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口跟你说她是轩王府的人?”
“不,她骗我们说的是安王府的人。”
“那你怎么找上我们轩王府了?”
“这可不是我们找上轩王府的,而是今天王府里的侍卫们出来找我们,把我们都给抓回来了,我们刚刚一见到这个女人,就立马认出她来了,就是她,那天把那些面粉交给我们,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面粉里面参杂了甘草粉啊,已经卖了一些出去了,我们家里还放着两袋没有卖出去的封得完好的面粉,也一并被他们给搜了过来,你们大可以将面粉当面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混了甘草粉,就知道小的并没有说谎了。”
“来人,把东西抬进来。另外,把厨房那袋也拿过来,再将鬼谷子、夜影给请过来。”
片刻后,侍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两袋封好的面粉,看起来并没人动过手脚一样。拆开以后,鬼谷子上前仔细的辨认了一番,又沾了少许到嘴里尝了一下,将这个和厨房里用过的面粉对比了一下,捋了捋胡子道:“看起来真是同一批的,这参杂进去的甘草粉的份量和质地都是一样的。”
“凝香,证据确凿,你现在可还有什么话说?”太贵妃怒道。
凝香愤愤的瞪着那几个人,道:“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你们分明是想要胡口诬赖我,说,你们究竟是受谁的指使?为何啊?”
“姑娘,我们怎么敢诬赖你啊,你可是轩王府的人,我们若是诬赖你,岂不是跟轩王府作对?我们可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你还是赶紧招了吧,别把我们给拖下水啊。”
“哼,你们自己都敢将掺了甘草粉的面粉卖到王府里来残害王爷,你们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被人抓了以后,你们就胡乱的咬了一个人,就说是我指使的?”
依依看向那几个人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们自己犯下了事,到头来你们害怕被责罚,便是胡乱咬个人顶罪,或者是特意安排的是咬凝香顶罪。”
“我们有证据证明是她指使我们的。”那人道。
“什么证据?”
“她那天来我们那儿指使我们做事的时候,她走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一个手绢,王妃大可仔细辨认一下,这个手绢是不是她自己的。”那人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手绢,马管家上前将手绢接了过来,递给了夏依依。
夏依依仔细辨认了一下,还真的是凝香的手绢了,“凝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凝香一看那手绢真是自己的,顿觉惊慌,她扭头看向那几个人,怒道:“你们这些混蛋,竟然敢偷了我的手绢过来胡乱诬陷啊?”
“什么叫是我们偷了你的手绢啊?我们又没有武功,哪能这么容易偷了你的东西?分明是你落在了我们那里了。”
太贵妃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凝香,这么说来,这个手绢可真的是你的?”
“回太贵妃,这个手绢真的是民女的不假,可是民女也不知道这个手绢什么时候落入了他们的手中,民女记得昨天出门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这个手绢了。定然是他们趁着民女出了王府以后趁机偷的。”
依依问道:“你们说说看,她这手绢是什么时候落在你们那儿的?”
“是前天她来找我们的时候落在我们那儿的。”
“是谁发现的?落在哪儿了?”
其中一个瘦瘦的男子磕头道:“回王妃,是小的发现的,当时她走了以后,小的在她坐过的凳子脚下发现的。”
“你可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找你?”
“不,不知道。”
依依眯缝着眼睛,缓缓道,“既是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为何会将一块这么花哨的女人手绢揣在怀里,怎么?随时拿出来好当证物?”
她的声音没由得让人心头一颤,那双眼睛更是像能将人的心思看穿一般。
那人有些害怕起来,很快就稳定了心神,似乎是有些害羞的红了脸道:“那天小的见这位姑娘身段又好,声音又温柔,又是在王府里做事的,小的寻思着什么时候若是再见了她,就借故这手绢之事跟她再攀个话,借机跟她相好,这才日日夜夜的将手绢揣在身上。”
“哼,你倒是会瞎编排,依我看,这手绢定然是你们看我出了王府以后,来偷的。”
“我都说了,我们不会武功,哪里能从姑娘身上偷走东西?姑娘岂不是在我一伸手的时候就能抓住我了?”
依依说道:“你知道她会武功?”
“呵呵,原本不知道,可是刚刚看她被鞭打时反抗的那几下,便是看出来她会武功了。”
“那她吩咐你办事的时候有没有蒙脸?”
那人迟疑了一下,道:“她就像现在这个装束蒙的脸,虽然蒙了脸,可是露在外面的额头和眼睛还是能看得见的,我们可是绝不会认错的。”
“哦?”依依意味深长的拉长了语调,拿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一双眸子瞥向夜影,道:“她以前是你的手下,你有什么看法?”
夜影拱手道:“以凝香的武功,应该没有理由会被这个人给偷了手绢而没有发觉才是。”
“凝香,你这手绢是一直带在身上还是放在了包袱里,包袱可有离过身子?”
那人一听就立即瞪着眼睛梗着脖子问道:“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替她开脱不成?”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