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当年我知道你的事的时候,你已经逃走了。”田老胡子一翘的道。
“我只是让田老知道事情真相,至于怎么处理他们,就听族人的吧,毕竟受害的可不是一家两家,一个两个。”司鲁话落也不再跟田老说什么,叫出那些人,让他们喝些粥,当然这些粥是加了料的。
田老亲眼看着那些人往粥里放罂粟粉,大惊的道:“既然有毒怎么还吃?”
“不吃他们今天就会死。”壦韭车纳音很冷,他转身走到一旁,这一幕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田老愣怔的看着那些人喝着加了料的粥,然后亲眼看着他们喝完了粥一个个的跟刚才判若两人的精神样,他老泪纵横,“作孽啊!”
司鲁没回头,却闭了下眼睛。
吃完了饭,司鲁就带着那些人走在回蛊族的路上,桑锦程和韩若梦、金珂三人,带着雪团和毛团将那些装着罂粟壳和罂粟种子的房子用柴火围起来,点燃烧掉,亲眼看着连房屋都烧成了灰后,他们才一起赶往蛊族,山谷里那一望无际的罂粟花海等下再回来处理。
那些人走的慢,三人很快就追过了他们,但是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而是先回到了蛊族。
等司鲁带着那些人回到蛊族的时候,正好天大亮了,各家都起来做早饭了。
司鲁直接的将人带到了广场上,敲响了只有大事才会敲响的铜钟,铜钟一响,全族的人都要来广场。
片刻功夫,蛊族的人就从四面八方的赶来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他们看到广场站着的三十几个瘦的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的人,再看到司鲁,都愣住了。怎么没见到族长呢?这铜钟只有族长才有资格敲响的。
“田老,是你说还是我说?”司鲁转身问道。
田老看了眼司鲁,又看了眼人群中的自己的儿子,他道:“我说吧。”他知道,自己说比较有说服力。
“大家安静,你们看到这些人了吧?他们就是族长说的离开族里的人,其实他们是被族长给出卖了……”
司鲁一直没言语,安静看着田老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他才出声,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族人们都震惊了,他们想不相信,可是自己的那些亲人就站在他们的面前,而且没有多久可活了。
顿时,三十几人的家人围了上来,抱头大哭起来,一时间,整个广场上哭声震天,还有一些人惊恐极了,因为他们经常去田老说的这些人的家里吃喝,而且他们的确有种他们家的饭菜比自己家的饭菜香,一天不吃都想的感觉。
怎么办?难道他们也会像他们三十几人一样吗?
这时,玉冰和子书、少江三人已经将族长他们给送到了广场上来,桑锦月和姬玉痕、桑锦程他们并没有露面,毕竟这些事外族的人参与的越少对司鲁的地位稳固越有利。
司鲁见差不多了,又敲了敲铜钟,广场顿时静了下来。
“他们残害族人,该如何处置?”
族人们一怔,看到族长本能的还是有些忌惮的,可是那三十人的家属可什么也不管了,一拥而上,不分地方的揍着那些人。
族长大喊着,“你们别上了司鲁那个叛徒的当。”
“上当,我爹也会骗我?”
“就是,我儿子要死了,也会骗我。”
族长这才看到那些瘦骨嶙峋的人,他们怎么回来了,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辩解都没人相信了,他完了。
等那些人发泄完了,已经有人被揍死了,包括族长的唯一的儿子也是蛊族的少主,但是族长还活着,田老走到他跟前问道:“你是全族人最信任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族长哭了,声音哽咽的道:“我被他们下了毒,不按他们说的做,他们不给我解药。”
众人顿时明白了,更加的气愤了,为了自己的命就害死族里这么多人,要不是司鲁回来救了他们,整个蛊族的人是不是都要死在他的手里。
顿时停下来的人又一拥而上,田老叹了口气,二十几人,几家人的命就这样交代在这里了,可是他们让人生不起丝毫同情之心,族长是因为被下了毒,可是那些人却是单纯的因为个人的利益而残害族人。
而那些同样被算计了的人都挤到了司鲁的面前,惊恐的问道:“司鲁,我们也会跟他们一样吗?”
“你们罂粟瘾还浅,只要下决心戒掉以后都没什么事,只不过这个过程很痛苦,要看你们的毅力够不够。”司鲁将桑锦月交给他的办法说给他们听。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这些人都垂头丧气的道。
“全族的人都会帮你们度过这一关的,只要你们不放弃。”司鲁安慰他们道。
司鲁提议大家一起带上工具把那些害人的罂粟全部斩草除根。
此时正是大家义愤填膺的时候,顿时全族上下的人都拿上工具跟着司鲁去了种植罂粟的山谷,他们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了,这么美的花居然害人如此。
众人齐心协力,种不容易,除掉还是很快的,山谷中到处都是被拔掉的罂粟花,一整天后,众人虽然疲惫,但是还是很高兴的。
桑锦月见状到是省了他们不少的事,但是这样还不行,难保有些死灰复燃的罂粟重生。
她传音给司鲁,让他收集些食用油,把那片山谷烧了,彻底的断绝了罂粟再生长的可能。
司鲁看着山谷里蔓延的火海,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田老看着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