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什么东西?”伊坎贝尔一本正经的说,“你说的很对,白不过罪魂毕竟是罪魂,虽然我的过去的历史并不了解,也不知道这位先祖到底犯了怎样的罪过才会被同族之人丢进恶魔角斗场自生自灭,但想必这样的祖先一定是犯了大错的。”
“然后呢?”苏愚作为一个倾听者,适时的提问,在别人发泄烦恼的时候,一个情商正常的人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安静静的倾听,适时的给出一份肯定。
伊坎贝尔坚定了眼神,说,“不过罪魂毕竟是罪魂,犯下了大错就必须要用生命来偿还,按照我们的规则,亡魂那怕复苏了也是必须要被处死的,天主的神耶稣曾经被他的教徒被判钉死在了十字架上,他的鲜血流了三天三夜,流过了一条街道,这位神他复苏了,然后他就成了神,一个时代的亡魂,在经历了时代的洗劫之后,如果在千百年之后再次有了复苏的希望,作为后辈的我们就必须要将它杀死,不停地杀死,确保到他完全死去。”
那堆枯骨一动不动,似乎是映衬了伊坎贝尔的言论。
“我必须杀死他。”伊坎贝尔认真说,“作为恶魔族的族人,我有必要的义务终结他的生命,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但那毕竟是先祖亡魂,那怕是被时光消磨,也依旧强大无比,你能杀死他们就是帮了我一个忙,我不能给你什么,你获得票数只有五千,能够兑换的东西简直是少的可怜,我要是不给你开小灶,你今天就凉了知道吗?”
伊坎贝尔目露精光,“我能给你开启的权限只能达到恶魔之靴。”
“没问题。”苏愚爽快的答应了。
恶魔之靴,使用恶魔力量所制造出来的靴子,能够使用地狱熔岩来增加移速,装备本身的品质已经达到了黄金级别。
呆若木鸡被人带了下去,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有些熟悉却又不熟悉,白骨执念附身他的全过程他全部记忆如新,包括那时晕厥所产生的身体增幅,他也也是深有体会,根据官网上的数据比对,他的防御力单纯增幅已经达到了30级的地步。
可苏愚居然给了他那么大一个惊喜,只是一剑就砍破了他赢以为傲的防御力,呆若木鸡被士兵提着,无力的摇摇头,发出了一声哀叹。
可怜了,想不到自己做到了这种程度居然还是败了。
恶魔角斗场,他败了,注定会成为关押在监狱的人,呆若木鸡看着苏愚所在地方,那里很高很高,对于现在的自己有着遥远的距离是如此的高不可攀,一开始自己也是从那里下来的,在战斗中败了,一败涂地。
呆若木鸡就这么被带回了监狱里。
跨过传送阵的一刻,他陡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怒火无法释放,这是失败者的耻辱和痛苦,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几枚铁钉,狠狠地插在手腕上,鲜血直流让人痛苦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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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愚坐在囚笼上,整个人直接躺在了上面,囚笼躺着并不是很舒服,但这个姿势让人舒心,“你觉得我打的怎么样?”
“还行。”伊坎贝尔不再挥动翅膀,落在地上,说,“当初你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并不对你抱有什么,希望,我只觉得你是个拼运气的傻子,这个地方每年都会来很多像你这样的傻子,他们为了免除牢狱之灾难免成为别人的玩物,只要能够为那些人带来一时的乐趣便能够解除自己的牢狱之灾,这就是这个世界。”
“我来的时候很乖啊,对不?”苏愚笑着,这个问题不像是在询问一个擅长杀戮的大恶魔,反倒是像自己八婆的女闺蜜提问。
伊坎贝尔说,“你来的时候…卡普给你说了情,那怕你在战斗中遭遇生命危险我也会尽量将你就出来,这场战斗即便你失败了,也不会遭遇牢狱之灾,这场战斗在那些权贵眼中可谓是惊险交加,但你走的每一步早就被你自己预定好了,没有把握你并不会踏出你准备好的那一步,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像你这么有城府的人了,明明是个善于计算的心机婊,却能收服人心。”
苏愚被继呆若木鸡之后,没多久也走到了传送阵,陪伴他的是伊坎贝尔,这位强大的大恶魔在此时此刻变成了一位最忠实的逃脱之路的伴侣。
只要伊坎贝尔带着他走出这里,苏愚的牢狱之灾就结束了,呆若木鸡被单独关押在了一个牢房里,除非是“雪鹰联盟”肯花费不菲的价钱来将他保释,否则呆若木鸡就必须要在监狱当中呆上数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光阴,是发育的黄金时期,呆若木鸡如果不能在这十天摆脱牢狱之灾的话,他便很难发育起来。
苏愚看了看自己的属性值,觉得还可以,他还没有佩戴恶魔之靴光光这属性也就是十级之下的巅峰了,伊坎贝尔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最多,接下来的事情也只能靠苏愚自己去了。
时间很长,很长,也很短很短,想做的事情,只在一念之间,能做的事情也只在一瞬之间,有时候一会儿的错过,便会带来一辈子的悔过。
苏愚只知道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多,他只需要做到能做的所有。
在恶魔角斗场的战斗,他已经尽力了,苏愚并不是擅长低声下气,讨好别人的家伙,苏愚有底气,也有手段,根本没必要低声下气,这边不是他的风格,如果他做了那就是违背自己的本心。
路很长很长,苏愚可以踩着恶魔之靴做很多事情,这是今天唯一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