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头那一点猩红被寒风吹得更亮,如同闪烁的宝石。
他快步回到餐厅,可一个人也没有。
佣人见他面无表情,都不敢抬头。
问清艾笙是在门口,他脚下生风,去找她。
结果那人裹着羽绒服,眼眸被烟花棒照耀得煜煜生辉。
心里一霎那,风平浪静。
两人一回房,已经快十一点。
可苏应衡的yù_wàng却来得又快又猛,压着她,清除彼此身上的障碍。
喉咙里的深喘带着热度,把人心击穿。
艾笙挣扎,觉得时间太晚。
苏应衡却箭在弦上,不肯罢休,低哼着问:“真的不要吗?我想和你做到明年”。
艾笙不动了,眼眸水光潋滟,任他为所欲为。
他兴致特别高,体内像有一团火,一定要发泄出来。
艾笙在他身下,整个人像多汁的水果,让人想起苏宅的秋天,丰收的桔子。
桔子榨出汁来,甜到让人战栗。
他一直折腾到两人都大汗淋漓,困得稍微动一动都要命。
第二天快到中午,蔡姨来敲门,“今天还要去京里,早些起吧,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艾笙推开男人结实的手臂,应了声好。
嗓子哑得不像话。
蔡姨是过来人,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忙不迭走开。
苏应衡也醒了,手指压了压翘着的头发,神情慵懒。
艾笙忍着身上的酸痛,咬牙去够旁边的衣服。
男人故意把被子一拉,视线停在横陈的玉体上,喉结动了动。
艾笙惊呼一声,可已经来不及了,有汁液顺着大腿滑落,将本就乱七八糟的床单打湿了。
她羞窘得要命,男人漫不经心地低笑:“宝地就该把种子埋深一点,否则多浪费。没听见老爷子的新年愿望,来年添个曾孙?”
艾笙想跳起来打人,但身上没穿衣服,实在扛不住他追光一样的眼神。
只好气恼地把衣服裹上,要去浴室洗澡。
男人也起身,只当没看见她杀人一般的眼风,淡定地说:“昨晚我也没洗,一起吧”。
餐厅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少夫人生气了。
蔡姨把汤端上来,朝苏应衡递眼色,让他给艾笙盛汤,趁机哄哄。
他偏不,扭头扯了扯艾笙系得密不透风的丝巾,眼眸里笑意闪烁:“家里有暖气,戴这玩意儿干嘛?”
其实心知肚明,是为了遮盖她脖子上的吻痕。
艾笙连忙去救丝巾,和他拔河,生怕脖子上的秘密暴露于人前。
男人也没坚持,趁机松手。盛汤推到她面前,“喝吧”。
眼里隐隐带着某种警告。
艾笙知道他的打算,偏偏无可奈何。只好端着汤碗开喝。
下一秒差点把碗扔出去。太烫了!
苏应衡立刻托着她的下颌查看,眉心微蹙。
看不出什么异样,转而扭头让其他人先下去。
很快餐厅里只剩他们两个。
“疼不疼?”,他温声问道。
艾笙苦着脸,“麻掉了”。
他甘愿成医作药,嘴唇凑上去,舌头去安抚她受委屈的位置。
艾笙最受不了他的深吻,整个人都摊在他怀里。
“现在有没有知觉?”,他眉眼清简如水,声音魅惑,像引诱鱼上钩的饵。
艾笙稀里糊涂地点头,稀里糊涂地忘记正在和他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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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好饿,先一更好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