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家伙真是喝多了!
姜熹忽然想要逗逗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燕殊眯起眸子,显然这种感觉很不错。
“燕殊,在梦里,我们都干嘛啊……”
燕殊忽然睁开眼睛,“梦里……”
姜熹的双手忽然被燕殊死死压住,姜熹睁大眼睛,这家伙是要干嘛……
“喂——燕殊……”姜熹意识到情形不对,伸手拍打着燕殊。
“哈哈……你就是这样挣扎的,哈哈……”
我去,不是这样的啊,这家伙是疯了么,怎么笑得这么猥琐,他要干嘛,“燕殊——唔——”
过了整整一个小时,姜熹才趔趄的爬下床,扶着墙壁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剧烈的干呕起来!
嘴巴里都是异样的味道,她真是欲哭无泪,这家伙!
姜熹跌坐在地上,她的手腕处通红一片,这家伙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吧,还有那个……
他居然让她……
姜熹心里窝火,她双腿酸软的站起来,拿起一侧的玻璃杯,接了杯水,开始漱口。
可是无论如何嘴巴里面还是一股异味。
姜熹气结,从柜子中找出一个崭新的牙刷,开始刷牙!
“嘶——”姜熹一侧的嘴角都破了,姜熹看了看镜子中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嘴角,简直下流!
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着,姜熹无奈,伸手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在洗漱间,愣是刷了十分钟的牙,这才走了出去。
房间中一股奢靡的味道。
姜熹将空调调成通风模式,低头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燕殊整个人趴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姜熹抬脚踢了踢他挂在床边的腿。
“嗯——”燕殊闷声一声,显得有些不安,混蛋,折腾完自己就睡了!
姜熹看着他光裸着身子,伸手揉了揉额角,总不能让他就这么睡吧。
收拾完地面,她就去洗手间,给他拧了一条毛巾,给燕殊擦了擦身子,她的手落在他的腹部,随着他呼吸的欺负,腹肌一起一伏,姜熹伸手摸了摸,腹肌倒是很不错,只是毛巾再往下!
姜熹直接伸手将毛巾一甩。
“啪——”毛巾打在燕殊的特殊部位,他立刻闷哼出声。
“活该,你也知道疼啊!”
姜熹给他擦了擦身子,捡起地上的被子,地面都有毛毯,倒是不脏,姜熹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就退出了房间,这个混蛋,等明早起来再找他算账。
姜熹去楼下准备找点药膏抹一下嘴角,真的太疼了。
是被某个混蛋硬生生弄得裂开的!能不疼么!
宋一唯和裴燕泽正好从外面回来,裴燕泽伸手护着爱妻的肩膀,两个人一进去,就看见姜熹将药箱放在茶几上,在翻找什么。
“伯父伯母,你们回来了。”姜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半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你的……”姜熹现在真的很狼狈。
衣服虽然很整洁,不是却都是褶皱,两侧手腕通红一片,红印从手腕处一直蔓延到了手肘,足以见得刚刚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事情,姜熹想要伸手遮挡,可是这是夏天啊,她穿着短袖,只能尴尬的别过眼,这嘴也破了,嘴唇还是红肿的,想象得出来他们发生了什么。
宋一唯伸手扯了扯裴燕泽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了。
“你在找什么!”
姜熹这副模样,一看就是燕殊那小子干的,这混蛋,非要把人家折腾成这样做什么!
这小子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就是擦伤口的药膏。”姜熹看着宋一唯走过来,尴尬极了。
“我房间里有,我给你拿吧!”宋一唯说着快步往楼上走。
裴燕泽将外套挂在门廊旁的衣架上,“需不需要吃点什么?”这孩子一看就是被自家儿子折腾坏了,改天一定要好好说说燕殊。
“不用,伯父若是饿了,我给您做点儿!”
“就当是自己家,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伯母都还没吃饭,我要去弄点吃的,你也别上去了,吃点再睡,以前小笙画稿子,总要熬到半夜,非要缠着我给她弄吃的,正好也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伯父,您今天忙了一天了,肯定很累了,我来吧!”姜熹说着就往厨房走。
裴燕泽也跟了进去。
宋一唯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肩并肩在厨房站着,倒是一笑,她是不会做饭的,这么多年了,她也学过,只是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最拿手的莫过于酱油炒饭,就是这个也被几个孩子嫌弃到不行。
以前和裴燕泽在一起,裴燕泽就说过,以后他做饭,宋一唯当时年轻,不过这种甜言蜜语也很受用,燕家是名门望族,宋一唯这什么都不会,免不了要被人说道,裴燕泽却丝毫不理会这些,婚后一直都是他在做饭。
前些年在国外,甜品蛋糕都学会了,至此之后她的下午茶也被这个男人承包了。
宋一唯记得很清楚,当众人都在指责什么都不会,不做饭不洗衣,甚至不贤惠,年轻时的宋一唯脾气不是很好,这一点京都之人都知道,裴燕泽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娶她回来,不是给我做饭洗衣,我不需要她多么贤惠,勤俭持家,我为她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若说你们……”当时这个男人笑得无比炫目。
“只要我觉得她好,你们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指责她,你们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