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天真说着,起了身,道:“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这样的sè_láng就是该得此报应,奸淫妇女实属不可饶恕的大罪,只可惜国之律法不够完善,对于男子的奸淫罪,判得不够重,且这国法在贵族面前更是形同空气,最悲催的当属卑微民女,落在这样的恶棍手中,有冤无处诉。”
颜天真说着,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抹布狠狠甩到水盆中。
云泪见她忽然有了怨气,写道:那你认为,该如何判?
“如何判?阉割!”颜天真道,“奸淫之罪,理应阉割,如此一来,这世间男子方能管好下半身,奸淫妇女,一来对不起受害女子,二来对不起青楼女子,有需求,上青楼啊!人家开大门做生意,不去找她们,反而找良家女,这不该阉割?哦,我忘了,跟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你也是男人,必定觉得我很可笑,觉得我口中这种判罚,重了?”
云泪微一挑眉,写道:轻了。
颜天真怔住。
阉割……轻了?
云泪手中的笔墨还在继续挥洒:太监在做太监之前,未必犯过罪,只因生活所迫才受了阉割做太监,若奸淫妇女只判阉割,岂不也便宜了他们?被阉割之人还能入宫做太监,皇宫,是收容被阉者的容身之处,若真要判,就要彻底断他们的后路。
颜天真眨巴着眼:“那依你之见……”
云泪写——
视情形将刑罚分三六九等,轻则阉割入狱,重则剥皮剜肉。最高刑罚,以烤叫花鸡的方式,将受刑者埋于地下,在他头顶生火,火候差不多了便从地里刨出来,轻而易举能脱下一层皮,用刑者以铁梳在受刑者下体缓慢刮肉,此刑罚必能让其牢记终身,名唤:梳洗宫刑。
颜天真背后汗毛一竖,“你是混刑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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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世道,女性被侵犯的案例不算少见,每每刷微博看到此类新闻,正义之心爆棚,云泪所言,也是我的心声呐。
楚某人:我他妈死得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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