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慈见他进来,回头吼了一嗓子,“滚出去,一身难闻的味道,熏的我想吐。”
尉迟厉见她火气不小,抬手指了指门外,“好,那我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再谈。”
“谈个屁,尉迟厉我警告你啊,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拿着剪子,狠狠的戳在已经被她毁掉的内裤上。
意思是,你再跑我面前嘚瑟,这剪子戳的可就是你了。
尉迟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真没发现她还有生气搞破坏的潜质,只不过他怕是又要重新定制一批内裤了。
看了她几秒钟,尉迟厉转身走了出去,若不是想先哄她,他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换衣服,因为这一身的味道他自己都讨厌。
退出房间,尉迟厉朝着楼下的浴室走去,而顾秋慈则是在他出去之后,走到门前砰地一脚将门踢上,“靠,没素质,不知道关门是不是?”
听见声音的尉迟厉,嘴角一抽,这丫头是有多生气?
见抽屉的内裤都剪完了,顾秋慈转战皮带,要说内裤昂贵,那这皮带也算是价值不菲了。
估计随便拎出来一条,都够普通家庭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再次坐到地上,拿着腰带一点一点的剪断,“哼,我让你没内裤,没腰带,提着裤子去上班。”
顾秋慈一边剪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着,而另外一边尉迟厉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洗了个干净,出来时正好碰见费叔提着菜回来。
“费叔,让人把车拿去洗,要彻底的洗干净,钥匙在车上。”
费叔点头应声,“是。”
“怎么这么看着我?”尉迟厉见费叔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句。
“我是想问,你今天到底怎么招惹小慈丫头了,瞧把她给气的。”
“因为我今天接了个女人,并且让她坐了我的车。”
“难怪她这么生气,你自求多福吧。”费叔绝对相信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他没再继续追问。
尉迟厉抬头看着楼上,“嗯,的确要自求多福了,晚上让程姐多做点好吃的,生气也是很浪费体力的。”
“好。”费叔低笑的朝着厨房走去。
——*——
再次来到房间门口,尉迟厉抬手敲了敲门,“咚咚咚。”
顾秋慈依然不吭声,拿着剪刀继续自己的作业,直到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顾秋慈想也不想的抓起地上的内裤飞了过去
尉迟厉抬手一抓,好在抓住了,不然这内裤呼在脸上得是个啥感觉?
即便是干净的,对有洁癖的他来说,那也绝对算是酷刑了
他丢掉手里的内裤,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丫头,我们谈谈好不好?”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所以你可以消失了。”这会顾秋慈的火气消了点,但不是因为不生气了,而是因为她有点困了。
看着她一下一下剪断自己那昂贵的腰带,尉迟厉抬手揉了揉额头,“媳妇儿,这一条腰带可是要很多钱的,你不心疼?”
“我心疼啥?钱是你的,腰带也是你的,没了你自己再花钱买,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说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心疼的意思。
“那你的手不痛么?”她都剪了这么久了,他觉得她的手应该也会痛。
“不痛,所以你赶紧消失,我不想看见你。”说着她打了个哈欠。
“我跟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甚至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顾秋慈点点头,“炮友嘛,知不知道名字不重要。”
“什么炮友?我都说了,我跟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只是顺路,帮别人去接一下她。”
“嗯,知道,在顺路接她的同时,正好顺道滚滚床单。”她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解释他的行为,完全不给他解释清楚的机会。
尉迟厉见她不好好说话,出声提议道,“不然你打我一顿,等你消气了我们再好好谈,行吗?”
顾秋慈剪子一丢,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呢是吧?跟你动手,累的是我,虽然打的是你,但疼的还是我,所以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才能好好听我解释?”他还从未见过,这丫头这么不讲理。
“你可以滚了,只要不让我见到你,我就不生气了。”顾秋慈说着身体往后一仰,直接躺在了地上,估计是酒劲上来了,即便吃了解酒药,但那也是两杯白酒,能坚持到现在才困,也算不错了。
尉迟厉见她躺在地上,忍不住皱起眉头,刚要伸手将她抱起,就被闭着眼睛的顾秋慈出声提醒,“我告诉你啊,姐要睡觉,你最好不要碰我,不要说话,否则我就抱着娃回娘家,然后让娃改姓,气死你丫的。”
迷迷糊糊的顾秋慈被气的直爆粗口,尉迟厉除了蹙起眉头,啥都不能做。
要是平常他还能训斥两句,告诉她不准说粗话,可现在他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
尉迟厉坐在那里不敢动,至少现在不敢动她,只能想等她睡熟了,再将她抱到床上去睡。
——*——
另外一边,航调查完之后,将电话打给严子玉。
“查到了,那个女孩子是某位高官家的女儿,刚从美国回来,今天中午尉迟厉就是跟他的父亲吃的饭。”
“什么意思,说重点?”
“就是说,尉迟厉跟这个女人并不认识,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会接她应该是因为她父亲所托,我查到尉迟厉有一块地皮需要这位