吁”地唤着。

“阿柳,你不是喜欢苏应衡么。如果你乖乖地,我就让他给你倒插门”,艾笙已经急得胡言乱语了。

公马阿柳:“……”

不过马的动作倒是小了一些。

艾笙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真是要命。

陈檬到了近前,眼底没什么关切地问:“苏太太,没什么大碍吧?阿柳就是认人,不是谁都驾驭得了的”。

她神情莫测,话中有话。

艾笙只当没听出来,摸了摸马鬃:“它现在不是乖乖的吗?”

陈檬吃了个软钉子,不怒反笑:“苏太太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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