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天霸不禁笑了起来,“这样就最好不过了,夜影不上战场,皇上就少了一个助力。就那个王将军,他年纪轻轻的又没有什么经验,武功也不高,即便是带着轩王的旧部,他也打不赢胜仗。”
“可是轩王的旧部可都是以丁大力为令的,即便王将军实力若了些,可是那丁副将的本事却是比王将军更加厉害一些,他们的战斗力也是不可小觑的。”
“无妨,当初在北疆的时候,丁大力就不是赵熙的对手,还是最后轩王去了北疆才将赵熙赶出去的。现在没了轩王,丁大力依旧不是赵熙的对手。”
胖子有些气恼的跺了一下脚道:“可是我好不容易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先皇的虎符和御龙令都还没有派得上用场了。”
杀天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笑一声:“没有派上就没有派上用场吧,若是在钟达夺权那会儿亮出来的话,虽然能调集到一些兵马,可是那个时候,志王和轩王二人正是联合的时候,我们不仅掰不倒他们,还会过早的暴露我们,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利。虎符这种东西,只有在合适的时候亮出来才能发挥作用,若是在错误的时候亮出来,我们的计划反倒会全盘皆输。”
“那我们手中的虎符……”
“毁了”,杀天霸轻描淡写的道。
“啊?毁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
杀天霸的语气顿即变得严肃狠历:“没有任何用处的东西,那就是废物,就该毁了。”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抿唇,“是。”
杀天霸的眸子一缩,“依本会首看,皇上夺到了轩王旧部的兵权,今夜应该睡得很是香甜,我们也该送他一份大礼了。哈哈哈哈!”他狂笑了几声,飞身离开了民宅,消失在了黑暗的夜空。
一炷香后,胖子将头上的斗篷往下一拉,遮住了自己半边脸,从民宅的后门悄悄的离去,走了几丈远,脚步顿了顿,警惕性的朝着周围望了望,眼眸一缩,一个轻功飞上了屋檐,快速的在民房上空掠走,他的身影也同样消失在了黑暗的夜空。
另一处民宅的屋顶上,一片揭开的小瓦片轻轻的盖上,将那瓦片里的一双冰冷眸子掩盖住。一个黑衣人从瓦片里侧的房梁一跃而下,一下来,他的身子似乎有些受不了刚刚用的这一点轻功,有些气喘,用手扶着桌子,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爷,你怎么样了?”另一人关切的问道。
“没事,缓缓就好了。呵呵,那个胖子的警惕性还真高,隔了这么远都能发觉周围有人在监视他。这个民宅不必再监视了,他们下次不会再来这里了。”
“是。”那人垂首应答,再次抬眸,眼里带上了询问:“爷,你可看清楚了和杀天霸密谋的人是谁了吗?”
那个被唤作是“爷”的人冷哼了一声,“一个人即便再怎么伪装,他的身高和身材也是无法改变的。而且,他走路的姿态也是没法改变的。可真是没有想到啊,他竟然伪装得这么好,将全世界的人都给骗了,就连先皇……也被他给骗了。”
“他是谁?”
“安王!”爷的声音带着些许自嘲和冷笑,还有一些捉摸不透。
“是安王?”那人惊讶不已,他不可置信的惊讶出声,“就那个又蠢又笨又丑又窝囊又胆小的安王?”他甚至觉得单单用这么一些词汇来形容安王,都不足以表达出自己认知里的安王。
爷轻声冷笑道:“蠢?笨?窝囊?胆小?这些不过是他演给世人看的罢了,他才是真正的毒蛇。只怕,先皇的钩吻之毒很有可能是他下的了。那个时候,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在先皇的身边,而且还每日去给先皇请安,他下手的机会十分的大。”
他否认了那人对安王的评价,除了认同了他所说的“丑”以外。
“这个安王,他竟然跟杀天霸勾结到一起去了。属下就说了嘛,杀天霸作为一个江湖帮会,怎么会有这个野心要夺取东朔的江山,原来是安王想要夺取江山。”
“在你看来,安王和皇上两个人,谁更厉害?”
那人思索了一下,道:“原本属下认为是皇上更厉害,但是现在看来,安王这个人深不可测啊!”
爷微微点了点头,眼眸微微一缩,开始沉思了起来。
皇宫,皇上果真没有睡上一个完整的甜美的觉,凌晨之时就被急报给吵醒了。
“皇上,太医院的人过来有急事禀告,说是京城里爆发了疫症了。”公公有些胆怯的唤醒了睡梦中的皇上。
“疫症?怎么会有疫症?”
“不知道,奴才只是听太医这么一说,具体的事情,还需要皇上当面问清楚了。”
“让他去御书房稍候。”
片刻后,皇上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御书房,他连衣服都没有怎么穿戴好,一边走,一边系着腰带。“怎么回事?”还未跨进御书房,他就大声询问道。
京兆府尹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回皇上,今天半夜京城里各大医馆的大夫联名一起到衙门禀告,说是近些天接收了不少高烧、呕吐的病人,甚至还将别的去医馆里的人也给感染了,他们这一打听才发现这种情况并不是一家医馆出现而已,这才发觉事态的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