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希嗤笑,“一则当初妾身年幼,说的话王爷能信几分。妾身掰开了揉碎了说给刘总管听,刘总管不过才收回来五六千石粮食。二则妾身不过是赌黄河会决堤而已,赌错了就是倾家荡产,赌对了也不过是赚得个万把两银子。王爷可敢如妾身一般?没有尝试加固堤坝之前,王爷可敢让百姓迁移?王爷试过之后,知道黄河堤坝挡不住,迁走了多少人?不过一个河阴县而已。”

谢韵听了傅明希这大实话,刺的他脑仁都疼。他主动给傅明希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

傅明希接过,一饮而尽,继续说道:“至于是妾身引着灾民往京城走,还是妾身帮王爷留住了灾民,王爷不防去查查历年水患,会有多少灾民涌向京城,而天启三年,又有多少。”

谢韵却是没再纠缠这个问题,傅明希能言善辩,颇有几分颠倒黑白的本事,谢韵不想再跟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我们圆房那晚,发生了什么?”

傅明希的思路还停留在当年水患,想着如何向谢韵阐明自己所做的努力,不意谢韵忽然换了话题。

“什么?”傅明希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只好装傻。

“或者说,我们圆房了吗?你为什么,不敢跟我圆房?”谢韵脸上有风雨欲来之势,“傅明希,你记不记得我说过,如果你有什么秘密,一定要藏好,别再被我发现了。”

“我……”傅明希越来越困,这绝对不是因为她喝了酒,这时代的酒度数都低的很。平湖长大的孩子,傅明朗、傅明希会喝水了傅远道就偷偷拿筷子蘸了黄酒给他们抿,这点酒对她来说就跟喝水一样。

傅明希狠心咬着舌尖,保持一分清明:“你做了什……么?”

看着谢韵递到她眼前的口脂,嗯,是我的,没错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睡过去的傅明希如此想着。

谢韵拎起坛子,狠狠给自己灌了几口酒。

再低头看了看睡过去的傅明希,这媳妇,是自己选的,妈的。

军营中呆了两年的谢韵,学会了很多大汉语言文化的精髓。

傅明希再醒来的时候,简直不敢置信。

她手脚分别被绑住,吊在在架子床的四角上。

她腰下和颈下分别垫了一个软枕,她全靠这软枕和四条绸缎对抗地球引力。

更要命的是,她不着寸缕……

而谢韵,正坐在一边看着她的酮/体。

谢韵和傅明希新婚的第四天,天不亮,和颐居的下人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历史时刻,咸王谢韵第一次被王妃赶出了和颐居。

谢韵有些尴尬又有些心情愉悦的往简居走去,竹墨跟在身后不明所以。王爷得知他查出的那些,不是怒火滔天吗?

怎么王爷找王妃算账,算着算着就传出了那让人听着就面红耳赤的声音,怎么两个时辰后,王爷又被赶出来了?


状态提示:31.新账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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